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不可,太不可了。
眾人如坐針氈,更不敢言了,再說,他們信不信其實不重要,還要看老祖信不信。
眼看著璞玉子要立下天道誓言,又一時無人阻止,小兔子故意挑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
「你個老頭,你幹嘛要立誓,他們擺明是和哥哥過不去,才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
「要我看,他們真是一個比一個蠢,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明明就是蠢爹往哥哥身上引火,讓所有人懷疑哥哥,兔子還懷疑是他殺了人,故意要陷害哥哥呢!」
「總之,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卻還逼著你立誓,顯然是不把你這位師叔祖放在眼裡,換做兔子,才不立誓,他們不信,該讓他們拿出證據才是!」
「拿不出證據,他們可沒資格再繼續審問哥哥,哥哥好歹是第一劍尊的弟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話落,眾人又又變了臉色。
不僅因為自己也被一隻兔子罵蠢,而是這隻兔子說出的話細思極恐!
虞徵可是大乘期,的的確確能殺死渡劫期的天權,有沒有可能虞徵就是知道劍尊的弟子和魔門少主容貌相似,為了置他於此地,才殺了天權陷害於他!
這這這,簡直不敢細想!
若非虞徵已經自證,他們真要信了這隻兔子的話。
但這隻兔子罵他們蠢,今夜說什麼得抓只兔子吃只兔子解解恨,吃不了這隻兔子,就吃它的兄弟姐妹兔!
反正這些兔子長得都一樣,只不過這隻兔子的頭比較大。
虞星嫵卻在心裡說:【我以後再也不吃兔子了,等事情了結回到天瀾宗,就給小訛崽加雞腿!】
小兔子樂開了花!
聽到心聲的封塵三人卻是惦記上了雞腿。
內心在說——好好好,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要和一隻兔子搶吃食。
一旁,聖虛子臉色不怎麼好看,大抵也是因為兔子口中的「蠢」字。
但小兔子的話,確實有提醒聖虛子,如若自己的師弟立下天道誓言,旁人會如何傳他,說他逼自己的師弟立誓。
甚至傳著傳著就成了是他把自己的師弟逼的有宗不能回。
他的徒弟已經隕落,他唯一的師弟又因為師父的死與他有隔閡,他若不阻止,這天道誓言著實怎麼看都像他逼著他立下的。
可見,天道誓言立不得。
聖虛子心中暗忖,又見璞玉子一副沒打算放棄立誓的樣子,這才緩聲開口:「師弟無需立誓,也沒人逼著師弟立誓。」
「既然師弟能證明他事發時在後山,先前的懷疑也就不存在了,繼續查他人便是。」
「但這後山乃是宗門禁地,師弟不該將後山緊令交給旁人。」
璞玉子聞言,便知此事了結了,也不願再和聖虛子起衝突,於是從沈灼手中拿回了後山玉令。
道:「不就是一塊玉牌,回頭老夫再給你塊別的,拿著老夫的玉牌,沒人敢負你小子。」
沈灼沒有說話,但心裡清楚老頭這麼說是在暗示他——玉牌雖然拿回去了,但承諾的三件事依然作數。
一一詢問查探還在繼續,虞徵先前的氣勢沒了,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像被鬥敗的公雞。
明明只差一點,他就能將沈灼置於死地,卻在最後關頭全部落空,他真是小看沈灼了!
也是沒想到沈灼何時與這不著調的師叔祖勾結在一起了。
但無妨,他有的是時間對付他。
就不信他次次都能躲得過,畢竟紙包不住火,早晚所有人都會知曉他身懷魔種,屆時便是他的死期。
虞星嫵盯著虞徵,只看虞徵的表情,心中便已篤定虞徵計劃落空後,這怕是又在盤算著如何對付沈灼了。
心累,也替虞徵心累,想讓虞徵歇歇,別再沒完沒了的整么蛾子了。
她都快完成任務離開了,安安生生的不好麼。
她必須想個辦法,讓虞徵徹底打消對付沈灼的想法。
一番苦思冥想,腦中終是有靈光閃過,當即就給虞徵傳了音:「回宗後,我有話和太上長老說。」
突然聽到傳音,虞徵心頭一喜,屬實有點受寵若驚,同時也有一絲絲的心虛。
本就在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對付沈灼,突然收到傳音,可不就像被發現了一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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