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些了。」洛斯貝爾收斂了臉上的笑。
德墨柏亞認真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從她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既然你都因為我笑了,就別生氣了。」他靠近她,去摟她的腰,說,「餓不餓,我們去吃午飯吧。」
「有點兒。」
早餐洛斯貝爾就吃了一個肉包和一個素包,另配了一杯豆漿。運動消耗掉體能後,她確實是感覺有些餓了。
洛斯貝爾起身後,德墨柏亞這才注意到她換了條半身裙,長度在膝蓋上一些。平時洛斯貝爾很少穿短過膝蓋的裙子,穿裙裝也多是長裙。
「這裙子你穿好看。」他誇讚道。
然而,洛斯貝爾只是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德墨柏亞很快察覺到她表情不對,沉默兩秒後,輕聲問:「是感覺難受嗎。」
易感期上頭,他是有點兒沒輕沒重的。
洛斯貝爾也沒想到他反應能這麼快,冷冷地答:「還行。」
「我餓了,去吃飯吧。」她轉移話題說道。
「如果很不舒服,我找人給你看看。」
「德墨柏亞。」她打斷他的話,說,「我說了還好。」
雖然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但洛斯貝爾是真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德墨柏亞摟著她腰的手幫她輕輕揉了揉,看著她泛紅的耳根,輕輕笑了笑。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德墨柏亞把人摟緊了些,「要是等會兒還不舒服,我找路佩爾拿點藥,我幫你……」
洛斯貝爾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要是真關心我,就多忍忍吧。」她凝著他立刻蹙眉變得委屈的眼神,再沒被他這副故作無辜的表情蒙蔽。
德墨柏亞拉下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腕,說:「忍可能做不到,但下次我會輕點兒的。」
「讓路佩爾知道你這麼不節制,你自己就沒一點兒不好意思嗎。」
「這有什麼,當然是你的身體健康更重要。」
再說了,就羅莎琳娜那直接的性子,易感期上頭的時候,說不定路佩爾自己吃的苦頭還更多呢。
過了一會兒,勃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
勃利觀察到德墨柏亞和洛斯貝爾之間緩和的氣氛,猜到兩人應該是和好了,不禁鬆了口氣。
「羅非近期都有哪些動向。」飯桌上,洛斯貝爾又問了之前沒能得到回答的問題。
她瞥了德墨柏亞一眼,說:「其實今天如果不是因為安德魯,我自己也會去查的。」
德墨柏亞嘆了口氣,回答:「其實也就是那場體育館襲擊,他沒有做其他的。」
正是因為他沒有動作,反而令人擔心他另有後手。
「之前,我派人對羅非集團進行了摸查。單從集團的產業來看,不存在任何問題。」
無論是公司集團的帳務,還是產品質量,都沒能查出問題,羅非的確是將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羅非集團沒有問題,也可能是底下有其他人或是公司,在暗中替他承擔風險。」
就像伍德公爵和菲利斯醫藥公司,羅非自己不沾手,卻安排其他人來操作。
「嗯。」德墨柏亞沒否認她的推測,說,「有關羅非的背景,我也派人去查了。」
「他原本是梵普格納一位公爵孩子的家庭教師。」
「那位公爵是梵普格納極有威勢的貴族。在他的推薦下,羅非又進入了皇室,成為了公主的皇室教師。」
德墨柏亞頓了頓,盯著洛斯貝爾的眼睛說:「就在那不久後,那名公爵就出意外去世了。」
「而公爵的兒子繼承了父親的爵位,還和皇室的公主結了婚。」
「羅非的爵位,似乎還是這位公爵的兒子為他向國王請封的。」
洛斯貝爾聞言皺了皺眉,羅非雖然只是個子爵,但他和梵普格納的皇室也牽連甚深。如今羅非生活在帝國,很難不說,他背後許是受了梵普格納皇室的指使。
羅非既是梵普格納的貴族,又是世界知名的企業家,他在帝國出事,極有可能為帝國招惹來其他的麻煩。
這也意味著,要想解決掉羅非這個麻煩,殺掉他還不是最好的辦法。
要麼,就是找到連梵普格納皇室都無法替他脫罪的嚴重罪證;要麼,就是想辦法從梵普格納的皇室下手,先解決羅非背後的靠山。
這都不是短期內可能達成的條件。
「那其他人呢,難道首相也和羅非有牽連?」洛斯貝爾最擔心的,還是德墨柏亞的身邊有內賊。
怕就怕在,家賊難防。
「不會,他不敢叛國。」德墨柏亞說得肯定。
就在德墨柏亞將那封信交給里恩之後,他還是選擇將兒子留在了帝國。但凡他真做出了叛國的舉動,他全家人都難逃罪責,何況他的兒子。
里恩沒將兒子送出國,也是在向德墨柏亞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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