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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瞬間平息裴澤淵大半的痛苦。

賀雲昭仿佛什麼也沒做一般,繼續同穆硯聊著過去的事。

穆硯餘光看到了這一幕,他愣住一瞬……

他沉默的抿唇,半晌後道:「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

賀雲昭一頓,很快點點頭,她叮囑道:「你飲酒了,還是坐馬車回去的好,注意安全。」

穆硯接了這份關心。

裴澤淵也被攆走,他要是留下,可瞞不住家裡其他人的眼睛。

二人立在賀府大門口,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

只是兩人的心情卻微妙的重合,嫉妒與心中無法言說的苦澀……

第120章

年節前, 朝廷的大部分事漸漸停擺,人之長情,節日之前都沒什麼心思處理事情。

賀雲昭這個太子就算是做到一呼百應的程度, 底下的官員也不可能一直全力支持太子殿下的想法。

賀雲昭拿出獎勵的銀錢和鼓勵的話語給他們打打雞血, 通常只能維持兩個月。

獎勵這種事還不能經常拿出來用, 也不能給全部的人用。

經常用, 手底下的人就會對此麻木,全部都用, 沒了對比那就更減弱了效果。

甚至於年節前, 底下人還鬧出一樁事來。

源頭還是『貴物稅』!

賀雲昭提出的為了填補鹽政虧空而定下的『貴物稅』實在砍向有錢人的一把小刀。

雖戶部透露出的意思只是短期內為了填補虧空而提出的政令, 待到明年鹽課收入恢復, 自然不需要這份恩外的稅款來補虧空。

但街頭上挑著扁擔的賣菜老頭都清楚, 你把朝廷當天老爺才對, 要是真信了父母官那一套在大晉可沒什麼好日子過。

國庫一旦吃到『貴物稅』的好處就絕對不可能再次吐出來,吃到嘴裡的東西還能扯出來不成,到時候就算是提出政令的太子殿下本人想要撤回那都是難上加難。

更何況賀雲昭本人也完全不想撤回。

不過歷來任何政令都是如此,一看官府驛報,政令講的天花亂墜,只覺一旦實行, 全大晉的老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 但具體實施的過程才是重中之重。

賀雲昭不想讓自己提出的政令成為一紙空文,甚至於成為某些利益集團的斂財手段,所以在京城施行之初,她一直安排人全程盯著。

她的手下人不多不少, 還算能用,除開趙同舟幾個關係親近的是同翰章書院出來的同門,其餘人等均是從不同方向接受的人。

她還特意挑選了一些籍貫非京城的官員拉攏, 避免她手下人中北方籍貫過多。

屁股決定腦袋,賀雲昭如今是大晉的太子,自然該考慮但是更加寬廣的局面。

她刻意避開翰章書院的學子的舉動全都被丁老爺子看在眼裡,任憑書院的幾位先生如何急躁的想要引薦,老爺子完全不為所動,甚至躲去了城外的山上和夫人一起過一段田野生活。

如果賀雲昭不是太子,她走的是權臣的方向,那一旦她上位一定會對書院的學子大用特用。

作為上位者最恨黨爭,作為權臣,那必須結黨營私啊,結黨就是為了營私,想要營私就要結黨。

這詞也不知道誰發明的,簡直給人提供了太多的靈感。

不過如今賀雲昭是太子,她需要人才為自己做事,卻不能過於提拔書院的同門。

第一是翰章書院的學子也不一定都是優秀的,庸碌之輩也不少。

第二便是她心有忌憚,黨爭的最恐怖之處就在於一旦結黨與其他黨派有了利益衝突,那麼黨爭就像是滾雪球一般,身處其中的任何人都無法叫停。

賀雲昭要是拉起了一個以學院出身為主要因素的黨派,當太子時這個黨派或許頗多助益,但當她登基後,這個黨派可就不會聽她的了。

也正因如此,賀雲昭吸收了大量不同籍貫不同出身的人歸於麾下。

也因此造成了一些麻煩……

臘月初四,顧文淮急匆匆的奔赴東宮稟報,陳翰非因『貴物稅』一事與盧家產生了衝突。

顧文淮臉色難看,道:「都是我的錯,沒看住他。」

賀雲昭心中煩躁,她將摺子扔在案上,問:「到底怎麼回事?」

顧文淮立在原地,只覺得無顏面對殿下,他道:「陳翰非原本負責督察貴物稅在京城的施行,一連查了十幾家香料寶石鋪子,什麼事都沒出……」

陳翰非是新科進士,經過朝考沒進翰林院而是進了少府監當一個九品小官,因出身富貴對各種珍貴之物極為熟悉,就被少府監的林少監引薦到賀雲昭面前。

二人曾因皇后娘娘的生辰宴有過交際,林少監還是個聰明人,很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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