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尋找此物有功。」沈湛道,「回樓里,讓天璣長老將你的金針拔出,家去吧。」
暗衛不可置信地抬起眼,而後重重地將頭磕在冰冷的地面上,「謝、謝世子,謝世子大恩大德!」
沈湛泰然受了這大禮,面色平靜地轉身而去。
暗衛統一歸無風樓調度,樓中的十二位長老不僅操控著這殺手組織,也是他安插在朝廷各處的幕僚,利益交織下,皆為他所用。
沈湛回到居室內,還能隱約聽到那暗衛的磕頭聲,一絲戾氣浮上眉間,而後又緩緩化作輕蔑的淡笑。
此人知道了他這樣大的秘密,怎能留他呢。
還在哐哐磕頭的青年並不知道這些年來那些讓他們艷羨的,有資格拔出封腦金針的人其實並未回到俗世的家,而是……都消失不見了。
*
翌日一大早。
宋婉是被沈湛吻醒的。
見她醒了,他神色平靜,實則興奮的骨子裡都發顫,知道她待服下藥就會深陷對他的痴戀中。
再也不必擔心她移情沈行了。
晦澀貪婪的渴望化作一聲溫柔的,「婉兒?你醒了。」
宋婉的嗓音帶著初醒時的嬌憨,不動聲色地躲開他的索吻,呢喃道:「怎麼了,醒這麼早?」
「我要走了。」沈湛說。
宋婉精神了,「去哪?」
「今上此次放我歸來,還有一層深意,雲京離龍興之地鳳陽不遠,今上口諭,讓我去鳳陽考察學政。」沈湛將她額前蓬亂的幾縷碎發別在耳後,「實則是想讓我去……學習學習。」
「啊,這就走麼?這麼突然?」宋婉說。
沈湛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笑。
她是捨不得他的吧?
「要想趕父王生辰之前回來,就耽誤不得了,得即刻出發。」沈湛道。
「那好吧……」宋婉揉了揉眼睛道。
沈湛忽然攬住她的腰肢,帶著難耐的急切,耳鬢廝磨似乎不能解決他的焦渴,他的吻灼熱,細密落在她鼻尖、飽滿的唇瓣上。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卻像是欲迎還拒的模樣,激得他失了輕重,重重的咬在她鎖骨上。
宋婉唇齒間溢出低吟來,鎖骨處又酥又痛,他還不盡興,竟還舔舐地加重那份酥麻。
想到他馬上就要走了,宋婉腦海中都是墨大夫交代的麓山輿圖的事,便仰著頭,任他放縱勾纏。
沒了孩子數月內都不可行房,他想咬就咬吧。
沈湛沉淪在難耐的情谷欠中,聽到宋婉細軟撩人的抽氣聲,「珩瀾……你走後,我去過麓山,險阻頗多,差點兒迷路。」
沈湛嗓音暗啞,「現在先別說這些……」
「我還想去看看,那兒太好看了,山里竟還有山,絕頂上修著亭台樓閣,跟天宮似的。」宋婉繼續說道。
「我會帶你去。」他簡短道。
愈發蓬勃向上的那處實在難以忽視,可她才沒了孩子身體需要恢復,他知道不能,可身體裡的那股熱意像是要出籠的猛獸。
「麓山的全貌究竟是什麼模樣啊?和明月舫一樣巧奪天工,是誰建造的呢。」宋婉的手在他頸後輕輕摩挲,她知道他極喜歡她這樣。
壓迫感驟然逼近,他啞聲呢喃,「你夫君我。」
下一刻,青年幽深的眼眸似看不見底的黑,修長的手指微顫,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泛著薄紅的脖頸,「咬上來。」
「像我對你那樣,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跡。」
「婉兒,用力些。」
宋婉扶額:「……」
冰冷,滑膩的冷白皮膚上被宋婉泄憤似地印上了小小齒痕,他像是不會疼,喉結翻滾,並不制止她。
宋婉有一瞬的怔然,他脖頸上暴起的青筋嘗起來清苦濃烈,混合著幽冷的龍涎香,讓人微醺。
這一停頓卻讓沈湛快要失控,箍在她腰間的手變重,變燙。
他甚至想要讓她咬開他脖頸上的血管,深深地汲取他,或者說讓他來供養她,她享用他,他用血將她變得污穢,拉她墜入和他一樣的黑暗,獻祭自己的同時占有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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