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權威認可的藥劑,而且這藥劑出自一名賤民之手,她們理所當然的認為不值錢。
「助靈劑好一點的都要上萬,她的藥劑的價值應該更高,所以說你們自持是她的朋友,故意在壓榨她的價值?」蘇稚笑了起來,狹長的的眼尾涼涼挑開,「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她不承認你們是她的朋友。」
「你!」
劉蓉面紅耳赤,她們幾人終於知道了,蘇稚從始至終就是站在聽倩雲那一邊,從她們坐下來開始就把她們當猴耍。
蘇稚一改剛才淡淡的態度,眼眸里是實質的冰冷。
「什麼人會在公共場合,在陌生人面前貶低自己的朋友?張口閉口她的缺點,把她描繪成一個怪人,享用她帶來的便利沾沾自喜,算計著她每分沒毫米,真是垃圾!」蘇稚輕輕哼笑,「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幸好沒把你們當朋友。」
劉蓉等人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你以為你是誰啊,低年級的臭傢伙也是平民一個,想做英雄保護一個臭烘烘的變態嗎?」
她冷笑起來,也壓低了聲音,「我們是不是朋友不知道,但是這賤民是我舍友,在黑暗的晚上、在看不見的角落,她和我在一起,你的出頭會害了她,哈哈,還是說你故意要她死?」
當然不會殺掉她。
因為劉蓉已經重新審視聽倩雲的價值,如果她的藥劑這麼厲害的話,說不定能利用她大賺一筆。
只不過她們有的是手段對付一個賤民。
「九州學院死亡率最高的就是賤民,弄死一兩個根本沒人管,這些都是占有資源的垃圾,我們在為剷除社會垃圾做貢獻,保護環境人人有責。」
幾個人挑釁的笑了起來,突然,笑聲戛然而止,尖叫聲起。
「啊啊啊什麼鬼東西!」
「啊啊啊我的臉!」
剎那間幾個女生的臉上都多了幾道爪印,劉蓉惡狠狠的盯著蘇稚,「是不是你幹了什麼?!」
蘇稚的餘光瞥見後門露出一小節的貓尾巴,她強勢的站了起來,「你哪隻眼睛看著是我?還是說你要挑釁我?」
幾個人都是二級覺醒者,蘇稚也只是新晉二級,打起來的話誰拍誰?
只是,年輕的學妹站起來的那一秒,身上的氣勢仿佛一雙無形的雙手遏住了她們的咽喉,理智告訴她們打起來不會輸,可是本能拼命的讓她們避讓鋒芒,要不然會被弄死。
劉蓉後退兩步,惱怒的放出狠話:「這件事我會報告老師!」
然後帶著幾個女生逃命一般的走了。
一路快走到了宿舍,苗苗才氣喘吁吁的攔住她,「劉蓉,我沒想到你這麼孬,一個剛上二級的傢伙有什麼可怕的?剛才我們就應該好好出口氣,她這麼囂張,熱度這麼高,打敗她之後還怕沒有名氣?」
劉蓉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神情呆滯,好一會而才說:「你們聽說過決鬥場嗎?」
決鬥場,顧名思義是兩個人或者幾個人決鬥之地。
一旦接受決鬥,死傷不論。
剛才那一瞬間,她莫名寒毛直豎,幾乎是下一刻蘇稚就會發起決鬥。
作為二年級的學姐,畏懼於一位學妹的決鬥邀請,她將名聲掃地。
可接受的話。
她直覺自己會死在蘇稚的手裡。
腦海里晃過蘇稚那雙冰冷的黑色眼睛,不由得打個寒顫。
她要儘量避免和這個人接觸。
好可怕。
看起來是不痛不癢的幫聽倩雲說幾句話,但總覺得這傢伙一有機會就要弄死自己。
苗苗說:「不過沒關係,那個賤民怎麼著都會回宿舍,今天受的氣都是因為她,從她身上找回來就行。」
沒想到等來的不是聽倩雲,而是搬家隊。
專業的搬家隊進宿舍吧聽倩雲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速度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甚至當時幾個人還在一起密謀怎麼讓聽倩雲能夠老實為她們製藥,也在計劃狠狠的教訓她。
劉蓉問:「她人呢?搬哪裡?」
在她們眼
里,身份低賤的舍友在劉蓉這兩年不斷宣傳她的髒臭變態之後,不會有人願意和她住一個宿舍。
搬家隊的人隨口答道:「搬甲區。」
*
這一天魔幻到仿佛在做夢。
聽倩雲看著寬敞的宿舍、綠色的院子,難以想像自己要和只認識不到一天的學妹住在一起。
「真、真的可以嗎?」
曾有人說願意和她當朋友、住在一起,後來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她是個髒兮兮的變態,抓蜘蛛等等的事後,連忙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避她。
「我真的抓過蜘蛛,不止蜘蛛,還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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