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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

「我不習慣坐馬車,太硬了,硌得不舒服。」孟之眉毛一挑,「碰巧我馬術還可以,我要騎馬過去。」

豐國軍營到錦國軍營這一段大路都埋伏有雙方的暗探,只要對方一有動作就會回來報信,可是豐國帶兵逼到錦國營門外的時候錦國人卻一無所知。

孟之想過原因,一是錦國的暗探可能都遇害了,二是豐國人過來走了別的路。孟之不知道時榮泰他們有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要是沒想到,那他們之後走這條路過來偷襲可就糟糕了。所以她必須先去探探路。儘管他們回營時可能照常走大路,但是那麼多炮車經過,總會留下些痕跡。

而且,孟之看到了豐國人準備的馬車,窗戶是封死的,說明他們並不希望孟之看到他們走的路。

果不其然,昆陽聽到孟之的要求後立馬提出了反對。

「為什麼?」孟之眨著無害又水靈的小鹿眼,「你們這麼多人在這兒呢,難不成還擔心這麼多人都看不住我一個弱女子?也不知道是你們高估我了還是小瞧你們自己了。再說了,我一個自小在京城長大的小姐,馬術能好到哪裡去?我可聽說,你們的將士們可都是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的。」

孟之口齒清晰,又適當示弱,時不時再捧一下。昆陽這些大老粗十分受用,但是顯然,在這裡,他說話不當家,於是他選擇徵求黑衣殿下的意見。

昆陽看到那人點了點頭,還以為對方跟方才一樣不願說話,正要找人勻匹馬出來,可誰知那人卻開了尊口打斷了他。

「讓她過來,我帶她。」

昆陽和就近的將士們都石化在原地,驚得下巴脫臼了。

「快去。」貴人不耐煩地又重複了一遍。昆陽立馬示意部下把孟之往貴人馬下引。誰讓他是國君的寶貝兒子呢。

孟之不明所以,當她看到士兵把自己引到黑衣人馬下時就走開了才反應過來,她順著精瘦有力的馬腿往上看,接著是脖子、頭,然後就感受到黑衣人那冷峻銳利的目光。

她看到了那人的下巴和嘴唇,正當她想要繼續去窺得那人全貌的時候她的手腕一疼,接著雙腳騰空,她整個人被拉上了馬。

而且,她整個人是面對著黑衣人的。

這一連串的動作……有些熟悉。

昆陽突然就懂了,咯咯笑了幾聲。貴人沒有理會,策馬轉身帶著孟之就往回走。昆陽在後面跟著,揮手撤兵。

時榮泰死死盯著黑衣男人的背影,像是要把他盯穿了。身邊全是部下和將士們慶幸地交談聲,聒噪又刺耳。他很清醒地知道,現在這片刻喘息根本頂不了多久,但是卻是拿自己姑娘的安危換來的,無論如何,他們都要贏!

可事實就是如此殘忍,不等眾人放鬆片刻,噩耗再次傳來。

「不……不好了,糧倉著火了!」

……

自古以來豐國人禮儀觀念淡薄,很符合他們輕浮粗鄙的樣貌。一路上不少人都朝自己吹口哨,接著就是一陣又一陣的鬨笑——他們有的是玩鬧的資本,因為錦國的糧倉已經不保,而且都是一群細胳膊細腿的「病秧子」,接下來就是迎接勝利的時刻。

孟之正要睜開眼觀察附近的地形和路線,卻被黑衣人按著腦袋整個頭被埋進他的肩膀,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聞到對方衣服上冷冽的香味。

還是很熟悉。

「燕澤?」孟之試探地開口。

察覺到對方輕撫自己後腦處頭髮的大拇指停頓了一下,孟之就確定了。

「真的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

感覺到燕澤小腹稍微用了些力,接著一道輕蔑地笑聲從頭頂傳來:「時小姐許我的願望我還沒討回來,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再說了,時小姐捨不得我死,我又怎麼敢死?」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孟之後知後覺,「軍營里有奸細!」

看昆陽將軍對燕澤畢恭畢敬言聽計從的,還喚他「殿下」,如此說來……事情就更糟糕了。

「原來你是豐國皇室子弟,什麼普通的戰俘,都是假的!你是故意的!而且軍營中現在還有你們的人,告訴我,他是誰!」

「晚了,現在告訴你有用嗎?」

自那次詐死後燕澤就被送回了豐國營,他是豐國的二殿下,幾年前那一戰中,燕澤偽裝成普通士兵被俘,靠出賣同伴苟活了下來,後來被孟之選中留在了將軍府,直到前段時間被孟之丟在晉川,豐國人才找到了他。

他掌握了不少敵情,國君知道消息後立馬認命他擔任此戰的軍師。前些日子錦國難得一回的主動出擊卻換來慘敗戰局就是他交給豐國的第一張答卷,這一仗贏的實在是漂亮,大家心服口服,所以軍中的那些質疑不服的閒言碎語才漸漸消失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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