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一些公子哥兒在外金屋藏嬌,又不想讓家裡人知道,辦身份符牌都要遮掩,能趁機撈一大筆銀子。
眼前的人出手闊綽,比常人給的銀子多,不妨他再多要一些。
「辛苦大人了。」溫灼瑾心裡暗罵這人貪得無厭,卻還是又塞了一疊銀票過去。
「這都是本官的本分。公子客氣了。你把相關信息給本官,本官這就去辦。」那官員捏了下銀票的厚度,笑了笑道。
「多謝大人。」溫灼瑾趕緊掏出寫好的相關信息。
若有天災,不知道多少人的信息無法可查,捏造一個可以追溯源頭卻無人知道的身份還是可以的。
「還請公子坐一會兒稍等,本官馬上去給你辦。」那人朝溫灼瑾笑了笑說道。
「恭送大人!」溫灼瑾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人讓下屬官差將溫灼瑾引去外面等候,他去給溫灼瑾辦理。
溫灼瑾在廳堂里等候。
以往溫灼瑾也給閔惜文她們登記重新辦理過身份符牌,速度都挺快的。
只是,溫灼瑾等了好一會兒,不見人來,卻是聞到了一股鐵器沾染了血腥的味道,那是禁衛軍特有的味道。
那股味道來的速度極快,讓溫灼瑾有些不安起來。
她自己是有身份符牌的,並不懼禁衛軍。
只是有些好奇,怎麼禁衛軍突然來這裡了。月卞
那禁衛軍似乎是從別的入口進去的,溫灼瑾並未見到,那股味道大致方向在衙門裡面。
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溫灼瑾沒再多想,又等了一會兒,那位官員終於出來了。
「公子久等了,剛才有件緊急的事處理了下,耽誤了一些時間。這是你要的身份符牌和新的戶籍。」那官員看著溫灼瑾笑道。
溫灼瑾拿到東西檢查了下,都已經改換完成了。
溫灼瑾再次謝了那官員,帶著東西出了衙門便想直接回宅子裡,儘快給美人姐姐一個驚喜。
只是隨著溫灼瑾出去坐上了馬車,她感覺到剛才聞到的那股禁衛軍的味道跟著靠近了。
馬車拐彎,那味道也跟著拐彎了。
溫灼瑾讓車夫沒直接回去,又拐了幾道彎兒,確認了。
後面的禁衛軍在跟蹤自己!
溫灼瑾額頭冒出了汗。
她讓官府用新的身份辦理戶籍,怎麼也會出問題?
溫灼瑾想不通,這身後的禁衛軍為何要跟蹤她。
「趙大哥,從東門長樂門走,出了城後快一些!」溫灼瑾想了下對外面駕車的男子說道。
溫灼瑾剛才沒有亮身份符牌,對方也沒有看到她的樣貌,並知道她是誰,現在這個時候就更不能冒險回去,只能先擺脫了那些追兵再說。
車夫是溫灼瑾從鏢行雇來的鏢師,有些功夫在身上。
今日溫灼瑾沒帶其他人,不過坐馬車還是要有車夫在的。
那車夫寡言,應了聲,馬車沒停留,直接往東門走。
後面的味道緊跟著。
還在大街上時,他們的速度並不快,間距也小,直到出了城門,馬鞭甩在了馬身上,馬嘶鳴了一聲,撒開蹄子跑起來。
官道很寬闊,前後一覽無餘。
溫灼瑾聞不到跟隨的味道了,便掀開馬車後方的帘子盯著,剛開始還不見人影,沒過一會兒,出現了六人六騎朝著溫灼瑾的方向跑來。
那人個個穿軟甲戴佩刀,一看就不簡單。
溫灼瑾瞪圓了眼睛吸了口氣。
看著來勢洶洶的樣子,明顯是來追她的!
溫灼瑾忙讓車夫抄小道走。
「趙大哥,後面有人追來,好像是禁衛軍,是來追我的。前面有個三岔路口,過了路口,我們把車燒了,你騎上馬,逃命吧。這次是我連累你了,對不住了,你騎馬騎快一些,別讓他們追到。」拐到小路上後,溫灼瑾對車夫快速說道。
溫灼瑾要逃走的話,這邊的樹林子騎馬不方便比較適合她逃跑,加上她嗅覺靈敏,應該可以避開那些人,只是她怕那車夫被抓,嚴刑逼供後,萬一供出她,她即使逃走也無濟於事。
「好。」那車夫在前面沉聲應了溫灼瑾,看起來似乎並不害怕。
想來走南闖北的鏢師,經歷過生死,這種事並不畏懼。
溫灼瑾稍微放心了點,迅速在馬車裡收拾了東西,把能代表身份的全部放在包袱里,然後拿出火摺子,等車夫將馬車停下來解了馬,便立刻引火燒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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