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嫵即便聽不到虞月拂的心聲,此刻也從虞月拂的一番話中,猜到了虞月拂的心思。
但並沒有拆穿虞月拂,反而配合道:「好啊,這都過去兩刻鐘了,也不知道秦夫人那邊情況如何了。」
「我們現在過去,興許還能幫上師尊他們的幫,我也好一會兒沒見到二師兄了。」
最後一句話,純屬是氣菜雞的,誰叫菜雞敢惦記她的人,她不氣菜雞氣誰。
卻有在去往秦夫人院子的路上將兔子給留在外邊了:「你在外邊玩,裡面你也幫不上忙。」
小兔子天生就聰明,聽了虞星嫵的話,立刻明白了虞星嫵的用意。
——姐姐看似讓他去玩,實則是讓他去地牢告訴幾位哥哥,菜雞手裡的丹藥才不是什麼真言丹而是毒丹!
可不能把毒丹給妖僧吃了,就算妖僧該死,也不該被菜雞毒死。
至於虞星嫵為何沒讓小兔子傳話告訴白染四人等菜雞拿出毒丹時,將毒丹和菜雞一起拿下。
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已經知道邪神胎的下落,留著菜雞看似無用。
但實際上,留著菜雞還有用,至少再幫時檸奪回肉身前,菜雞不能死,這一死,死的可是時檸的肉身。
既如此,也只能讓菜雞再苟活一會兒,與其關押著菜雞,還不如留著菜雞帶路,找龍脈源頭沒準還更容易些。
小兔子跑去一邊玩,虞月拂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心裡別提有多煩小兔子。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秦夫人的院子,剛一進入院子,虞星嫵就望見主臥房被黑色煞氣籠罩。
院子裡的丫鬟下人全都嚇得躲在院子裡的各處,個個瑟縮著身子,沒一個敢靠近的。
虞星嫵自是無懼這些煞氣,看了身旁的菜雞一眼,一同踏進房間。
一入房間,一縷縷黑色煞氣撲面而來,帶著陰森詭異的氣息,直叫人汗毛倒豎。
封塵、雲辭、葉溯、沈灼一行人立於床榻之前,正在結印施法試圖為驅除秦夫人腹中邪煞之氣。
虞星嫵上前幾步,這才看到趟在床榻上的秦夫人。
此時的秦夫人,臉色慘白,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正順著臉頰不斷的往下滾落。
也正如秦城主所言,秦夫人的腹部正在不斷地往外冒著黑氣,畫面說不出詭異又恐怖。
因為腹中胎兒有異,秦夫人此時的狀態亦不是很好。
蒼白的臉上是強烈痛苦掙扎的表情,還接連不斷一聲聲的痛苦喊叫著,好似這樣就能減輕痛苦。
儘管一行人都在助封塵驅除秦夫人腹中邪煞之氣,這些黑色煞氣卻好似無窮無盡一般,依舊源源不斷的從秦夫人腹中湧出。
一旁的秦城主來回踱步,求神拜佛般的小聲念叨祈禱著,可眼看著秦夫人狀態沒什麼好轉,秦城主再也念不下去了。
直接跪坐在了地上,聲音顫抖的厲害:「各位仙師,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菜雞一聽,覺得自己可算是逮到機會了,立刻將秦城主扶了起來。
「秦城主,仙尊他們正在為秦夫人驅除腹中邪煞之氣呢,你在這不僅幫不上忙,還會給仙尊他們添亂,秦城主還是隨我去門外等候吧!」
見菜雞帶秦城主離開,虞星嫵沒理會菜雞的舉動。
小兔子可是風系神獸,被動天賦是逃跑,跑得那叫一個賊拉快,這會兒早就見到四位師兄了。
不再去管菜雞,虞星嫵抬眸朝沈灼望去,正和沈灼的目光撞在一起。
原本很是擔憂秦夫人的狀況,卻在看到沈灼那雙淺色眸子後頓覺心安。
也突然想起一件事。
【統,你記不記得之前在佛塔五層的時候,魔氣肆意,還有那麼邪魔惡靈鎮壓在那裡,當時我是用琴聲和木魚對付他們的。】
【這琴聲大抵對秦夫人無用,可那木魚確實佛門法器,你說敲木魚的話能不能驅除秦夫人腹中的邪惡之氣,會不會影響胎兒?】
封塵:為師所用驅邪之法,一時無法將秦夫人腹中煞氣驅除,又恐傷及胎兒不敢輕易嘗試其他驅邪之法。
至於你說的敲木魚,只靠木魚的敲擊音怕是不會有什麼效果,但佛門倒是有鎮邪除祟得咒文,就是不知沈灼可有修習。
葉溯:木魚不是被小師妹送給二師弟了麼,到底是二師弟敲,還是小師妹敲,想聽小師妹敲木魚。
小師妹這麼厲害,興許能驅散秦夫人腹中的邪煞之氣。
沈灼聽到心聲,停止了結印,方才所有人都在施展驅邪術,並以為驅邪術能驅除秦夫人腹中煞氣,他就沒往木魚上想,她倒是提醒他了。
而後也將木魚拿了出來,一舉一動都淋漓盡致的體現了五個字——聽道侶的話。
系統雖是大聰明,卻還是被問住了,見到沈灼拿出木魚,可算知道如何回答了。
「宿主你看,這木魚在你的親親道侶手裡,你該問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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