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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需要多少銀子才能找那些人幫忙。

年前又買了不少香材,現銀並不多了。

「今日昌遠伯夫人給姑娘送了盒東西,說是給姑娘把玩兒的。姑娘可要現在看看,還是等明日再看?」溫灼瑾想事情時,姜嬤嬤來問溫灼瑾。

「現在便拿來!」溫灼瑾一聽思緒迴轉,立刻讓姜嬤嬤將東西拿來。

溫灼瑾將盒子打開看了下,不僅有漂亮的絨花首飾,還有琉璃盞,玉石雕刻的小擺件,個個精巧。

舅舅一家有三個兒子,沒有女兒,加上溫灼瑾幼年喪母,對溫灼瑾一向最是疼寵。

有什麼好東西,都緊著溫灼瑾先來。

溫灼瑾喜滋滋的把玩兒了一會兒,讓青桂幫忙給舅母準備回禮,準備第二天就去舅舅家。

「可惜了,昌遠伯家沒有被長公主選中去上香祈福。」姜嬤嬤瞧著溫灼瑾舅母對溫灼瑾的好,又感嘆了句,為他們遺憾。

溫灼瑾心道,幸好沒去。

如今朝中勢力可以分為「子不語怪力亂神」派,和信奉玄女娘娘的天玄教派。

溫灼瑾的舅舅昌遠伯家,便是「子不語怪力亂神」派。

就算是那長公主讓舅舅家去,他也不會去的。

溫灼瑾自小經常去舅舅家,又跟著幾個表哥一起學習,也是堅定的「子不語怪力亂神」派。

只不過她不想太特殊被盯著惹麻煩,並未表明自己的立場,裝病弱避開交際,專心研究香道,樂得自在。

就今日的情形,若舅舅他們真的去了,聞到那香毒也是麻煩。

溫灼瑾看姜嬤嬤還愁的很,讓她給自己準備薰香去了。

準備好明日去舅舅家的回禮,洗澡水準備好,溫灼瑾便先去洗澡了。

有地在,屋子裡頗為暖和,溫灼瑾舒服的泡了個澡。

外面雪還在下,夜色深重,冷入骨髓。

上香的人早都回來了,禁衛軍卻還一隊隊的在天玄宮周圍巡查,一直延伸到了雲京城內。

位於天玄宮內一處偏殿內,茶杯碎裂在地,年輕的宮裝女子一臉怒色。

「都是廢物!人跑了,金魚符也沒找到,要你們有什麼用。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就算是將這周圍給我翻一遍,也要找到金魚符,那人找到後格殺勿論。」

壓低的聲音顯得極憤怒,又帶著一絲顫抖,似乎在害怕。

穿著禁衛軍官服的男子喏了一聲退下。

「莫生氣了。今日這天氣,她就算逃出去,恐怕也活不下去。更何況,給她用的香,可是我師尊專門配置的。沒有解藥服用,她便是廢人一個,尤其是犯了癮症後,神志都不會清醒,你放寬心吧。」微帶妖嬈的聲音傳來,卻是一個穿著絳色女冠服飾手拿拂塵的女子從那宮裝女子身後走來。

「希望如此。只是,你也知,她非常人,竟是傷了你師尊,逃走了。若是她逃出去再起勢,一切就都完了……」宮裝女子眉心稍微鬆了下,又緊蹙起來。

「怎麼可能?莫想了,點安神香睡一覺可好?」女冠打扮的女子說。

「不,不能睡!先下手為強,斬斷她的羽翼,不能再等了。讓我想想,對,先用她的名義打殺一批清流,再……」宮裝女子站起來絮絮叨叨說著什麼,女冠打扮的女子靜靜站立聽她吩咐。

另一邊溫灼瑾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絞頭髮時,靠躺在床頭用炭筆寫寫畫畫。

今日聞到了新的味道,有好聞的也有不好聞的。

溫灼瑾習慣性的要記錄下來,猜測可能的香材,或者合香,再定下要採買的香材,或者再去香材市場親自找找。

這次更為特殊。

溫灼瑾聞到了疑似粉面羞的好聞味道,還有祈福殿內的線香散發出的香毒。

兩者都是溫灼瑾想要弄清楚的。

對照本草經和合香手札,又看了一會兒,做了記錄,溫灼瑾才去睡覺。

或許是白日折騰了許久,也或許是那粉面羞的味道印象太深,溫灼瑾睡著後做了個夢。

夢到自己再次身處那個環境,沒有鐘聲打擾,一路找到了味道的源頭。

不是想像中的一樹繁花,竟是一個面目模糊的女子。

長發披散未梳,雪白素衣,未見五官,卻讓人覺得極美。

溫灼瑾心跳加速,慢慢靠近那女子,努力想要看清楚女子的面容,卻依舊如一團霧氣。

溫灼瑾想跟那女子說話時,身體如墜落一般,一下子驚醒。

溫灼瑾睜開眼睛,看到了姜嬤嬤的臉。

「嬤嬤,發生什麼事了?!」溫灼瑾蹙眉問道,顧不得再想剛才旖旎的夢境。

姜嬤嬤此時神色焦急擔憂。

「姑娘,大事不好了。」姜嬤嬤說。

溫灼瑾坐起身,聽姜嬤嬤說話。

「宋管家差人來說,今日昌遠伯被扣在了宮裡,說是有人檢舉他貪墨受賄,今早禁衛軍查抄了昌遠伯家,找到了一箱子金子!天哪,這可如何是好啊!」姜嬤嬤急著說道,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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