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華夏隊在4CC超額完成任務,單人滑和雙人滑均獲得不同成色的獎牌,葉紹瑤和季林越也追平了前輩們在該賽事獲得的最好名次。
「這屆冬奧會應該是漸入佳境的一屆。」
一番高談闊論後,領導開始給每位參賽選手分配任務。
男單曾在溫哥華奧運會打開天窗,時隔八年,華夏出現了陳束晰為首的以難度著稱的運動員,在國際上有不小的競爭力。
女單主力仍然不變,但有了四年的歷練,尹誼萱已經褪去青澀,技術和表現力都隨著發育關的遠去而日益穩健。
當年的雙人滑新銳勢力也成了挑大樑的前輩,隨著韓薇/白崇洛退役,容翡和張晨旭成為實打實的國內一號。
此次冬奧會,華夏雙人滑滿額參賽,他們將帶著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們闖出國門,在遙遠的索契大放異彩。
「陳新博,你的傷病恢復得怎麼樣?」
「年底剛取掉石膏,現在正在加緊恢復訓練。」陳新博說。
他們剛坐最近一趟航班飛回來,連行李箱還放在會議廳外,開完會議,他們又得坐上前往索契的班機。
「不要有壓力,冰舞能夠衝進自由舞,就是勝利。」
看來是太過瘸腿,連體育局也對這個項目不抱希望。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本屆冬奧會的花滑規則有了新變化。
隨著國際對冰舞的重視程度提高,近幾屆參賽的組合越來越多。
國際滑聯規定,從本屆開始,冰舞項目也實行晉級制度,短舞蹈過後,排名前二十的隊伍才能進入到自由舞的角逐。
今年預計有二十五對組合參賽,勢必會有選手半途離開賽場的情節。
「放心吧。」
他們在冰場耕耘多年,雖然比上不足,但穩在中游還是綽綽有餘。
團體賽的賽程早於開幕式,在最終確定的名單里,金/陳退出團體賽,安/廖遞補成為正式參賽選手。
會議一直進行到中午,其中又提到幾個問題,比如冬奧會後的梯隊建設,花滑協會的主席對賽後重點培養的運動員名單做出公示。
也就是下賽季的國家隊成員。
「我們終於名正言順了。」
葉紹瑤激動得失聲,這可是體育總局發布的紅頭文件,他們的名字赫然在列。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可以摘掉省隊的枷鎖,好好飛一把。
全世界人民都沉浸在喜迎冬奧的情緒中,華夏人還得加一條,過年的氛圍也越來越濃。
國家隊的大家來自五湖四海,這時候又各赴遠方,容翡那頭在封閉備戰,天天打來電話訴說看到的奇觀。
「天吶,俄國選手居然在單跳放出322的配置,這個世界瘋了。」
國際滑聯對這個連跳沒有做出限制,多數選手為保險起見,還是以三周接兩周的跳躍為主。
三連跳不太划算,但一旦落成,還是有不小的分數優勢。
「早說你們的跳躍太保守,阿克塞爾兩周接阿克塞爾兩周的連續跳,又丑又不值錢。」
葉紹瑤都不明白,他倆有3T+3T的儲備,幹嘛還要上趕著降難度保平安。
「都怪張晨旭,他的外點連跳節奏太奇怪了,有二次發力的嫌疑。」容翡說。
這偏偏還是糾正不了的壞毛病,考慮到節目的連貫和同步,他們只能放棄接T跳的連跳組合。
「我要把你的吐槽原封不動說給晨旭哥哥聽。」
「說吧,」容翡不介意,「他本來就技不如我。」
高鐵上的喇叭提醒最後的發車時間,乘務組的工作者在狹窄的過道穿行,一一檢查乘客的車票。
「你這是在哪?」
「回家過年的路上。」
「好陌生的詞彙。」
自從背井離鄉定居到首都,而後頻繁出國訓練,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漫天大雪落在滿街長紅的景象。
「沒關係,大概明年,我也會加入你們的流浪海外計劃。」
「有消息了?」
「還沒,」葉紹瑤想了想,「但應該會有一個好結果。」
高鐵已經開動,在不斷加速中發出極微弱的嗡鳴,季林越又在看那本《解剖學基礎》,剛好翻到運動系統一章,顱骨的分部。
葉紹瑤沒有高中生物學的基礎,連看著顱骨的頂面觀和側面觀都覺得瘮人。
她是鐵血文科體育生,能學懂這些嗎?
季林越握著筆,在示意圖下做筆記,葉紹瑤悄咪咪從筆袋偷了一支筆,按開,沒墨。
「季林越,也借我一支有水的筆唄。」她撐著下巴看他良久,還是屈服於他豐厚的文具財產。
這是她參與「流浪海外計劃」的第一步,寫信。
信紙鋪開,用筆袋壓上邊角,她抬筆寫:尊敬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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