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權利,對官員來說,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裴淮義恰恰是抓住了這一點,她平和地看著眼前三人,少傾,步千里道:「裴大人救我母父,我願一心效忠裴大人。」
裴淮義意有所指地看了工部尚書一眼:「談何效忠,你我本是同僚,一心為了朝堂,為了君主。」
「裴大人所言極是。」
「你、你!」工部尚書看著迅速「叛變」的同僚,目光沉沉,而後在裴淮義含笑的注視下緩聲道,「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到底年輕,也氣盛,就看在,你今日救了老身,又救了我夫女的份兒上,姑且信你一回。」
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如計劃那般,今日將這三位拉進她的陣營,再將假成恩帶回去。
李雲邦不計後果地如此行事,可是會被那位厭棄的。
做完這一切,裴淮義才問起暖床的事:「他睡下了?」
「回主子,不曾。」
「他知道我出來接成公子,可有做什麼?」
楚臨星依附她,又不知何時對她生出了情愫,私藏了她的錦帕,貼身帶著,而今又得知成恩要回來的消息,他真的想要見到這位「師兄」嗎。
畢竟他今日入府,就是說要做好他師兄的替代品,才得以有了入御史府的機會。
成恩回來的消息,在尋常人看來,這府上自然沒有一個替身的容身之處了。
但風蘭道:「楚公子在妙音院,不曾出來。」
「師弟性子冷,大人莫怪。」成恩模樣的男子柔聲道。
裴淮義:「嗯,我沒有怪他。」
起初她不曾將硬闖這些事的消息透露出來。
但成恩假死,想要徹底逃離她,朝堂繁雜事務堆積,想要讓成恩害怕,停止繼續玩貓鼠遊戲、逃竄,並讓朝堂這些人覺得有機可乘,成恩就是最好的誘餌。
裴淮義適當放出一些消息,讓這些人自認為了解她,會開始動作。
如此一來,她也看清了這些官員的下一步計劃,而真正的成恩也一時間不敢動作。
眼前的「成恩」與他容貌有幾分相像。
若說那時的成恩還沒有長開,也未嘗不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些時日她也正無聊,李雲邦想試探,送人來為她解悶,她也樂意奉陪。
御史府。
「夜深了,公子,歇下吧,大人今日興許不回來了。」
楚臨星披了一件薄衫,坐在燭光前,溫聲道:「再等等吧,我還不困。」
蒹葭嘆了口氣,忽而耳尖動了動,道:「好像回來了。」
一股潮熱難耐的感覺陣陣上涌,楚臨星呼出一口熱氣,試探著摸上自己的額頭。
沒有發熱。
但那股潮熱難耐的感覺久久不散,令他頭腦發昏,神志也不清醒了。
「好像是小日子來了。」楚臨星氣若遊絲,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聲線。
男子的小日子總是難捱。
這是男子最易受孕的日子,要經歷萬般折磨。
沒有妻主的,要被關在家中,有父親或者兄弟陪伴,喝藥熬過這幾日,有妻主的郎君,則有妻主幫著紓解。
孕夫的小日子格外難捱。
貞潔鎖緊緊束縛著,將細嫩地皮膚磨的發紅,發燙,叫人坐立難安,楚臨星披散著的烏髮墜在面側,半遮著他俊秀的面容。
好痛。
不只是痛,另一種奇異的感覺與痛交織著,引誘他沉淪。
楚臨星咬緊牙關,原本瓷白的面色,此刻更慘敗幾分,宛若薄紙,滲著細細密密的冷汗。
並非他忍著不動,貞潔鎖帶來的難耐就會消減。
蒹葭瞧他這副模樣,著急上千扶住他,卻聽他道:「……蒹葭,去問府上的僕從,有沒有小日子喝的藥。」
他自從有孕後,幾乎不喝安胎藥以外的湯藥。
但今日不同。
今日不知是怎麼回事,小日子格外難忍。
尋常他只是想著裴淮義的面容,她溫和的話語,低柔的安撫,就能扛過去,可今日的脹痛難以忍受。
他擔心痛下去會動了胎氣。
「是,我這就去,」蒹葭腳步一頓,旋即問,「可家主回來了……」
「快去。」
楚臨星撐著酸痛的腰,低低地喘。息著,正想著辦法,忽而聽外面說:「家主過來了。」
裴淮義派人安置了「成恩」,聽聞妙音院這位琴師未寢,等她回府,便來瞧瞧他究竟在做什麼。
推開門扉,那股淡淡的奶味將她迎進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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