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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試帖詩出的簡單,他就沒看什麼,心裡對賀雲昭的名次已然有了估計。

待到日落時,考生依次退場,考官開始閱卷,他看到賀雲昭的全部答題。

江景淮沉默良久,末了他嘆息一聲,「此子當為首位。」

第14章

複試進場前,賀雲昭瞧見幾個眼熟的人。

她記性好,對人臉尤其敏感,大致一掃就認出這是當日攛掇曲瞻挑釁她那幾個人。

在曲瞻反應過來之後這幾個人自然也沒好果子吃,若是同門師兄弟對錯是非還難以分辨,但方大儒不僅是師父,還是曲瞻的親舅舅。

在自己親外甥和過來聽課的外室弟子之間,方大儒不需要多說什麼,直接將人請走了。

這幾個人也是欺軟怕硬的主,不敢對方大儒說什麼,又惹不起曲瞻,反倒對賀雲昭說了不少酸話,甚至還寫詩諷刺賀雲昭攀附曲家。

「怎麼了?冷?」穆硯蹙眉問道。

賀雲昭搖搖頭,伸手輕扯了一下穆硯。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彼此最為熟悉,書院算不得什麼淨土,師兄們也不都是善男,賀雲昭眼珠一轉,他就知道肯定這是要作弄人。

賀雲昭瞄了一眼右後方,故意做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愁苦的開口道:「我實在是擔心,上一場我寫的太慢了到時間才交,這一場可要快一點才成。」

一瞬間反應過來的穆硯配合的嘆口氣,他搭著兄弟肩膀,努力安慰道:「別急,還是一步步慢慢寫,免得影響了成績。」

賀雲昭苦澀的搖搖頭,似是欲言又止,最後住了口。

在兩人右後側的三人臉色變換不停,其中一個瘦長臉忍不住扭頭,他急切問道;「師兄,可是……」

被稱作師兄的人板著臉搖搖頭,按住瘦長臉的肩膀,「師弟,小聲些。」

計謀嘛,不能涉及的太具體,太具體就有太多的環節照顧不到,很容易就出現了崩盤。

賀雲昭只是突發奇想,給這幾個小人下個絆子,至於他們上不上當都無所謂,上當了正好,主考官討厭輕浮的學子。

沒上當也無所謂,想必他們會在這一場考試中一直糾結於是否要提前交卷。

算計成了自然好,教訓了這幾個無恥小人,沒成也無所謂,權當考前逗個樂子。

咚!咚!咚!複試開始。

瘦長臉名叫鞏峰,幾人都是同在方大儒名下念書,一年的銀子沒少交,家裡自然也是窮不到哪裡去。

人的嫉妒心最難控制,對著曲瞻這個年紀比他們小几歲卻早早考上秀才的師弟,一個個私底下都十分看不慣。

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曲瞻這個師弟,為人高傲,瞧不起人,仗著是大儒的外甥就肆意欺負他們。

從每日灑掃從來不參與開始講起,細節到某一次幾人喝酒麴瞻都不願意請客反叫他們掏錢。

這種嫉恨直到方大儒請了齊老辦文會徹底爆發,憑什麼曲瞻就能享受權貴的便利,憑什麼他已經在大儒的輔導下考上秀才還要貪婪的把一切都據為己有。

憑什麼舉行這樣一個文會就為了給曲瞻揚名,師傅說的好聽叫他們也寫幾首詩給齊老看,明明是想讓他們作陪襯。

一切不甘都等待一個機會的出現。

賀雲昭出現了,於是鞏峰克制不住的開口,「師弟,這人我聽過,家裡不過是個破落戶,聽說還是翰章學院的弟子,合著咱們一幫人準備的詩詞半點用沒有,還不及她幾個對子。」

其他兩位師兄默契的一起開口。

「就是啊,這對子一聽就是提前準備的,太可笑了,咱們竟是來看他們演戲的,真是沒意思。」

「早知道是考這些,咱們也提前準備了。」

幾句話的挑撥之下,曲瞻上當了。

嫉妒會讓人失去理智,回過神的三人嚇出一身冷汗,方大儒知道這件事,他們就完了,一定會被趕出師門。

鞏峰在心裡無數次祈禱,一定要讓賀雲昭和曲瞻成仇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繼續站在曲瞻這邊說話。

可惜,事事不如人意,曲瞻居然抓住機會寫文章為自己洗白,還一舉把自己和賀雲昭的友情變成了一段佳話。

他知道自己完了,迎著方大儒冷硬的目光,努力為自己辯解,試圖把事情甩到另外兩個人身上。

失敗了,三個人被一起請走了。

鞏峰知道,自己最後的機會就是這次院試,他一定要考上秀才。

額頭的汗水滴落桌面,濺起的灰塵包裹著一顆顆汗珠,他緊張的咽一口口水。

在門外時,賀雲昭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拜了丁老為師,一定知道內幕,是不是要提前交卷才能得到好成績。

鞏峰的心裡還在猶豫,他已經寫好了,但不是很滿意,考的內容他有些生疏,實在是沒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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