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對他的饅頭又親又咬。
等狂瀾生忙完這段時間,就以「我想要繼續玩那種遊戲」為理由,邀請饅頭盡情的釋放他性格的陰暗面……
這個新的計劃,想要完成,還是太久遠了,他現在就想吃掉饅頭。
於是在不間斷的接吻間,祂囈語道,「我想做.愛。」
於是狂瀾生覆在祂身上,「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餵飽你?」
饅頭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懶得動,但他從不會讓自己至於被動。
文軒知道饅頭的這個特質,就更清楚要如何哄他。
於是祂附在饅頭的耳邊,又拍拍他的後腦,試圖把他往下壓,「我知道你現在很累,所以不是應該通過做.愛來給自己放鬆嗎?」
要透過饅頭傲嬌的本質,點名「他其實也想要」的事實。
這樣饅頭就會變得更加主動了。
無論是面對祂近乎無節制的求歡,還是作為魔尊之子處理做不完的工作時,饅頭都好像根本沒有疲勞的時候 。
但文軒覺得狂瀾生需要休息
「凡人若是有一天吃了飯,也不能幾天都不吃。」文軒喘息著,不得不繼續充當毫無尊嚴的老師,「尊上要你去送戰書,這件事勞心費力,於是你就會感到累。」
「走之前,先好好休息一下……」
祂幻化出的虛假身軀顫抖。
一個月的奴隸生涯中,從未被好好澆灌過的敏感地方,終於被關照到了。
即使此身為虛假,他做出來的身體還是有很多部分還原了雄性饅頭人形的生理構造,是真的會被太陽到頂峰的。
更不要說賦予文軒歡愉的,是祂最喜歡的饅頭,於是文軒更容易就達到了高潮。
祂的饅頭在他身上又咬又捏,比起祂完全出於服務意味的親近,明顯只是為了發泄:
「你這樣了解我,讓我感覺有點不爽。」
於是文軒直視著他的饅頭,繼續剖白自己的心意:
「我當然很了解你!你是我最喜歡的饅頭啊,你生氣了沒關係。」
於是狂瀾生流露似笑非笑的神情,「對,你確實很了解我。」
然後就不怎麼說話了,就只是為了讓在性.愛中,放送因為工作過於緊繃的神經。
處於深海中,無法浮出的文軒,卻發現饅頭似乎有些悲傷。
以文軒已經有些破碎的神志,好像能夠解讀出,饅頭似乎在說,你根本不了解我。
哎呀,祂感慨,這件事確實是神的失職。
祂涅槃後存活的時間還是太少,並不是能夠那麼清楚地了解饅頭話語中的雙關,一些事情能夠看出本質,那也只不過是懵懵懂懂的。
祂又摸摸饅頭的後腦,就像是良師益友的安撫,同時也能讓饅頭距離祂更近。
算現在不了解你,我也一定會在無盡的時間長河中,竭盡所能將你解構。
這是來自神的諾言。
……
風滿樓這次急速遁走回到江南的目的地,是無類書院。
進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大門,以及頭頂「有教無類」的牌匾,他終於回到了自己從小到大生長過最長時間的宗門。
從小,因為魔尊忙著去和各路不聽話的魔修宗門塔塔開,他在仙尊身邊長大的時間,要多很多。
仙尊明面上是書院的院長,院長的名號則來自前任儒尊。
於是風滿樓的童年,就浸.淫在儒門的無數典籍中長大。
三教頂峰雖然同時收了申屠為弟子,也確實有將神通傾囊相授,但是申屠學的儒門功法也要多一些。
除了儒尊擅長道理的同時,膽子很大,並不畏懼申屠身上的業火以外。
另外兩位大前輩很忙,也是一個問題。
佛尊要親自鎮守孤城寺的佛塔,其中據說鎮壓著什麼東西,風滿樓不明白其中細節,只知道那裡確實不能離人。
道尊奶奶平日裡不是在自己的青玄觀教小道士練劍,就是在老家青丘養狐狸糰子。
兩位尊上都很忙,於是早年負責教導新任仙尊的任務,就落在了儒尊這教書先生身上。
一般情況下,在無類書院是不會輕易見到另外兩位大前輩的,除非是有意外。
但意外也確實在此刻發生。
風滿樓能看見,言說抱著已經被道尊要走的小狐狸,百無聊賴地並排坐在山門前的樓梯上。
而在不遠處,本用於談論宗門正式的室內,還能夠聽見不停誦讀的梵音聲。
這次,奶奶和三爺爺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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