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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縱酒和歌的豪情,用英語過一遍,就成了大山深處的雞樅菌,還帶有鄉村摩托油門的焦糊味。

「那咋了,」縱歌附和,「剛好和你這個『煙塵』搭配。」

在英文發音規則下,他們都是受害者。

不過有個例外。

縱歌和程堰站在領獎台上,看他們從暗處走來。

「The插mpion,Shaowww.loushuwu.ccChina,finallwww.loushuwu.ccpetition.」

雖然還是千篇一律的奇怪音調,但主持人在賽前做了功課,儘量貼合中文的發音方式。

所以「shaowww.loushuwu.cceMr.Mawww.loushuwu.ccedalsofthe2020NebelhornTrophwww.loushuwu.cc國國家隊退下來的,職業成績不錯,但不太會指導。」

「她也不明確自己的風格,訓練方式抓不住重點,甚至有些忽略陸訓,和我們的理念有些分歧。」

節目的呈現不僅體現舞伴的磨合,運動員和教練之間也要足夠默契。

但現在看來,外教帶來的經驗並不適用於他們。

葉紹瑤首先破冰:「我有一個思路。蕎麥去年回國,現在應該在國內當教練,你們可以問問她。」

「我們在疫情前就托人問過,」程堰蹙了蹙眉頭,「但前輩說自己的教學經驗不足,擔心會耽誤我們。」

縱歌也點頭:「她現在主要負責學齡前兒童的冰上啟蒙,和東家又有明確的勞動合同。」

他們和金/陳差了近兩個奧運周期,本身也不算特別熟絡的關係,當時的談話點到即止。

音響從緊湊高昂的《克羅埃西亞狂想曲》切換到輕快的《卡農》,流浪的音樂家推門而進,拉著手風琴應和,風衣裹挾著濃郁的秋。

葉紹瑤深思熟慮後,決定幫下這個忙。

「如果你們需要改良節目,我們可以提出建議。」她說。

苦大仇深的兩人終於有了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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