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灼瑾坐在一旁看顏凊斕批奏摺,等她不舒服堅持不下的時候,過去給她暖暖。
直到宮女送來晚膳,顏凊斕才停下來。
「布菜。」顏凊斕看了眼溫灼瑾道。
溫灼瑾在一旁默默伺候人。
吃過飯,顏凊斕又繼續批奏摺了。
溫灼瑾偷瞄了幾眼那些奏摺。
【幾大皇商沒有爵位,微臣建議可允他們捐銀子買爵位。】
【賑災可遣一皇商協同,授以官職,緩解國庫壓力。】
【殿下登基後當務之急是選皇夫。】
【皇商范家嫡子若是能為皇夫,范氏願出五十萬兩白銀。】
溫灼瑾注意到幾個內容,心下越來越涼。
被顏凊斕關起來,每日能和她雲雨,溫灼瑾可以「樂在其中」,被囚禁也可以忍忍。
但是……
顏凊斕要為了平衡勢力或者說籌集銀子「充實後宮」?
這樣的話,她忍不了。
那位歷史上僅有的一位女帝,她的皇夫和男寵有許多。
在這些大事面前,她或許只是顏凊斕的調劑,一個暖床的小工具人,以後顏凊斕會有更多。
或許她可以用搬運對那些絳霄的金子作為條件爭取個好位置,只是,那已經變了味道,不是她想要的了。
除非那些金子可以買自己的自由。
晚上她們回到了紫宸殿。
顏凊斕月事來了,晚上自然不會太親密,只是貼著溫灼瑾吸取溫度。
第二日顏凊斕好了些,溫灼瑾沒提出跟著出去,顏凊斕看了眼溫灼瑾沒要求,自己帶人出了紫宸殿。
溫灼瑾在紫宸殿裡隨意逛著,想找點機會。
如今的紫宸殿已經不像當初了,到處都是守衛,不論走到哪裡,溫灼瑾都能聞到不同的味道。
溫灼瑾四處看了下,不論如何,還是想給自己再找一條後路。
只要去找應該可以。
溫灼瑾找了一日,沒等她施行,早上時,紫宸殿來了一個老嬤嬤。
「殿下,太妃這幾日頭又疼起來了。聽說溫小姐在殿下這裡,想借去讓她幫忙制一些香。」老嬤嬤給顏凊斕行禮後說道。
顏凊斕看向溫灼瑾猶豫了下。
讓溫灼瑾出紫宸殿,顏凊斕不太放心,尤其是接觸到香材會很危險。
「殿下,我並不會帶其他香回來,況且舅舅他們都在殿下手裡,我怎麼跑。殿下若是這樣囚禁我,哪裡也不讓去,那不如現在就賜死我吧。」溫灼瑾看顏凊斕猶豫,便跟著說道。
顏凊斕的神色一頓,只覺得溫灼瑾身上的生氣都熄滅了幾分。
她的本意並非如此。
「老太妃要你去制香,我自然不會拒絕。你去吧,下午回來。」顏凊斕說道,允了溫灼瑾出紫宸殿。
溫灼瑾被允許出紫宸殿,也沒多高興,身邊跟著六個繡衣使扮的宮女,跟著那位老嬤嬤一起去了李太妃所在的壽康宮內。
壽康宮內有一個很小的制香室,溫灼瑾被領了進去,幾個繡衣使在外面守著。
溫灼瑾正想著裡面有的香材,可以做一些什麼香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抬頭溫灼瑾看到了那位李太妃。
李太妃看向溫灼瑾笑的慈眉善目,朝溫灼瑾招了招手,示意溫灼瑾走近。
溫灼瑾往前走了幾步。
「溫小姐,你可想離開雲京城?本宮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李太妃輕聲問。
聽到李太妃說的話,溫灼瑾眸子睜大了幾分。
那藏的很深的南楚細作,不會就是李太妃本人吧?
顏凊斕不至於借著這人釣自己吧?
「太妃為何有此一問?」溫灼瑾問道。
「你在制香一道上是個天才,制出的香很是不錯。我知你上次要逃出去失敗被抓回來。你若是再想出去,本宮可以給你安排。」李太妃說。
「……太妃,你有所不知,我若是走了,怕是會連累舅舅家和侯府。」溫灼瑾道。
「據本宮所知,你舅舅一家已經回到雲京城,不過回來的當日便都被抓進了天牢,包括你在雲京城的表哥,他們牽扯到了李丞相一事相關請願的案子裡都被抓起來了。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你舅舅為李丞相寫的手書。」李太妃說著遞給了溫灼瑾一個摺子。
溫灼瑾打開看了眼,果然是舅舅的筆跡。
舅舅剛回來,便被捲入那位李丞相的事情中。
舅舅視李丞相為恩師,對他的人品極信任,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跟著顏凊斕去太和殿時,溫灼瑾知道顏凊斕對這些人的處理方式,不管多少人,先抓起來,並沒有因為人多便忌諱。
只是為何要把所有人都抓起來,這針對性會不會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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