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就是一陣罵聲,對面的人都快得狂躁症了,穿衣服穿得暈頭轉向。
周儕淡定說:「來的時候先去我家帶幾套衣服過來,我要住院。」
「你嘴被鋸了!」鄒璥埗很狂躁,又十分擔心,他兄弟一個人在醫院,多孤獨啊,「三十分鐘內就能趕到,你自己注意點。」
周儕笑得挺欠揍,「不著急,有人照顧。」
「誰啊。」鄒璥埗眉毛一橫,哪個小婊砸搶了他的位置!
「大舅子。」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蔣喻臉黑,終於罵出了聲,「你要臉嗎。」
鄒璥埗也想說,這狗東西現在還這麼不要臉,應該是打輕了,他猛地一下掛斷電話,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和著衣服躺下去沒幾秒,又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趕去他家給他收衣服。
手機被扔在床上,那叫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蔣喻坐在他原來坐的椅子上,拿著手機處理他學校的事。
今天是國慶,馬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小電動都開不走一點。
相比開車的聞德一行人,鄒璥埗和陳悰到得甚至要早一點。
「諾,給你拿來了。」鄒璥埗推著一個行李箱塞床旁邊,並對他現在的造型嘲笑了一通,「嘖嘖嘖。」
周儕睨了他一眼,「搬家呢。」
陳悰往椅子上坐,二郎腿一翹就說:「要不是我攔著,你那電腦都得被他塞進來。」
「你懂個屁啊~這叫有備無患~」鄒璥埗吊兒郎當的,又說起了正事,「誰那麼大本事,能把你打到住院。」
周儕下巴稍抬,衝著床側,「帘子拉開。」
「這不好吧?」鄒璥埗緊張兮兮,「旁邊住的有人。」
陳悰看傻子似的,他去把帘子拉開。
「……聞旅?」鄒璥埗真傻眼了,手機都差點掉兜。
再往旁邊一看,他脫口而出,「你你你……大舅子!」
周儕和蔣喻同時臉黑,前所未有的默契。
「呸呸呸……」鄒璥埗個傻狗,使勁呸了幾聲,又一臉驚喜,「阿儕說的大舅子是你啊!」
陳悰看他臉色,側過臉表示沒眼看。
蔣喻:「………………」
前不久護士來拔針,囑咐說藥里有讓患者嗜睡的副作用,讓家屬不用擔心。蔣喻聽完就把床與床之間的帘子關上了,仗著某人雙手不便。
沒成想他那幾個朋友來這麼快,合上沒五分鐘就被拉開了。
見他又沒搭理自己,鄒璥埗摳摳鼻子,默默發誓,他下次也不理阿儕的大舅子了。
好歹是自己兄弟,陳悰攬著他肩往椅子上坐,看向病床上的人,「箜縵說得不清不楚的,到底怎麼回事。」
周儕簡短地說了一遍。
「啊?這麼……」鄒璥埗皺緊眉頭,聽得心慌。
陳悰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問:「你怎麼找到她的。」
「須鍾送的手串,裡面有定位。」
周儕往她手腕上看,心裡也是慶幸和後怕。
還好,她戴上它了。
還好,他找到她了。
「緣分……」陳悰聲音很輕,若有所思。
鄒璥埗就浮誇多了,畢竟他是單身狗。
「臥槽你倆這運氣,偏偏那天須鍾辦活動呢,偏偏就是你倆贏了呢,偏偏她又戴上了,這前輩子綁一塊了吧。」
這也算是給蔣喻解答了,他起初一直疑惑著,後來只知道手串有定位功能,但不知道從哪來的,又是怎麼戴到她手上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不大,聞旅沉沉睡過去,到聞德和陶箜縵過來也沒醒。
那時候已經中午了,護士又過來提醒,「記得不要吃任何東西,水也不行,手術在下午一點半。」
現在病房裡人挺多的,聞德坐在床邊,當即問:「什麼手術?」
「周儕……」護士看了眼病床前的牌牌,是對的呀,就說長得那麼有辨識度她不可能認錯,她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得問醫生,他不骨折了嗎。」
他胳膊上吊著支架,這誰都能看到,但還以為是處理過的,聞德問:「我女兒也是骨折,她怎麼不用手術。」
護士推著小車,出去前解釋了一遍,「你女兒是輕微骨折,他不一樣,他這個傷很嚴重,藥都不是一種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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