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賀雲昭娶了他的妹妹,對妹妹不好,他要生氣,對妹妹太好,他又忍不住嫉妒。
他不要那樣……
「我們做連襟正好,最好同日成婚,同年生子,我們的孩子有一樣的血脈。」
賀雲昭此刻仰躺在草地上,靜靜的看著天上的雲,她也不知自己看的是什麼……
只知道她必是要辜負曲瞻的情誼了,她不會成婚的,這倒也不難,世人對不成婚的男子比不成婚的女子寬容多了。
翠玲一手拎著小桶,她一手拎著裙子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三爺?」
她走過去,跪在草地上,道:「怎麼瞧著三爺不大高興?」
賀雲昭深吸一口氣,轉頭笑嘻嘻道:「我是想櫻桃酒怎麼做呢,我必要自己親手做一罈子的。」
翠玲捂嘴笑道:「好,那我陪三爺一起做。」
賀雲昭側過身,她枕著一隻手臂,突然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喜歡你。」
翠玲:「啊?」
賀雲昭噗嗤笑出聲來,「因為姓名連在一起很有一種力量感。」
翠玲喃喃念著自己的姓名,「趙翠玲?」
賀雲昭讚嘆一聲,「對嘍!」
聽起來多有力量感的名字啊!
翠玲沒太明白,還是眯眼跟著笑。
賀雲昭回去的很晚,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她詫異問道:「娘和二姐還沒回來嗎?」
嬤嬤無奈笑道:「隔壁莊子傳了話來,說是夫人與二姑娘今日便不回來了。」
賀雲昭又問:「那老太太呢?」
嬤嬤道:「老太太還沒從牌桌上下來,眼見著要打個昏天黑地了!」
賀雲昭無奈扶額,不過她們玩的開心便說明心中沒什麼煩心事,這樣也很好。
「好吧,那我自己一人去泡湯泉吧。」
莊子上有一個小院是專門泡湯泉用的,並不是純天然的,是專門造了一個泡湯泉的池子,後頭有火道專門添水用的。
賀雲昭便吩咐道:「我也泡不了一晚上,便叫下人們都回去休息吧,等泡完我便在隔壁暖房睡就是了。」
嬤嬤稱是,便去後邊吩咐好。
院子沒留什麼人,翠玲要過來守著,賀雲昭只叫她去院子旁邊屋子玩就好。
既都出來了,也別拘著。
她豎起手指,嚴肅道:「只一樣,我不喜人過來打擾,叫莊子上下人警醒些,若是過來擾了我,別怪我不留情。」
翠玲道:「知道了,三爺,這就吩咐下去。」
雖說是不留人,但翠玲也是留心。
她在院子外的小暖閣同兩個小丫鬟說笑,時不時也關注著院子門外。
賀雲昭推門而入,她褪下全身衣服放在湯泉邊上,蒸騰的熱氣水汽模糊了視線,隱約的白皙身體從水波中顯現。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賀雲昭舒舒服服的靠靠著池邊,她時不時還要吃兩口切好的果子解解渴。
手指一捏,皮極薄的櫻桃便吐出一個核來,剩下的果肉被直接送進嘴裡,連自己吐都不用,什麼念書上進都是浮雲,這才是享受啊!
此時此刻,不遠的地方則是完全相反的氛圍。
蕭長灃揮舞長劍,他橫劍一劈,對面黑衣人的肚腸便如櫻桃核一樣掉出來。
胸口急速的起伏著,他的模樣不比對面人好多少,胸口被劃一道口子,身前衣裳已經被鮮血濕透,他喘著粗氣一雙眼睛如狼一樣兇狠。
手裏劍迅速被扔掉,他撿起死人的長刀,那把劍卷刃了,不能繼續用。
他豎起手臂,將這把刀上的血用袖子擦乾淨,免得血流下來到刀柄容易滑手。
蕭臨死了!
安王府的動手速度比他想的還快,從前的蕭臨未曾想過如何證明蕭長灃的身份,因此根本沒準備什麼,只能是靠著一塊玉佩一塊手臂內側的月牙形疤痕作為記號。
蕭臨從前只想用蕭長灃換取人質,萬萬沒想過陛下登基後竟一無所出,人質成了唯一皇子!
只能是再重新翻找十幾年前的線索,萬幸有一瞎眼老兵是當年抱著蕭長灃送他到城裡的人,且這老兵知道蕭長灃母親臨終前說的話,必然能夠取信陛下。
那位娘子懷孕與否陛下不可能不清楚,這麼多年未曾找過,也是知道她早已身死,卻不知還有一子留存於世。
蕭臨已經安排好那老兵聯絡上當年的人,很快就能將消息遞到陛下耳朵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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