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栩與秦御之事解決,便剩下洛知泠和洛知銘的婚事,早就相看好了人家也只差登門下聘了。
若按照禮儀制度來說,也該是長子洛知銘先成婚,但洛王府連世子之位能給洛知栩,何況是成婚先後。
「那大哥要何時成婚?」洛知栩都替他著急,大哥都快二十四了,換別人家早就妻妾成群了。
洛王府倒是沒有納一群小妾的「習俗」,但洛知銘的年紀也該有孩子了。
梁雪虞輕笑:「你倒是比你大哥著急,過兩日便會上門,只是不知喬家會不會同意。」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洛知栩說,「只要大哥心誠便好,事在人為。」
三日回門是不會在府上住的,但這些風俗禮儀在洛王府面前都是形同虛設,梁雪虞早就命人打掃了洛知栩的房間,只等著他們回來住呢。
除去先前洛知栩生病昏迷,這還是秦御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入他的房間,從前都是晚上來,匆匆走,還不曾仔細打量過這廂房。
一進屋,秦御便開始打量,他最熟悉的便是洛知栩的柜子,他屋內的柜子很多,每間柜子都放著不同的東西。
衣櫃暫且不提,所有的靴子都單獨擺放,以及各種飾品腰飾。
「王爺是在裝清純嗎?」洛知栩忍不住笑出聲,「不過也是,王爺不該從正門進,該走窗,那是你的門。」
攝政王今日心情不錯,自然不會理會他刻意的逗弄,走到床榻邊按了按床鋪,鬆軟的很,確實適合這位嬌氣的世子爺。
他將屋內所有的擺件都看了遍,悄悄記在心裡。
「如今我可是你夫婿,自然不該再走窗,豈非叫人笑話……」秦御說著視線透過洛知栩落在他床頭的一隻盒子上。
洛知栩並未察覺,他只輕哼一聲:「那也是笑你不走尋常路,誰敢笑話本少爺?那便是與洛王府和攝政王府過不去!」
秦御揚唇:「少爺威武。」
聽他這般說話,洛知栩突然想到什麼,翻身坐起來,頗有些驚奇的看著秦御:「說起來,我倒是不知王爺還會說恭維之言?聽著著實不像是你會說的。」
秦御面不改色,風輕雲淡道:「先前剛來大梁時,少不得要會說會做,只是後來身居高位,便由著旁人來恭維了。」
秦御本就是一句帶過,為的就是不讓洛知栩難過,可他越是不說,這少爺思緒便會愈加發散,也不知是想了些什麼唬人的,想的眼眶都紅了。
他少時便被帶回,妃嬪皇子們對他多有忌憚,走至今日都是憑藉自己的本事,一步一個腳印,才讓妃嬪恭敬,皇子諂媚,連朝臣對他所言都不敢置喙。
洛知栩又怎會不知曉這些?
他自懂事起,不論如何跋扈惹是生非,母親從未約束過,但說的最多的,便是不能惹秦御。
他母親可是大梁公主,也得這般警醒他,可見一斑。
但如今,洛知栩不僅惹了,還惹的十分過火。
「我該早些趴你院牆的。」洛知栩突然悶聲說。
秦御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捧住他臉蛋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低聲道:「如今也不遲,剛剛好。」
洛知栩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忍不住詢問:「雖然我知曉自己才貌雙全,卻也不知你究竟是何時覬覦我的,你且說與我聽聽。」
「當真是厚臉皮了?」秦御捏住他下巴,將他的臉轉到另一側,語氣帶笑,「該午睡了,不許再鬧。」
「你不說,我也早晚會知曉。」
洛知栩扣住他掌心輕輕摩挲著,突然摸到了一道不長不短的傷疤,他下意識想問,誰知秦御卻直接與他十指緊扣,低聲威脅:「你若不願睡,我們做些其他事也是一樣的。」
洛知栩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衣冠禽獸!」
說罷便轉過身,背對他躺著,攝政王十分識趣的從身後抱住他。
洛知栩本是沒有午睡習慣的,只是這段時日他身心俱疲,慢慢便養成習慣了,他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申時,旁邊早已沒了秦御的身影。
「可算是醒了。」秦御恰好推門而進,身後照舊跟著端著托盤的人,對上洛知栩惱怒的視線,他瞬間笑了,「廚房做了甜湯,給你端了一碗。」
洛知栩拍拍床榻,後者立刻會意,親自端著碗開始餵他,只是這甜湯入口總覺得味道與之前不同,但勉強可用,他便沒多說什麼。
攝政王伺候他洗漱穿衣,下人該做的事全都他來做了,洛世子早便習慣,甚至十分滿意的拍拍他:「回頭嘉獎你!」
「若是一般俗物,本王不要。」攝政王意有所指。
「我洛王府有一寶物,王爺心心念念,必定喜歡。」
「那就好。」
洛知栩也沒想到自己睡了一下午,再過一個時辰都該用晚膳了,他便拽著秦御在院子裡走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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