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知道就好。」洛知栩不再對她報有任何希望,他看向眾人,「你說我推了你,拿出證據,我推你下水的證據。」
蘇鶯鶯一愣:「什麼?我說是你——」
梁姿在宮中長大,後宮婦人的陰謀詭計什麼沒見過,她有些聽不過去:「蘇小姐,若你說是便是,那要刑部有何用?」
「你方才可有看到我哪只手拿的摺扇?」洛知栩突然問。
蘇鶯鶯雖不知他問這話的意思,卻還是想了想作答:「是右手。」
「蘇小姐,那時人多擁擠,我提醒你小心莫要掉下去,還離你遠了些,加上我那時站在你左側,右手還拿著摺扇,我若想推你,還要費勁從你左側擠到身後,這樣豈非引人耳目?還是說本少爺的左臂,已經比你命長了?」
洛知栩最後這番話說的不客氣,他便是最近太好脾氣了,才會被這些人隨便利用。
他的話說完,在場的都有些愣,她們都沒想到洛知栩還有提醒蘇鶯鶯,分明就是好意,卻還要被誣陷。
是的,誣陷。
都是世家兒女,什麼腌臢手段沒見過,若是還看不清眼下的情勢,那才是真的愚蠢。
蘇鶯鶯像是被掐住了喉嚨,她只知道出了這種事,直接污衊給洛知栩就行,卻沒想到破綻這麼多。
還有對方剛才問的話,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害怕。
「蘇小姐,說不定是誰不小心在身後碰了你一下,讓你誤會了。」瞿萱瑩說完看向洛知栩,「栩表弟莫要計較,蘇小姐被嚇到,記憶混亂也是情有可原。」
洛知栩立刻蹙眉,語氣不善:「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你!洛知栩!你眼中可還有一絲對我這個太子妃的尊重?!」瞿萱瑩有些難以忍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知禮數!」
「你第一天認識我?」洛知栩立刻反唇相譏。
與女子拌嘴是最沒有風度的事,左右他的風評已經差勁到無人能敵,又何必要在此事上受委屈。
分明不是自己所為,一個個的都想往他身上潑髒水。
「今日之事究竟如何,你們心中都有數,私下解決是給諸位臉面,若是今日之事傳出去,沒臉的到底是誰,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洛知栩起身離開,經過瞿萱瑩身側時,微微頓了片刻。
果然,世家就沒有簡單的兒女。
瞿萱瑩此舉,無非是不願見他得意,且還在記著他先前追著太子之事,否則也不會這般鬧事。
可見他先前說的話,對方是一句都不曾聽進去。
不,或許有聽進去,只是被有心人挑撥了也未可知。
汀蘭水榭。
「冬樹,你去打探一番,來避暑園之前,太子妃有和誰接觸過?」洛知栩說。
「少爺,避暑園之前太子妃一直都在府上,未曾見她出府和什麼人見面,若真說起來,無非就是女子們聚在一處吃茶賞花。」冬樹說。
洛知栩挑眉:「和誰賞過?」
「奴才去查。」冬樹不得不承認自己疏忽了,後宮乃至世家,就沒有幾個簡單的女子!
「夏柳,攝政王的聽雪堂就在汀蘭水榭前面,咱們院裡說幾句話,估計都能飄到他耳朵里。」洛知栩笑。
夏柳福身行禮:「奴婢明白,奴婢定會將今日之事全都告訴王爺,好讓他在前朝關照太子和蘇家。」
「嗯。」
洛知栩也終於體會到了有靠山的爽感,受了委屈,告告狀,什麼都不需要自己做了。
但對於對方想要的至寶,他依舊無甚頭緒,或者他也可以幫忙找那位畫像上的姑娘。
秦御說他沒有中意的姑娘,也就是說那位姑娘並非他的意中人,那便是親朋故交了,但他也不曾聽說秦御過往之事,還是得悄悄問著些。
「你問他的事做什麼?」洛知銘詫異,「他身份來歷不明,但本領卻著實不錯,且看他如今的地位便知。」
「你來我往之事,他對我多有幫助,我也了解他多一些。」洛知栩說,只是沒想到和他年歲相仿的大哥都不知曉。
這秦御,莫不是真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洛知銘想了想道:「我只聽聞,他是陛下在外面帶回來的,你可知此事一出,所有人都疑心他是陛下的私,但後來陛下澄清那是故人之子,再加上做過滴血驗親,那些流言蜚語才漸漸消失。」
「從外面帶回來?哪裡?苗域?」
也不知怎的,洛知栩莫名想到這個地方,他總覺得苗域在他重生後出現的次數有些多,讓他很難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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