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饅頭信誓旦旦地說,另外兩個饅頭已經走了,文軒還是下意識用眼角餘光去看周圍,似乎很怕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的饅頭看見。
「你不夠專心。」風滿樓按壓新奴.隸腰上最為敏感的軟肋,指甲劃破中指,鮮血落在鬼修冰涼的肌膚上,讓文軒感覺被火燒過一般,「好好感受,自己是如何被炮製的。」
好像文軒不再是一個獨立的有尊嚴的人,而是一件物品。
寒冷的身體乍地接觸滾燙的血,文軒下意識顫抖,但沒有躲開。
「原來騷.貨也會害羞。」風滿樓提筆在文軒身上繪製紋路,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指尖流血,「如果有被別人旁觀的可能,對於騷.貨來說,不是會更興奮嗎?」
「我只屬於你。」文軒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囈語,但是風滿樓還是聽見了,「你也只屬於我,不要任何人。」
行吧,情話確實是說的很到位,連帶著風滿樓可能都要相信。
有些期待未婚夫得知自己還有其餘情人時,會是什麼樣子了。
相信歸相信,但是風滿樓下筆的時候,依舊沒有留情。
他沒有直接用鮮血在文軒身上繪畫紋路,而是手握著毛筆,讓血液滲透著筆管流到筆尖。
就好像是正在準備繪畫一樣
毛筆書寫在逐漸凝實的「人皮」上,觸感愈發流暢。
兩位魔尊都沒有偷窺的習慣,風滿樓很清楚,故意說一些暗示性的話,也不過是覺得這樣有趣罷了。
寫下鮮血鑄成的紋路,明明可以直接用手指,風滿樓卻偏要把血液浸潤在毛筆中,又給這場刑罰增加了許多儀式感。
奴.隸的感覺不重要,他現覺得這樣有趣就行。
身下的鬼修很配合,甚至會表現出略帶緊張的神情。
同時,祂也在略微試圖調用體內的熵,確實沒等到他們回應。
極樂宮的底蘊果然和文軒所了解到的不同,神力確實是被禁錮了一部分。
至於再多的熵是否能夠被調用,文軒並不確定,但也止步於此了。
如果大批量調用神力,祂就連現在這個樣子也無法保持。
這可不行,祂還想繼續和饅頭玩下去的。
作為慾念化身的屍蟲,好好享受每一次源自饅頭的□□,比毀滅這個小世界本身更重要。
而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羅盤推演出這個小世界的氣運之子有三個,但是文軒也不確定如果他們三個氣運之子有一個先被轉化或者死掉,會發生什麼。
對於饅頭,他尚且需要一些時日去觀察。
至於沒用的羅盤早就已經被祂放置了,就埋在酒肆後廚的地下。
曾經至高無上的神,現在正在逐漸失去祂的力量,強大的神魂是被禁錮在無糖饅頭的身體裡,空有力量卻無法使用。
如果想要強行突破這層禁錮,恐怕文軒連饅頭的形狀都無法繼續維持。
何況,就算饅頭似乎因為生氣導致動作並不溫柔。
文軒也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奴.隸偽裝痛苦時,隱瞞的歡愉神情自然也會被風滿樓捕捉到。
對鼎爐來說的極致酷刑,用在文軒身上,確實是獎勵他。
作為魔道修士,極樂宮有太多的前輩會用到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制服人、侮辱人。
顧傾城從小生在魔窟里,天生又美又強,所以從來都不缺雙修對象,自然不曾行強迫之事。
可是傾城娘娘很懶,懶得約束手下,她成為魔尊之後,不說江北了,光是她的極樂宮,依舊很混亂。
一時之間,不喜歡強迫人的魔尊,和極樂宮內的淫.魔們,竟能和諧共處相處。
只是風眠接管極樂宮以後,極樂宮的淫.亂無比的好日子到頭了。
在新任魔尊的鐵血鎮壓下,極樂宮的風氣比以往清正許多,至少要是誰敢輕易把無辜的人用這樣侮辱的方法煉成鼎爐,是會被魔尊殺掉然後丟到血池裡的。
「真這麼喜歡血池,乾脆來自己體驗一下然後永遠不離開好了。」
魔尊是如此警告眾人。
所以血池現在發揮的作用更像是一個埋骨地,已經沒人用這樣殘酷的刑罰給鼎爐立規矩了。
文軒或許是三千年來,第一個有幸體驗被強行畫上奴印的幸運兒。
並且這個幸運兒似乎對此感到非常樂意接受良好。
在繪製紋路的時候,風滿樓和文軒說話:
「我……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
兩世為人的秘密似乎不宜在這個時候告訴文軒,就只能以把自己曾經得知的知識稱作「故事」。
「曾經有人把可憐的女人丟進水裡,如果沒有被溺死,那麼就是為惡的女巫,會施加更殘酷的刑罰直到將她殺死,如果她死去了,說明祂是無辜的。」
以上都是記錄在《女巫之錘》里的女巫鑑別方法。
「很殘忍,但是對想要把對方定罪的壞人來說很有用,因為無論如何都可以把罪人定性為女巫,名正言順地將其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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