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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堪稱恐怖,對力道的把控,角度的精準,還有混亂戰場中隨機應變,招式突變的反應能力,都堪稱一絕。

跟四年前那個跟在傅雲身側的小年輕全然不一樣。

她一邊抵擋著後退,一邊心底暗暗咂舌。

房中桌椅板凳沿途爆裂,噼里啪啦滾落一地木屑粉末,陳時越單膝點地,眼神如鋒刃銳利淬冰,單手拎起桌畔花瓶裹挾強悍靈力猛甩出去,乒鈴乓啷砸昏數十個對手。

成紗徹底放棄抵抗般在他眼前站定了腳步,眼睛一閉道:「你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陳時越沒什麼表情的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指著倒了一地的人對她道:「自己安頓他們去療傷,我和傅雲在地下室。」

「一個小時之內,不要來打擾我們。」

……

傅雲費勁在身後掙動鐵鏈,不多時就出了一身冷汗,與此同時陳時越慢吞吞的推開地下室的門走了進來。

傅雲聽見了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但眼睛上被蒙著領帶,什麼都看不見,只能通過對方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辨認來人的身份。

陳時越最終在他面前停住了腳步,好半晌卻都沒有任何動作。

他身量很高,傅雲儘管看不見,卻也能感受到那人極強的壓迫感。

四年而已,陳時越變的太多了,他幾乎都要認不出來這是當年那個尚且跟在他身後問東問西的小青年了。

陳時越伸出手,動作很輕柔的解開了蒙住他眼睛的領帶。

然後將手伸到他背後去,傅雲哆嗦了一下,似乎有幾分抗拒。

「別動,我在解開它。」陳時越耐心的對他解釋道,動作意外的溫柔而小心翼翼。

傅雲動了動嘴唇:「謝謝。」

縛在他手腕上的鐵索應聲而落,傅雲轉動了一下被硌的生疼的手腕,神色流露出一絲痛苦。

陳時越的神情立刻緊張起來,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我弄疼你了嗎?你等我一下,我身上有帶藥膏。」

「不用。」傅雲後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

陳時越伸出去的手又僵在半空。

「我現在是完全受制於人了,對嗎?」傅雲對他苦笑一聲,攤手道。

陳時越收回手平靜道:「不是。」

傅雲挑了挑眉。

「你在我這裡永遠站上風。」

這話著實出乎傅雲的意料,他一時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作何感想。

陳時越蹲下身,和他處於同一水平線上,目光複雜的注視著他的眼睛,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傅雲,用目光反覆描摹眼前人烏黑秀麗的眉眼。

傅雲和他對視著,然後無奈的笑了:「……你怎麼又哭了?」

陳時越不說話,轉眼間眼淚再次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他顫抖著手,一把握住了傅雲的腕骨,再也克制不住的嗚咽出聲:「……我很想你。」

一顆淚水打在傅雲的手臂上,燙的他從裡到外一陣極其劇烈的戰慄,仿佛頃刻間融化了兩人之間冰封的四年,化作汩汩暖流在傅雲心底流淌。

傅雲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扶起陳時越濕漉漉的臉頰,柔聲向他確認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很想你。」

我這輩子從沒再奢望過還有再見到你的一天,就算今天陣營兩立,刀劍相向,只要傅雲好好活著站在我面前,四年隱忍誤解,槍林彈雨,口誅筆伐,就都不會再傷到我了。

陳時越哽咽的喘過一口氣,眼淚掉的越發洶湧,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仿佛剛才樓上那個一人干翻幾十號對手的瘋狗不是他一樣。

傅雲拿他毫無辦法,打也不是,哄也不是。

「好了,好了……知道這幾年你受委屈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哎呦祖宗,別哭了。」傅雲到最後簡直手足無措了:「陳時越小同學你給我收斂一點!」

陳時越「嗷」的一聲終於徹底釋放出來,一個猛撲嚎啕大哭著扎進傅雲懷裡,肩膀聳動拼命聞著傅雲身上熟悉的寒香氣。

成紗顫巍巍的站在地下室門口往裡看,剛巧和傅雲對視了一眼。

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過來看的,你們倆動靜有點太大了。」

傅雲一隻手抱在陳時越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安慰,一隻手沖成紗揮了揮,一臉頭痛的示意她關門出去。

成紗翻了個白眼回身關門,末了最後探頭對傅雲道:「你讓他小聲點哭!待會兒剛才被他打暈的人又被他自己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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