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他家上面那戶有人出門,見他們在門前站著,便解釋道:「你們回來了?還不知道吧,余哥兒說好人家,已經嫁出去了。」
「嫁出去了?說到哪裡了?什麼時候的事?」塗苒有些驚訝。
「嫁的遠,是外鎮的,不過你們不知道,那漢子來求娶時心意很足,不僅給了五兩聘金,還是用牛車來接的,連喜服都有,可熱鬧了!」
塗茸和塗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底察覺到不可思議,到不是說他們覺得李余配不上,只是這親事也著實有些古怪。
那些媒婆說親也都是往村子附近找,最遠都得是本鎮人戶,哪裡就來了個外鎮的,莫名其妙就要對李余那麼好,就直接把人給娶走了?
偏他們這一個多月都不在家裡,連這事都錯過了!
「那您可知曉具體是哪家人戶嗎?」塗茸問。
「這還真不知道,你們去問問村長,村里喜事都會邀請他,從村里嫁出去的人,他都要記錄的。」
塗茸頓時一喜:「多謝叔伯。」
兩人便轉變方向朝村長家走去。
塗茸側目看了一眼塗苒,對方神色很淡,但卻是肉眼可見地不愉快,他大概能理解為什麼,畢竟塗苒和他相反,看似冷漠,實際上卻格外心軟。
李余那種可憐蛋,正是會戳他心窩的。
至於塗茸,他當然不會因為塗苒可憐誰,對誰好就會生氣,畢竟他們可是雙生子般的存在。
村長家在一進村口的另一條路上,他們需要上個小坡才能看到,雖然不如他們家裡的宅院寬敞漂亮,但對村里人來說已經是不得了的住所了。
他們去的巧,剛好碰上村長回家。
看到他們來,李德祿還以為是縣令有什麼指點和要求,趕緊把他們請進去,進門才知道是要問李余的事。
李德祿也有些無奈:「那漢子是莊窠鎮下河村的,因為離得格外遠,並不知曉他人品如何,只是那漢子瞧著一身正氣,且出手大方,余哥兒他阿爹就同意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旁人也不能做決定。」
「那余哥兒他阿爹也被接去了嗎?」塗茸有些驚訝,按理說娘家雙親是不能跟著去的。
「對,說來也是奇怪,那漢子像是早就準備好一般,雖說是把余哥兒阿爹也接去,卻已經給他準備好茅屋,叫他自己住,聽他那意思是離得不遠。」李德祿也很無奈,「話都說到那份上,且他阿爹也同意,我自然是沒什麼可說的。」
塗茸將聽來的消息都記到心裡,帶來的東西自然是沒派上用場,就乾脆給李德祿了,也算是不白讓他告知。
回到家裡,塗茸輕聲道:「我知道你擔心他,不如我們抽空去莊窠鎮打聽打聽?不然我也總是不安心,到底是朋友一場,余哥兒也沒對不住你我。」
「無妨,若是有機會去便去,不用刻意抽空去,你身體不方便,我自然沒道理讓你跟著奔波操勞。」塗苒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但說的卻是真心話。
可憐李余是一回事,但塗茸是另一回事。
眨眼就是塗茸懷孕三月,按照大夫所說,三月這胎便做穩當了,雖依舊不能做力氣活,但也不用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了。
袁武這才開始準備大施拳腳。
按照他的章程,既然要開鋪子館子,那自然是縣城的地界兒最方便,畢竟鎮上酒樓實在多,何況還有之前做事的飄香樓,雖然已經不繼續做,但還是覺得避開些好。
既然要去縣城,那就得去瞧瞧縣城有沒有合適的鋪子。
塗茸和塗苒也要跟著去,美其名曰是為給蘇湖挑選新婚賀禮,畢竟如今都九月秋闈,再過陣子就能出結果,然後便是蘇湖的婚事。
他們想去,袁武自然不會說不許,帶上他們以及那箱金子就去縣城了。
到縣城後先找到縣令府上,孫獻對他們的到來自然是十分歡喜的。
孫獻笑道:「我這就叫人收拾,你都不提前知會一聲。」
「不用,我們住客棧就是,我總出入,到底是不方便,還是在外面住,也方便他們隨時去外面玩。」袁武說,真不是他要和孫獻客氣。
「這倒也是,那我就不多留你們,至於鋪面倒是有很多,我讓人去把牙人帶來,一會讓他帶你去轉悠,你且挑著好的選。」孫獻挑挑眉,擺明就是已經和牙人說好了。
袁武自然不會和他客氣,如今手裡銀錢充足,便是再多買座宅院都是夠的,只是他不想那麼高調。
不多時,專門和縣衙對接的牙人便來了,恭恭敬敬把袁武幾人給接走了。
牙人知曉他想開酒樓後,就先帶他去之前做過吃食的鋪子去。
有些是小鋪子,地方不大,但用具倒是都齊全,裡面的桌椅板凳都是白搭的。
有些則是二層的酒樓,裝潢自然的不必說,只是價錢上也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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