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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就是齊老爺抗敵有功,得以封忠毅侯光榮回京。

回京後,齊福和齊祿陸續成婚。齊福因著腿疾,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都瞧不上他,最後只娶了一商賈之女。而齊祿娶的則是戶部尚書家的小姐。

同年,齊老爺與齊老夫人誕下了第三子,也就是如今的齊壽。

老來得子,老夫妻二人更是對他寵溺非常,就連兩個哥哥在他面前也得讓一邊去。好在老夫妻二人對他雖然寵溺,但該罰的時候也從不放過,這才沒讓他惹出了什麼大亂子來。

一般來說,侯爵位可以世襲罔替,但多數都會讓嫡長子繼承。承襲侯爵位之後,剩下的幾個兄弟便會分家。

但齊家就偏偏不是這樣。

承襲侯爵位的是次子齊祿,且多年過去了,直到現在都遲遲沒有分家。

其實也可以理解。

齊福患有腿疾,生活上便比常人困難得多,若是分了家,侯府原本的財產則多數會有齊祿繼承,齊福只能拿到小小的一部分。往後的日子與如今怕是會天差地別。

而齊壽,不學無術。若是分了家,只怕是沒幾天就能把家產揮霍一空,到時候把房子抵了去,這種事也不是做不出來。

況且老夫人年事已高,又寵愛小兒子。齊祿為了母親考慮,也就一直沒分家。一大家子在在齊府一直生活至今。

楚黎非這才明白過來錢銘為何會對齊福生起懷疑。

齊祿的名聲在朝中一向不錯,為人純良正直,待人和善有禮。早些年北方大旱,不少災民只能啃樹皮挖土果腹,齊祿竟然親自帶人前去災區,自討腰包施粥。

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是能做出謀逆這種事情來的。

還有一點可疑的是——送往軍中的盔甲都有其獨立的編號作為標記,而從齊府搜出來的那套卻沒有,向來是自己私自鑄造的。

但想要獨自鑄造出一套盔甲,所需要用到的金銀財力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但端看這齊府,楚黎非跟著錢銘一路繞過庭院,卻都沒看出來絲毫的奢靡之氣。

從屋房磚瓦到水榭樓閣,一應設施皆是中規中矩,連擺件都是少之又少,於侯爺這個身份來說,簡直就是清貧至極。楚黎非甚至敢打包票,就這宅院,一些遠離天子腳下的土皇帝縣令都瞧不上。

如此看來,要麼是這齊祿早有準備,老奸巨猾,平日裡不讓旁人抓住一絲把柄;要麼,這就是他的真實情況。

而楚黎非更相信齊祿是後者。

如果他的猜測屬實,那麼齊祿必定是被人所害。

那究竟是誰呢?

通常來說,這時候往往就會想到——誰與齊祿有仇?或是誰能從中獲利?

齊祿平日裡少與人來往,因此有機會將這一副盔甲放到他家裡去的只有齊府自己人,以及李棟。

可他風評一向很好,甚少與人結仇。

倒是齊福,失了侯位,心生不滿也不是沒有可能。

至於誰能從中獲利,那人可就多了去了。

齊祿手中還有一支從齊老爺那繼承的兵馬,若是他倒台,他手下這批兵馬的歸屬權自然要被轉移。

就連楚黎非他自己,也有一定的嫌疑的。

因此從目前手上掌握的這些信息來看,齊祿的嫌疑的確最大。

可就和錢銘說的一樣,如果真是齊祿乾的,那麼他圖什麼呢?

人必定是有所利,才會有所圖。

可這樣滿門抄斬的大罪,他自己也逃不掉。對齊福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

「那假如他知道自己不會死呢……」

陸墨辰前不久說過的話在他腦海中響起。楚黎非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可又飄忽得很,在那靈光一現之後,一切都重歸迷霧之中。

一旁的陸墨辰也暗自思索著。

和楚黎非不一樣的是,他在倒推。

楚黎非和錢銘只知道事情的起,因此只能在現有的線索中開始推測,有著很大的局限性。

可他不一樣,他重生歸來,他知道的,是事件的果。

上一世,齊祿認罪,在太子的求情下,齊祿問斬,齊氏一族剩下的人盡數流放。

陸墨辰記得,原本屬於忠毅侯的兵馬,最終落到了一個叫王平的人手中。

王平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參將,可是不久的將來,他將一路高升,甚至在後來他登基的時候還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而王平,正是太子的人。

陸墨辰突然覺得一切都清晰了起來,太子作為一個關鍵的節點將所有的疑惑之處串聯起來。

所以這一切的背後,太子才是真正的幕後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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