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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雪虞自認,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樣子,可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便是洛知栩也不能例外。

看著他用過膳,梁雪虞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洛知栩坐在榻上,長舒一口氣,只覺得疲累不堪,從那晚後,他已經有數日不曾睡過安穩覺了。

他倒是想向秦御服軟,可也得對方能進他的帳房才行,連他近身伺候的人下人都不能進來。

不知要被關到何時了。

洛知栩胃口不佳,即便日日都在帳房內吃了睡,睡了吃,身體還是一日日消瘦下去,每每看到他的模樣,梁雪虞都想將他輕輕放過,可再轉念一想,便又忍住了。

日子便這般一日日過去,那名幫廚最終被陛下賜死,但他背後之人卻是什麼都沒問出,不知該說其心性堅毅,還是幕後黑手遠慮。

隨著冬狩的日子到來,洛知栩在歷經一月的禁足後,終於被放了出來,只是冬狩不比秋獮,他們還要趕著回京,否則就得在梁京城外過春節了。

因此,冬狩之後沒幾日,便直接返程回梁京了。

在近年下時,馬車隊徹底歸京,護送陛下回京城後,其餘世家野獸各回各府,開始準備新年事宜。

但在一件事上產生了小分歧。

「生辰是在外過的,並不曾盡心操辦,如今回了城,自然得為你好好補上。」洛知泠說,既是要過,那就得辦的熱鬧些,省的外面人都盯著洛知栩,猜測他是不是失了洛王夫婦的寵信。

「二哥,我不甚在意這些,眼下還是過年要緊。」他只是不希望再因為自己麻煩了,該做什麼做便是,何況,兄長們的生辰,除了及冠,就不曾大辦過,他也不願再那麼特殊。

洛知泠看了一眼梁雪虞,不吭聲了。

任誰都瞧得出,自從禁足後,洛知栩就似從前那般愛玩愛鬧了,他像是再無鬥志的斷翅鳥,只想在籠子裡吃喝睡覺,不願再看外面的世界。

偏偏,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先去休息了。」洛知栩起身,對廳里的人微微點頭,離開了。

冬藏已經無甚大事,也確實從他口中知曉,那晚事是幫廚所為,他打不過滿身橫肉的幫廚,只能由著他將自己拖到山林中餵老虎。

洛知栩去看過冬藏,見他還在休息著,便沒打擾,轉身回了自己屋內。

「主子,廚房將熱水送來了,我伺候您洗漱更衣吧。」冬樹輕聲問。

洛知栩沉默片刻,輕應了一聲。

溫暖的水將他包裹著,冬樹小心幫他清洗著長發,之後又換了桶熱水沐浴,洛知栩讓他退下,自己緩緩沉進了水裡。

他儘可能將思緒全都放空,什麼都不去想,即便置身水中也無欲無求,太累了,他很想睡覺。

一息一刻過去,水面再無任何動靜。

突然,房間內穿出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洛知栩便被一雙溫厚有力的大手拖了出來,他悶咳兩聲,茫然睜眼,隨後瞪大眼睛:「怎麼,你在這?」

「瘋了?嗯?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要淹死自己,浴桶里的水怎麼夠?」男人衣裳被水打濕,懷裡還抱著光溜溜的人,但臉色和語氣實在不好,那樣子莫名讓洛知栩覺得有些冷漠。

他喃喃出聲:「我太累了,很久不曾好好休息了。」

「那也不該是在水中睡覺。」秦御扯過旁邊的布巾將他裹住,再用另一張布巾為他擦拭頭髮,「我陪著你睡,閉上眼睛。」

洛知栩乖乖照做。

秦御用內力將他頭髮弄乾,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是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他似是想到什麼一般,抬眼去看,對方的換洗衣物不再似從前那般張揚了。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為何會睡不著?夢魘了嗎?」秦御輕聲問著,猜的倒是半點不差。

「嗯,煩得很。」洛知栩悶聲說著,語氣中帶著些倦怠,但他依舊睡不著,像是差些什麼。

秦御微微湊上前,在有後脖頸處輕輕落下一吻,低聲問了什麼。

身前的人先是一愣,旋即緩緩點了點頭,是得用些特殊的手段才能睡著,如果是和秦御,他完全沒有問題。

事後,洛知栩確實是累昏過去的,什麼鋪天蓋地的血色,什麼剜眼割捨砍頭,都沒進到他的夢裡……久違的,睡了舒服的一覺。

等他再醒來,屋內已然沒有對方身影,但身上乾燥舒適,屋內也沒有怪異氣味,便知曉對方收拾過了。

他翻了個身,透過窗紙,屋外的天已經黑沉了,怪不得屋內都點了蠟燭。

「冬——冬樹。」

「主子,您叫我。」冬樹一直守在外面,聞聲進來,「小廚房已經準備好晚膳了,您現在用嗎?」

「嗯,他何時離開的?」洛知栩問,不用想也知道冬樹一直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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