「嗯。」
「亮沒亮,看看就知道了。」
在被抱出去之前,沈青棠還以為他善心大發,真的要放過自己,但當自己的手掌貼著冰冷玻璃時,她整個人激靈抖了下,難以置信,許今野的看看是這樣看。
那是全景窗,沈青棠會習慣早起,窩在沙發里,捧著咖啡看日出下城市景象。
她閉眼,以後,大概不能平心靜氣的看了。
「還沒亮。」
許今野道,窗簾並未完全拉開,只打開一條縫隙,讓她去看外面,外面夜色籠罩,是無邊靜謐,視線遠望,是一處羅馬式教堂。
沈青棠閉眼,在完全失控之前拉上窗簾,否則,總要心生羞恥,仿佛在這條縫隙之外,也同樣有一雙窺視的眼睛。
最後,不只是窗邊,沙發,廚房,玄關,最後到床,無一倖免,那些她平時生活的地方,全都做了遍,她聲音早已啞掉,想許今野大概是瘋了,仿佛要一次性做夠,將兩年的空缺全都補回來。
眼淚都流干,大汗淋漓,全身濕漉漉,她缺水嚴重,中途許今野去接了水來,體諒她抬胳膊的力氣都沒了,他便什麼都親力親為,一口一口渡給她,難免餵得太急,從唇邊溢出來,順著下顎,滑至脖頸,再往下,她只好閉眼。
沈青棠懷疑他是故意的,否則不會又掀起新一輪的。
累,累到手指頭也懶得動,卻被許今野玩一樣捏住,放在唇邊,一根一根吻著,偶爾壞心地咬下指尖,她條件反射的在抖動。
「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她哼聲。
「怎麼怕成這樣?」許今野低笑幾聲。
沈青棠連掀起眼皮瞪他一眼的力氣都無,她只是在心底腹誹。
許今野替她揉著小腹,力道不輕不重,誇讚她有進步,比第一次好,第一次時做到紅腫,最後不得不擦藥。
「你想知道買藥時,醫生說什麼?」
沈青棠搖頭,臉上的紅半點也沒有消,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醫生咳嗽一聲,很委婉的說要這種事不能只顧著自己舒服,也要照顧女孩子。」
「你又在胡說。」
捂住耳朵也能聽到,沈青棠想將自己埋進被子。
「我認為醫生說的很對,」許今野頓了下,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拉下來,問:「棠棠,你剛才舒服嗎?」
「……」
「床單濕透了……」
沈青棠眼一睜,或許是羞恥心迸發出的最後的力氣,要掙紮起身,要去捂住那張嘴,她好慌,害怕從他嘴裡再說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許今野輕易拉開她的手,問:「還有力氣?」
「……」
沈青棠仿佛一秒開機又一秒關機,手一放,裝睡死過去。
她閉著眼,低笑聲卻遞到耳邊,他抱緊她,身體緊貼,沒有任何縫隙,像是天生就該如此。
「真好。」她聽許今野在耳邊聲音。
「沈青棠,你還是我的。」
也只能是我的。
*
遞交辭呈是在周一,然後是退租,英國的東西由室友跟朋友分走,要從待了兩年的地方離開,是一個繁瑣的工作,然而在一切收拾完畢,離開登機的那一刻,又有種是否在這裡生活過的迷惘。
沈青棠只推了一隻行李箱,回到家,阿姨打開門很驚喜,一時不敢相信她是真回來了。
「太太應該是不知道你今天回來,現在不在家。」
「我知道,我剛跟她說了。」沈青棠笑了下。
沈母收到消息時,她都能想像母親當時有多生氣,她畢業後一聲不吭留在英國,然後一聲不響又回來,她一個人做決定,到最後,沈母只回三個字:出息了。
這三個字,隱約能感受到那份壓抑的怒氣。
沈青棠推著行李上二樓,她的房間還留著,陳設沒變,定期打掃,跟她走的那邊一模一樣。
阿姨道:「你走之後,太太最常來這件房間,她不讓我們打掃,這兩年,都是她自己清掃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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