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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興愣愣看著從衣服上掉落的東西,胸口處染上了酒紅色的污漬,「工作服髒了。」

原本就因為他們的眼神感到不自在的鮑興,將手中的麥克風放回架子上,抿唇瞧了一眼於時澤,見人一點歉意都沒有,冷著臉走了過去。

「您好,二十分鐘後我就下場了,如果有讓您不高興的地方,我向您道歉。」

路談見人靠近,血線蠢蠢欲動再次朝著人快速扎了過去,只是於時澤的動作更快,前一秒還站在一旁的人下一秒就坐進了他懷裡。

「哎呀,誤會誤會,我就是見你長得好看。」於時澤緊緊攥著鮑興的胳膊,眼眶裡一半淺色的瞳孔看著鮑興,一半深棕瞳孔則是詭異地錯開緊盯著路談。

「你叫什麼名字,手長得這般巧小心叫變態惦記上。」於時澤察覺到鮑興的掙扎當作不知道,一隻手從背後摟上他的腰,話里話外搭訕的技巧爛到要死。

簡席迎作為局外人,看不見只能聽見對面人突然損了他一句,心裡多少有了答案,這人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他眼前因為血線過於密集,一點光線都沒透進來,黑乎乎一片,說什麼路談都不鬆開,只能維持著端坐的姿勢,手指死死摳著桌面。他不過就是多看了兩眼,還沒遇見什麼,就要被路談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我叫鮑興,這位先生臉色很差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鮑興被強制坐在於時澤腿上,隔著兩層褲子兩人的體溫詭異地互傳著,讓他格外不自在,害怕顧客不高興輕輕推了兩下便沒了動作。

於時澤跟抱著大型玩偶般抱著他,因為距離太近還能聽見他胸腔里不安跳動的心臟聲。

「管他做什麼,剛剛你不是不開心他盯著你瞧嗎?」於時澤的手不規矩地不斷摸索著他的後腰,完全將簡席迎忽視地徹底。

細看還能看見他的瞳孔興奮地放大,裡面滿滿都是發現獵物的殘忍惡意。

終於又找到你了。

他微微眯眼隱藏過於明顯的情緒變化,見鮑興唇角快抿成一條直線了,這才鬆開鉗制,「走吧,去清理衣服。」

「他?沒事的,他就是喜歡發呆過一會兒就好了。」

於時澤拉著人離開,路談不情不願地收回血線。

兩人離開原本就沒幾人的大廳瞬間變得格外安靜,自從那個叫鮑興的沒唱歌以後,開始放起了輕音樂。

視線受阻,耳朵和鼻子就變得格外明敏,他能聞見身前那杯酒里添加的白朗姆,裡面混雜了好幾種,前傾身子靠近桌邊,鼻尖的酒味讓他開始有些口渴。

「人已經走了,我們喝完這杯就走。」簡席迎輕嗅了一下,抬手往頭頂摸去。

路談動了一下手指,順著他伸來的手爬了過去,手指勾在一起被帶到身前位置,這個時候簡席迎也不嫌棄路談體溫低了,看不見只能不斷哄著,好一會兒眼前的血線才收了回去。

【離開】

路談一點都不喜歡這裡,之前跟著簡席迎來的時候裡面充斥著各種難聞的氣味,聲音,光線將席迎的氣息完全掩蓋住。不過到現在他已經忘了自己當時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只記得自己最後跟在席迎身邊。

簡席迎見斷肢沒再鬧騰,四下看了一圈,於時澤早不見蹤影,中間舞台上此時正站著陌生的女人,這次他不敢再多看一眼,確認完信息就收回視線。

身前酒杯里的冰塊正在飄著冷氣,杯壁凝結的水珠不斷向下滾落,他端起喝了一口,不算難喝,潤口剛好。

鯨魚里燈光通明,也就讓人遺忘了時間,此時已經傍晚六點。

距離他們在鯨魚集合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你一直在這裡做駐唱嗎?」

於時澤拉著人不斷往裡走,一直到走道最裡面的衛生間才停下腳步,身後鮑興沉默著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現在於時澤突然拋出話題。

男人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乾燥的唇瓣,「沒有,我可以自己去,現在台上唱歌的人在網上粉絲很多,您一定會喜歡。」

背景音里女聲清亮柔和的歌聲傳來,鮑興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人本能的戒備,他看著人的眼神帶著一股偽善的戲謔,仿佛下一秒就會讓人出糗。

於時澤輕笑了兩聲,將人帶進衛生間,目光掃過隔間確定無人之後停在門口,盯著鮑興乖乖走進去才帶上門。

「我都說了,我很喜歡你。」

「可是你好像很排斥,為什麼?我不漂亮嗎?」

賤人,我會讓你以後都會後悔那一天,被妹妹保護著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抓到了。

既然帶著東西跑路,為什麼要待在這裡,搜了那麼多人的夢才逮到人,不會輕易讓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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