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嫵雖未被威壓籠罩,卻清楚的知道虞徵對沈灼做了什麼。
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也知曉沈灼抱著她沒將她放下來是在和虞徵做無聲的對抗。
即便沈灼體內魔種已經覺醒,能抵抗來自大乘期的威壓,可她不能忍!
她的道侶抱著她怎麼了?還要受別人的欺負?真不把她這個惡毒女配放眼裡!
想下來,但被抱得太緊,只能示意沈灼將她放下。
雙腳落地後就擋在了沈灼身前,周身氣息大漲,漆黑的眼底全是怒意,幾乎要凝成實質戳在虞徵身上。
儘管身形纖瘦,修為在大乘期面前根本沒得比,氣勢確實絲毫不輸,有惡毒女配那股囂張目無一切的味道了。
虞星嫵卻覺得不夠,也屬實氣惱,右手掌展開的一瞬間,「錚」的一聲劍鳴響起,寒霜劍長劍出鞘,已是握在虞星嫵掌心。
大有虞徵再不收斂,就要和虞徵打一架的架勢。
聲音冷冷:「師兄是我的道侶,我和自己的道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太上長老未免管的太寬了些!」
「還有,師兄他並未做錯什麼,即便身為宗門長老,太上長老也無權對他動手!還是說太上長老這要當著眾位長老的面殺害門內弟子!」
話一出,周圍陷入一片寂靜。
虞星嫵卻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問:【統,怎麼樣?怎麼樣!我這可不是演的,是護夫,也是和大乘期對剛!還衝虞徵拔了劍!你快檢測一下這波操作有沒有獲得作惡值!】
【雖說虞徵不是主角團,但他也是有名有姓的重要配角,多少不得來點作惡值?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系統一時有些無語,咱就是說,這麼劍拔弩張的時候,憨憨宿主居然在想這個?
好吧,跟蠢爹相比,確實作惡值重要多了!
但……
「不好意思啊宿主,目前還沒有檢測到作惡值變動,可能是蠢爹並沒有動怒的原因。」
「蠢爹雖然蠢了點,但沒因為宿主拔劍相對而動怒,是有點難評……」
虞星嫵不覺得難評,因為虞徵的模樣不像是沒動怒,只不過是將怒意轉加在沈灼身上了,可惜了她的作惡值。
沈灼垂眸靜靜地凝視著虞星嫵,哪怕聽到心聲,聽到她問作惡值,她為他把劍也是真心的,淺色眸子裡亮起星星點點的碎芒。
儘管被虞徵針對,但若不是虞徵對他施展威壓,他也看不到她如此護著自己的樣子。
心口悸動,眼底的笑意蔓延至唇角,他發現自己竟很享受這種感覺。
突然理解為何修仙界有男修願意當小白臉躲在女修身後,只要能做她的道侶,他也願意當這小白臉。
察覺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威壓消失,沈灼將目光移向一臉慍怒、有氣只能咽下去的虞徵,甚至還衝虞徵勾唇一笑,挑釁意味十足。
見虞星嫵護著沈灼,甚至不惜在他這個親生父親面前拔劍,虞徵心裡已是五味雜陳。
更將一切都怪在了沈灼的頭上。
——若不是沈灼,他們父女二人又怎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剛剛是他衝動了,姣姣這般護著沈灼,他不該在姣姣面前對沈灼施展威壓,即便是為了試探,也該避開姣姣。
一個魔種還敢挑釁他!這筆帳他記下了!
一眾長老見狀,不知該不該勸說。
虞徵對後輩弟子施展威壓他們看到了,沈灼挑釁的笑他們也看到了。
只能說,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勸不了,勸不了一點兒。
再說,兩人沒準以後還成了岳父和女婿的關係,別人的家務事,他們管那麼多做什麼,隨他們鬧去吧!
「太上長老,既然封塵劍尊在修補心魔大陣,諸位也隨老夫前去幫忙吧。」
虞徵一心想和虞星嫵緩和父女關係,眼下卻弄得不好收場,如今有台階下,自然要順著下來。
和眾位離開前,忍了幾忍才沒對沈灼放狠話,儘量讓自己心態平和。
學做了一次聰明人,溫柔寵溺道:「剛剛是為父過於衝動了,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身為本門太上長老,為父還不至於對一介弟子動手。」
「這些時日為父都沒見到姣姣,我的姣姣竟然已經突破出竅期了,果然不是什麼五靈根的廢物能比的!姣姣能有此修為,為父很是欣慰。」
「為父先前閉關,出關後才得知姣姣誅殺邪神胎有功,為父都還沒來得及為你慶賀,不如今晚為父設宴為姣姣慶賀可好?」
虞星嫵果斷搖頭,別以為她看不出虞徵還沒放棄對付沈灼,這晚宴真的大可不必,她怕是鴻門宴。
「太上長老還是快隨諸位長老修補陣法去吧,晚上我和師兄還有要事要做,無法赴太上長老的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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