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垂頭,雙手不自在地攏在一起,手指亂攪,複述剛才的畫面。
「我就看了一眼,他們腦袋就炸開了。」
烏爾、克萊拉、維克亞瞪著眼:???這都什麼跟什麼?
不管怎麼樣,總之先進屋瞧瞧。
三人走進房間,觀察傷員。
氣息是有的,就是有點弱。
溪然那個反應讓維克亞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真闖禍了。
他打量著醫生的臉色,小心詢問:「他們狀況如何?」
蕭清臉色平靜地收回做檢查的手,看向他們。
「全員狀態平穩,暫時沒有生命危機,頭部的傷口有點怪,但已經自行止住,血十分渾濁且帶有異味,我需要進行詳細的檢查和測驗才能弄清楚原因。」
旁邊緊張的溫可聽見這話後,身軀的顫慄總算停止。
隊列最後方的溪然也長長地鬆了口氣。
人還活著就好。
她就說嘛,只是輕飄飄看一眼,哪可能會掛掉。
「咳!咳咳咳!」
一陣短促頻繁的咳嗽聲響起,眾人朝聲音望去,發現有個傷員似乎要醒來。
溫可急忙扶對方起身,「齊隊,你身體有沒有不適?」
」
水,喝點吧。「蕭清不知從弄來的水杯,上面甚至貼心放著根吸管。
齊斯爾潤了一下嗓子,干到想咳嗽的衝動才減輕。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
齊斯爾溫聲回復,但溫可沒信,只以為是往常不讓人擔心的謊言。
蕭清可沒放過這個絕佳的詢問機會,「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你會覺得頭暈嗎?精神體現在仍處於失控狀態嗎?」
烏爾和克萊拉好奇地靠近,似乎在觀察他為什麼腦袋放了這麼多血都能若無其事。
溫可有點憂慮齊斯爾的身體情況,可蕭清是醫生,這種奇怪現象儘早調查清楚也是一種好事。
在眾人圍著齊斯爾時,只有溪然一直盯著對方頭上蔓延至臉和脖間的血跡。
她糾結了一會兒,讓管家拿出一條毛巾幫他清理一下。
「先讓他擦擦臉吧,看著有點滲人。」
收到命令的管家強勢從後面闖出一條路,將充滿探究心的蕭清等人撞開,這才伸出機械手用綿軟絲滑的毛巾給他腦袋到脖子的位置擦拭乾淨。
視野從黑暗重新回歸光明,齊斯爾這時才注意到場內唯一的陌生面孔。
眾人順著他的視線,想起這事可能和溪然有關。
蕭清果斷放棄齊斯爾,轉而盯上溪然。
她勾唇禮貌地笑道:「剛才時間趕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蕭清,是軍部前線部隊的軍醫,很高興能認識您,之後我應該要常駐在這裡,麻煩您了。」
對方伸出手,溪然自然伸手回握。
她點頭道:「我叫溪然,以後可以直接喊我名字,有事我會力所能及。」
噢,好看,感覺來這邊後她日常遇見美的機率嗖嗖狂漲。
蕭清輕笑著鬆開手,指向齊斯爾,「好,請問你會看著他會有什麼感覺?」
溪然眼神呆滯地盯著病床上的男人,隨後朝對方走去。
烏爾和克萊拉連忙讓道,溫可見狀跟著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溪然就這麼無障礙地來到床邊,伸出手......
「這裡。」
溪然指著他耳朵的位置認真道:「還有一點血跡沒弄乾淨,管家你再擦擦。」
「好的主人。」管家擦乾淨,溪然滿意。
眾人語塞。
半晌,溪然想起蕭清剛才的問題,略歉意地回答:「我看著他沒什麼感覺,就是不太想再看見那血了。」
「血?」齊斯爾後知後覺,周圍的環境和身體沾著血。
他看著那血跡失神。
身體已經虛弱到這種地步了嗎?
看來他很快要到極限,現在的感覺良好難道是是迴光返照?
溪然見他發愣,隨手伸進擺放在地上的麻袋裡,殷勤地把果子塞到對方嘴巴上。
「餓了就吃東西,別客氣。」總之不要再提什麼血了。她現在有點陰影。
「唔。」一個一口大小的果子猝不及防來到他嘴邊,齊斯爾下意識想拒絕,鼻尖卻嗅到果子的清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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