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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洛知栩去梨園等著,冬樹則是扮作攝政王府的小廝去錢莊取銀票,他去的早,司韶和印宿白還沒來,倒是先前那角兒已經等在裡面了。

若說對當初的事半分不在意,那便是說謊了。

「洛三少爺,今日想聽什麼曲?」那角兒亮聲問道,不唱曲時,他的聲線與一般男子並無半分區別。

「還唱先前的便是。」洛知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聽說你之前病了。」

那角兒愣了愣,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偶感風寒,現下已經痊癒了,勞三少爺掛心了。」

洛知栩忍不住翹起唇角。

他問的胡亂,對方倒是還能面不改色的順著他的話答,若非知曉這梨園是攝政王私產,怕是真要以為這人與對方有什麼了。

「那便好。」洛知栩乏善可陳的點點頭,「那日瞧見你和攝政王交談,只當你是誆本少爺呢。」

「小人不敢,小人哪裡敢誆騙三少爺,便是借小的幾百個膽子,也絕做不出。」表完態,那角兒又繼續說道,「那日只是王爺例行詢問,小的便跟著說了幾句,並無其他。」

可不敢有!

洛知栩揚起笑臉:「這般害怕作甚,本少爺只是隨便問問。」

「是。」那角兒也只好牽著嘴角露出虛假的笑容,當真是有點怕的。

無話可說,洛知栩便讓他和同伴先唱著拿手曲子,他自己則是在倚靠在窗邊,瞧著下面的內院,也不知他們何時會到。

不多時,洛知栩瞧見印宿白只身前來,下意識蹙起眉。

印宿白來的匆忙,情緒是前所未有的緊繃,他一進雅間就立刻將人全都趕出去。

「怎麼了?」洛知栩也跟著緊張起來。

印宿白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哈哈大笑:「小勺兒被拘在府上等著與姑娘相看了!」

「這般突然!」洛知栩也忍不住翹起唇角,「可有說是哪家姑娘?」

「尚不知曉,但左不過就是那些世家千金,如何都要與司家門當戶對的。」印宿白笑完看向洛知栩,有些羨慕,也有些心疼。

他們這些人里,阿栩看似是最無拘無束,連他喜歡男子都不曾被打罵,但也是最忐忑的,做任何事都要斟酌再三。

洛知栩看懂他的眼神,不甚在意地笑笑:「我都不曾覺得自己處境堪憂,你倒是先替我難受了。」

「說這些都是徒勞,先談正經事。」印宿白說,「人手我已然找夠,只等你的銀子了,調教那邊等著小勺兒。」

洛知栩點頭,將冬樹喊進來,他將一隻錦盒放到印宿白面前,手指點了點桌面,笑道:「打開看看。」

印宿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打開錦盒,就見裡面疊放著厚厚一摞銀票,粗略數數得有數十萬兩。

他微微瞪大眼睛:「你哪來這麼多私房?」

他們要做的事不能走明面,洛知栩自然不敢在府上帳房支銀子使,卻是沒想到他竟能直接拿出這般多銀票來!

洛知栩未說話,倒是印宿白眼尖,瞧見錢莊的票號,他更是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激動的指了指那些銀票,降低音量:「你還說你們之間沒有姦情!」

這麼多銀票說給就給,說沒姦情,誰信!

「你腦子裡都是污穢東西!」洛知栩輕嘖一聲,「看見冬樹沒,這是他給我的補償。」

「我先前就覺得冬樹不像你調教出來的,和冬藏比起來,他做事也太沉穩。」印宿白感慨著。

倒是真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些複雜東西,可…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攝政王往洛王府塞人做什麼?而且還是自幼就塞進去的!

這是否有些過於奇怪了?

只是此事涉及私隱,他不多說,印宿白自然也不會多問。

兩人又商量一番,印宿白便收了銀子準備去辦事,他們身份特殊,自然不能露面,因此明面上的老闆還是原先的東家,只是內里的人需要重新調教,這些就不歸洛知栩管了。

他出了這些許銀子,占了大頭,就該當甩手掌柜了。

將此事定下,他們又將話頭落在司韶身上,說起婚事,話題自然難以控制的往梁琮身上靠。

印宿白至今也不知洛知栩怎會突然醒悟,還這般上趕著給梁琮添堵,但只要能遠離那個沒心肝的太子,自然是好的。

「對了,我來時在酒樓瞧見太子了。」印宿白說。

洛知栩當即笑了:「要娶到手握兵權的將軍孫女,他是該得意,成日裡上趕著宴請這個那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眼巴巴瞅著那個位置呢。」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片刻後,兩人離開梨園直朝那酒樓去了,這熱鬧可不能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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