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逃離蟲族新娘的宿命[星際]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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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怎麼樣的打招呼語讓衛兵們極度憤慨,頭部兩側的鼓膜震動著發出嘯叫:

「孕母必須用尊稱稱呼我們的將軍大人。而且必須行禮!」

他讓衛兵退開。相比起同類,將軍的動作謹慎且優雅,聲音也出奇的柔和:

「暫時不需要。她看起來不太好。」

她沒出聲,暗中觀察它們的首領。

將軍步伐穩健地走過來,把手放在她的腹部。過分溫暖的房間裡,他冰冷的手掌稍微提供了清涼感。只是那些尖銳的指甲看起來依然能撕裂她脆弱的皮膚。看來蟲族的變形並不是完美的。

「醫師說過了她需要注射嗎?」

這句話是將軍對房間門口的那兩個衛兵說的。

其中一個衛兵回答了什麼,涉及複雜詞語,她沒聽懂,但裡面大概有個否定詞。於是將軍回頭又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用她唯一能聽懂的語言說道:

「我們理應互相介紹自己。這對我們之後的關係有幫助。」

「我叫奧黛爾。」

「奧黛爾。你很堅強,作為一個異族來說。但是現在情況很不好。我想再做一件事,只是為了確保我們的孩子的安全,請不要害怕,好嗎?」

她聽到孩子這個詞,只能想到那個被醫師確診為卵鞘破裂的孕母:

其實那個人不能算作是雌性,但醫師解釋過卵鞘在任何性別的恆溫生物體內都能生長。這隻雄性孕母瘋狂懇請醫師保護卵,聲音從一開始的狂熱逐漸轉變成哀嚎,血肉從體內嘩啦掉落——當時將軍就站在不遠處,翅膀焦躁地扇動,像一灘雲霧在他背後飛舞。

醫師說將軍已經中年,還沒有成功孵化的後代,因此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他能攜帶健康的後代向其他卡哈斯曼貴族證明自己的血統得以傳承。

她無意為此犧牲,因此瞟了一眼門口:

不,那裡的衛兵還在。她毫無反抗能力,那些衛兵只需要伸伸爪子就能把她捉回來。也許她只能盡力拖延時間。

「在那之前……」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盡在對方掌握之中:「我會死嗎?」

將軍用自己純粹的藍色眼睛凝視著她,好像她說了什麼無法理解的問題一樣。

然後他垂下眼睛,把自己的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不,絕不。我作為這艘母艦的管理者向你承諾,你只要身為孕母不會受到生命威脅。」

再也沒有比死亡更壞的處境了。既然已經確定了這一點,她就有了底氣,從而問出下一個問題:

「你還沒有介紹自己。」

他點頭:

「當然。我的名字對你來說發音過於困難。你可以用簡稱:西。」

第2章

觀察室的正中央是一隻卵形的床鋪,面積可同時容納兩三個卡哈斯曼人。

奧黛爾坐下的時候只占了一點邊緣面積——畢竟連未成年的卡哈斯曼人體積都比她稍大。西停在了床邊,讓她躺下。來自天花板的燈光在他身體周圍形成的陰影將她完全覆蓋。

「放鬆。完全放鬆。」

西的金髮垂下來,刮搔她的臉頰和耳垂,聲音也刻意放緩了:「這是你的第一次注射,發生什麼都有可能,但請相信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享受其中,你和孩子就不會有危險。」

這種描述一點也不會讓人安心,反而讓她更確信接下來是什麼酷刑。

她閉上眼睛,睫毛卻被發梢撥弄的刺癢。於是她又睜開眼睛,在翻湧的窒息感中看著他。

即使她從來沒在母星看見過其他人類,他也一定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當光線透過他的翅膀和頭髮時,產生了各種形狀,互相交疊的金色光圈,好像他能輕鬆掌握光線的流動,讓人忽略光線勾勒出蟲類的影子。她直勾勾注視著他的眼睛,隨後意識到他的精緻相貌只不過是一層偽裝,目光立刻越過他的身體向上看去,看向天花板上的模擬星圖。

「對,那些是我們正在路過的星星。注意看它們。」

他的頭髮之中伸出羽毛觸鬚,觸鬚尖角在她頸側的某一點徘徊,說話聲宛如悄聲低語:「最亮的那顆是柔藍賭場,是一個充滿混亂和危險的地方,旁邊有三顆白色的,較小一點的……」

隱藏在觸鬚羽毛里的尖刺扎入了她的頸部,扭動著深入。她的臉頰為之發燙,麻痹感從耳後閃電般傳達至頭皮,傳達到眼角和指尖,但身體意志在抗拒,神經驅動著僅剩的□□拼命反抗。她伸出自己已經綿軟不堪的雙臂想推開自己面前的陌生人,被他輕輕反摁入床鋪里。視野里的金色光圈落下來了,平均地摁壓在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上,只有一個平靜的聲音透過光圈引導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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