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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一旦開售,每人手裡的票根都是獨一無二的,對應著唯一的座位號。為了和爸爸媽媽一起看比賽,她可是大費錢財買了連座票。

「小妮兒看得懂比賽嗎?占這麼靠前的位置。」男人鼻腔哼出一聲怪叫。

居然挑釁自己的專業水準,葉紹瑤氣笑:「我也不是很懂,剛才只是抽空比了個賽。但是您坐得太遠,看不清我的臉。」

葉紹瑤翻開胸前的選手證,讓自己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展示在他眼前。

女單確乎有這麼一個人,男人知道自己碰上了釘子,理虧溜回山頂。

葉紹瑤還不解氣,撣了撣座椅,暢快出聲:「沒有買票的臭錢,一身臭脾氣。」

如果說剛才的辯論是自衛,這話就有人身攻擊的嫌疑。

葉先生皺眉:「怎麼說話呢。」

好在葉紹瑤也不願糾結這樁破事,抱著書包懶洋洋:「女單居然還沒比完?」

「剛才有選手鞋帶散開,要求重新開始。」

賽中散開鞋帶,就像士兵穿著拖鞋上戰場,除了影響節目的完整度,還會大幅降低裁判的印象。所以為了規避類似的意外,葉紹瑤通常都會將鞋帶和鞋幫綁在一起,再用冰襪包裹住。

「這得扣分吧?」

「嗯,裁判酌情扣了五分,」葉先生說,「但感覺選手的表現也有被影響,節目內容分並不高。」

葉紹瑤一噎,林林總總也該低了十分,這可不算太酌情。

「你垮著臉做什麼?那小姑娘的得分還不如你。」

葉紹瑤說:「一個賽季說結束就結束,如果沒有一個完美的收官戰,她會不會難過。」

葉先生搖頭:「賽場沒有絕對的意外,所有的狀況都可以歸結為訓練不到位,或者能力不夠強。」

真的是這樣?

最後一位運動員獲得了近六十五分的成績,結束所有女單選手在短節目上的追逐。

葉紹瑤看著這名選手的分數構成,開始自我反思。

自己的技術難度只是略微遜於她,但節目內容分卻低了八分之多。

她向葉先生問道:「爸爸,你怎麼看待花滑這項運動呢?」

「怎麼看待?」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現在應該追求難度突破,還是提高藝術表現。」她把和教練的對話複述了遍,希望聽聽家長的意見。

「花樣滑冰之所以被譽為『冰上芭蕾』,是因為它具有觀賞性。如果只追求挑戰極限,那精心挑選的音樂、專門編排的舞蹈動作,都沒有意義。」

「我當然也是這樣認為,」葉紹瑤還是不明白,「但我只是小小的拔高了自己的難度,教練就特別生氣。」

「是不是因為你沒有聽話?」葉先生猜測,「教練不僅是你的老師,也是你的前輩,所有的明規暗令都是他們一步一個腳印摸索出來的。」

或許曾有選手因為違背教練組的勸告,收穫了並不如意的結局。

「好吧。」葉紹瑤絞著手指,勉勉強強說服自己。

這就是容翡教練說的「團隊」吧。

雖然賽場上只有自己的身姿,但節目的背後,是一個教練,甚至一個團隊的努力。

不過是否要在自由滑繼續沿用這個思路,她還是想再爭取一次。

「接下來出場的是容翡/張晨旭。」

聽見這聲熟悉的名字,葉家三口都調整了坐姿,容翡和張晨旭摘下冰套,向場上奔去。

想到媽媽不諳花滑,葉紹瑤貼心地介紹:「他們現在可是國內的雙人二號。」

管弦聲一響起,頷首低眉的男生女生瞬間展示出張揚奔放的表情,讓觀眾眼前一亮。

他們的短節目選曲自《堂吉訶德》,由幾段音樂拼接而成,時而悠揚時而變奏,相應的舞蹈動作也有急有緩。

音樂極富有韻律,隨著節目到達中段高潮,觀眾被場上的熱情帶動,跟著鈴鼓聲打拍子。

2Lz+2Lo的單跳落冰後,體育館的氛圍更勝一籌。

容翡和張晨旭有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

葉紹瑤曾觀摩他們的訓練,她總覺得容翡就像一隻小雞仔,被張晨旭捧在手裡拋來拋去。

那時候張晨旭的個人能力不是很突出,和搭檔也沒有默契,兩人十拋九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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