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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半時辰後,眾人速度慢下來,有位師兄已經收筆,賀雲昭不是最快的也不是最慢的,卡在中間寫好。

丁翰章將每個人的策論都細細查看了一遍,蕭長灃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向身旁師兄借了筆墨寫好了一篇。

老爺子眼睛利的很,又是多年的老學究了,眼睛一掃大致水平就明白了,其中最優為賀雲昭,其次是甲字班的一位弟子,比賀雲昭還大四歲,最次的則是……

丁翰章眼神複雜的看著這篇算不上出彩但並不太差的文章,陌生的字跡,是便宜外孫的。

罷了。

賀雲昭知道了這位蕭長灃的身世就不是很感興趣了,她學業上正是要緊的時候,無暇他顧。

考前的蠅營狗苟並不少,她可不想平白惹麻煩。

第5章

賀雲昭幼年時雖然已經自己的想法但礙於身體稚嫩只能是安生被母親和嬤嬤抱著。

她閒來無事除了假裝胡鬧逗逗家人玩,便只剩下回憶腦海中的詩詞這一件事了。

曾經在課堂上跟隨語文老師激昂的語調短暫去往那些偉大詩人的精神世界,小孩們或多或少都曾經幻想穿越到幾百年前的世界,若是這些詩句由我口中而出,那該是多麼得意的事情啊!

年幼的小孩意識不到剽竊詩人的詩句也是需要極高的文學素養的,更何況那些最喜歡用典的詩人,詩句中典故數不勝數,能否解釋清楚都是很困難的事情。

萬幸,賀雲昭不是在念書作詩的過程中意識到這件事的,她是在回憶詩句的過程中才明白的。

滿懷自信的她著《滕王閣序》是千古第一駢文,只要拿出幾句足夠揚名了,於是她開始念叨:「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

一個磕巴都不打過於熟練背誦古文的賀雲昭在幾遍之後終於注意到了『乃重修岳陽樓』。

賀雲昭:「……」

想要剽竊詩詞,經歷契合嗎?典故能解釋嗎?詩句的平仄規則懂嗎?對子接的上嗎?連句知道怎麼連嗎?

自己讓自己跌了一跟頭的賀雲昭徹底收起了自己的傲慢,她沉下心,認真念書。

科舉考試自誕生起就成為了朝廷吸納人才的一種途徑,不讀書者往往對這種考試充滿幻想,認為讀書人都是謙謙君子,其德厚流光,為世人所憧憬。

但真的身處其中就知道品德高尚者為少數,大部分只是多讀了些書的普通人,甚至有小部分卑鄙無恥者令人防不勝防。

在院試之前出意外的可能性很低,但絕不為零。

去年書院就有一位師兄出去參加婚宴,湊熱鬧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導致他右手手腕折斷,休養大半年才重新振作,只是可惜一手好字化為烏有。

還是由劉師傅寫了一封信推薦這位師兄去六庫府司任小吏,雖說沒有品級,但也是安身立命的一條路。

嘈雜聲傳來,學子們湊在一起討論剛才寫好的文章,剛要離開的蕭長灃被一位看起來寬厚的師兄叫住,「師弟!」

「你方才寫的策論如何,過來咱們一起瞧瞧,權當熟悉一下。」

師兄笑的寬和,他撩起袖子便拉了蕭長灃一把,蕭長灃下意識跟著走,隨後被拉入人群中。

賀雲昭面不改色的整理好東西,這位王師兄就是上次和另外一波師兄發生口角的人,看不慣的自然是那幾位憑藉姻親關係才進入學院的學子。

蕭長灃,院長女婿的庶長子,典型的關係戶還不被院長所喜歡,當初鬧的沸沸揚揚的騙婚事件這幾位師兄不可能沒有聽聞。

讀書人的嘴比刀子還利,蕭長灃少不得吃些苦頭了。

她收拾好東西,低頭捻了一下手指上蹭上的墨漬,心道還是回去再清洗,此地不宜久留啊。

賀雲昭笑著和幾位師兄招呼一聲,她轉身離開,衣擺在空中劃開一道銀色的軌跡。

耳邊隱隱傳來一些好奇的聲音。

「蕭師弟怎麼進京念書了,從前是在哪裡受教?」

「院長最愛顏體,師弟這是…歐體?」

「師弟別介意,他們幾個就是太好奇了,若是冒犯了還請師弟海涵。」

快步將身後的聲音甩開,賀雲昭拿著自己的書本離開這是非之地。

蕭長灃很無辜,是被卷進了兩位師兄的爭端中,但不需要去可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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