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笑的合不攏嘴拉著賀母的手不放,她越看兒媳婦越滿意,圓圓臉看起來真有福氣啊!
賀雲昭搭眼一瞧都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心裡呵呵一笑,一家子笨蛋。
「來來來,昭哥兒走,咱們到花廳吃酒!」
賀雲昭懶懶應一聲。
到了晚間,賀雲昭收拾齊整準備就寢,便吩咐道:「翠玲,幫我沏一壺九曲紅梅來。」
翠玲:「是。」
她轉身到了茶水房,沏一壺熱熱的九曲紅梅回來。
「三爺最近怎麼喜歡喝紅茶了?從前備的那些都喝沒了,該叫人去採買了。」
賀雲昭淡淡道:「晚上起夜後更喜歡喝兩口紅茶解渴,倒是比綠茶喝起來舒服。」
「採買的話便選滇紅吧,那個味道也不錯。」
待到翠玲離開臥房,賀雲昭才慢條斯理的將錦帕拿出來,沾了茶水後系在右手臂內側的疤痕上。
疤痕做舊不難,只要拿一些酸性的物質去敷很快就能達到做舊的效果。
但問題在於若是查到她身上以後,那必然是賀家上下都沒什麼秘密了,突然採買的藥材會成為一個破綻。
或許皇帝和查探的人會因為太希望有一個皇子而下意識忽視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但她不願意去賭。
紅茶就很好,安全不引人注意,裡面含有酸性物質與色素,能夠滲透表皮模擬多年氧化的效果。
系好錦帕,賀雲昭安穩睡去。
第二日,她再次被詔至太極殿,這次陛下沒有安排她整理奏摺,而是挑出一本詩集給她,由她來講。
賀雲昭接過詩集,翻開一頁,她輕笑著講來。
她本就是熟於詩書的人,對詩詞的解析更是信手拈來,由她講來的詩詞似乎都帶了另一番趣味。
她還有一個習慣,講一首詩時還會時不時講一些這位詩人的小八卦。
「這首梅雪,相傳是陸晉寫給自己那位紅顏知己的。」
李燧詫異,端茶杯的手下意識的收回,他問道:「真的「?」
坐在她對面的賀雲昭忍住笑意,「此人是永和十八年的進士出身,我曾聽師兄講過他對紅顏知已愛的深入骨髓。」
李燧:「!」
怪不得敢在他面前直接將這事講來,原來是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待講完幾首詩,皇帝還邀了賀雲昭下棋。
賀雲昭坐在棋桌旁,她氣定神閒,抖一抖衣袖,伸出素白的一隻手一推,表示謙讓陛下。
這遊刃有餘的姿態一時間震住了李燧,高手,一看就是高手!
他眼神嚴肅,將自己棋技全部調出來,第一步就下在了小目!
賀雲昭輕笑一聲,她看著棋盤,將子落在了……星位?
李燧蹙眉,他竟然完全摸不透賀雲昭的策略,好厲害的棋技。
他試探的下到了三三,算了……也不必太過認真,他也不是輸不起的皇帝。
賀雲昭立即執子下到了右下角。
李燧:「?」好像……好像不對勁……
賀雲昭與師兄下棋,師兄會讓她滾。
她與師父丁老下棋,丁老會讓她快點滾。
而在好脾氣的皇帝面前,即使李燧看出了賀雲昭是個臭棋簍子,他也說不出難聽的話,還不好意思結束對局。
他艱難的忍著心裡的難受勁下到了十八手。
崔德中小步進門,道:「陛下,世子爺來了。」
能在宮裡稱世子爺的只有一個人,裴澤淵。
李燧鬆了一口氣,他扭頭笑著道:「澤淵來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朕先去聽聽。」
裴澤淵大步進門,拱手道:「陛下,沒什麼事,臣就是來交對牌的。」
李燧瞟了一眼外甥,「……」
「來來來,你過來與小賀修撰繼續下棋。」
裴澤淵一愣,他小小笑了一下,有些高興,還沒與賀雲昭下過棋呢。
他雀躍的點點頭,立刻脫下了外甲走到桌前坐下。
李燧心裡無奈一笑,單純的孩子,還不知道臭棋簍子的威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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