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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時動情,竟然和饅頭胡鬧成現在的樣子,還無法將饅頭恢復原狀,失禮了,不能這樣。

無糖饅頭的身份確實有許多不方便,去神機樓的時候一定要抓緊機會,把自己也順理成章地變成一顆含糖饅頭。

風滿樓知道胡鬧的時間結束了,於是抬手給洪晨雨擦臉還有整理衣服,順便寬慰洪晨雨,「洪姨自知道她的兒子會拱白菜,肯定很高興的。」

洪晨雨避開風滿樓的手,瞥這顆饅頭一眼,無言,但是眼神會說話。

於是風滿樓又親親洪晨雨,寬慰他,「好了,誰說白菜不可以拱白菜?」

……

滄瀾江的江心群島中,部分島嶼無人居住,其中有一座無名島嶼,是江心群島居民的墓地。

洪寡婦的骨灰就埋在他們身前,但骨灰已經不在了。

這就是無名島嶼的神奇之處。

凡是有骨灰埋在地下,不多時就會消融在泥里,如果不立碑,自然塵歸塵土歸土,滋長出許多草木,島上一切又是生生不息,十分美好。

洪晨雨的記憶力和風滿樓一樣好,不需要多久,不需要提醒,就在島上找到了洪寡婦舊日的安息之處。

他將酒水傾倒在土地里,從側臉的方向看去,與在無雙鎮上賣酒多年的女人有少許神似。

「母親,我要離開了,以後再回來看你。」

你千方百計制止我去神機樓,他們卻來找死,由不得我不去。

死者無言,草木無言,洪晨雨亦無言。

風滿樓想,洪晨雨一定也有和他的母親說很多話,這是他悄然表達愛意的方法。

「看完了洪姨,你以前的小朋友不也看看嗎?」

洪晨雨的神情有片刻的茫然,什么小朋友?

好在祂的異常風滿樓暫時沒有注意到。

青年只是盯著島上的某處,神情有些懷念,「洪姨以前不讓你出門,你就養了一隻貓和一隻狗解乏,還記得嗎?」

風滿樓記住的,並非是洪晨雨的貓狗,而是在貓狗死後,抱著兩具冰冷的小屍體站在街頭,淚流滿面,無聲哭泣的洪晨雨。

「你沒事吧?」那時候風滿樓修煉的反噬還沒有那麼嚴重,是個活潑的孩子,半夜會偷偷跑出門玩,乍見到有人站在街頭,第一反應不是有鬼,而是和對方打招呼。

「從前怎麼沒在無雙鎮上見過你?」

洪晨雨張開口,發出的是許多無意義的音節,卻沒有讓對面的孩子被污染失去理智。

「是小啞巴呀。」風滿樓穿越後,從小和父親們認識的都是修士,幾乎沒有見過天殘之人,哄了洪晨雨半天也不見他說話,加之小孩子定性不足,話題很是跳脫,「沒關係,我很善解人意的,能明白你的意思。」

於是洪晨雨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抱著貓狗,仰頭看著這個幼年饅頭,不知怎地就淚流滿面。

「不哭不哭,」風滿樓捧著洪晨雨的臉,用袖子給小啞巴擦乾淨臉,「以後我陪你玩好不好?有我在,不會再哭了。」

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模糊無法分辨的奇怪音節。

「我做的很好吧?」風滿樓在洪寡婦的墓前昂首挺胸,超自豪,「洪姨,你也看見了,這些年小雨兒跟在我身邊,確實一次都沒有哭過。」

洪晨雨也總算想起來風滿樓在說哪件事,「恩,我記得的。」

那可是他們的「初遇」,祂怎能遺忘細節。

自己真是不合格的伴侶,竟然遺忘和饅頭共同經歷的故事。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祂提醒自己,又道,「我也記得的,凌霄還有隱殺,是我們一起埋的。」

那可不是什麼普通貓狗,是某兩個曾經試圖暗殺他的壞孩子。

風滿樓深以為然地點頭,這兩個名字的讀音,他同樣很熟悉。

不然也不會把一貓一狗的名字記那麼多年。

他一直都覺得洪晨雨起名字的天賦有點厲害。

怎麼能這麼湊巧呢?

凌霄,和無涯觀觀主凌霄道長,言說的師祖,是一個凌霄?

隱殺,和靈宗的前任宗主隱殺,文軒的同事,是一個隱殺?

怎麼能這麼湊巧,兩個老傢伙的名字,剛好就和洪晨雨的寵物同名。

後來風滿樓和言說還有文軒也談起戀愛,順便和老東西也熟悉起來,對彼此的認知不再局限於只知道名字。

這才知道凌霄確實很像貓,隱殺也是真得狗。

洪晨雨也為不知死活的壞孩子輕聲嘆息。

壞孩子聯手殺死自己,想要獲得熵,祂早已熟視無睹。

那個時候祂還沒有完全恢復前世的記憶和力量,僅僅憑藉本能,就將壞孩子都殺死了。

後來洪晨雨恢復了記憶,為了更好的靠近殺死這個小世界的氣運之子,不計前嫌,重新回到無名小島上,把依舊栩栩如生的兩具屍體復活,要他們輔助自己創造新的身份,一起去殺死江南江北那兩位最尊貴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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