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這一個月你到底在做什麼,GG不接,歌不錄,就連商演你都推。」
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說教。
「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會讓家裡損失多少錢,嗯?你還在裝啞巴是嗎?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在意你。」
「黎郁,你到底還想不想找人了?不靠我,你覺得憑你自己能做到嗎?」
又帶著以為能拿捏黎郁的高高在上。
「你到底在哪?」
黎郁攥著尾巴根,眼尾泛起抹殷紅,嗓音沙啞:「黎女士。」
黎竹蹙起眉頭。
黎郁舔了舔哥哥的外套,鼻尖全是清新的淡玫瑰香,唾液將外套浸濕,將手機對向身後,語調惡劣:「聽到了嗎?」
嗡嗡聲連綿不絕。
「什麼?哪來的電流聲,黎郁你到底在幹什麼?」
黎郁啞聲吐出兩字:「做.愛。」
「我說,你兒子在和男人做.愛。」
「他草的你兒子很爽。」
一串嘟嘟聲過後,這個手機號碼被拉入黑名單,怎麼樣都打不通。
第32章
溫絮傾兩耳不聞牆外事, 一心只畫小*漫。
渾然不知,手下握著的筆,落在黎郁口中, 就成草他草得很爽的道具。
一幅幅張力拉滿的畫躍然屏上, 漫畫裡的兩人頸窩相交, 姿態親密。
或許是因為, 創作者本人也終於和人有過除開深度交流以外大部分肢體接觸, 溫絮傾筆下的畫作,情感越發充沛。
所投入的情緒充足, 落下的線條自然也就越髮帶感,能輕易把讀者釣成翹嘴。
這些變化太過潛移默化, 溫絮傾本人都沒察覺出來,他唯一的感受是, 靈感得到的越來越容易,不像以前那般匱乏。
溫絮傾畫了許久, 一連畫了至少四個小時, 他才停下筆。
整根筆都在發燙,從筆頭到筆柱再到筆尖,哪哪都燙得厲害,誇張點形容, 溫度能直接烤熟雞蛋。
溫絮傾指腹離開筆, 疑惑地瞥了眼,還是好好地把它收好。
他已經習慣筆的溫度,偶爾覺得奇怪, 也不會深究。
他想,等以後有機會,他要問問黎郁這根筆是哪家的牌子, 質量不太好,如果黎郁需要買筆畫畫的話,要避雷這家的觸屏筆。
他低眸看了眼時間,下午一點了,溫絮傾準備去外面隨便吃點,然後去蛋糕屋做蛋糕。
黎郁離開的話會給他發消息,溫絮傾手機里沒有他發來的信息,少年現在應該還在隔壁。
酒店還要住,溫絮傾沒有退房,簡單把需要帶的東西收拾好,他敲了敲黎郁的房門。
「黎郁?你在嗎?」
他想跟黎郁正式說聲再見,再出門。
度過最開始震驚崩潰的抓馬時刻,溫絮傾已經能夠拿出平常心對待黎郁,只要黎郁不再偷偷親他。
他對黎郁的態度會越來越自然。
裡頭靜默幾秒,溫絮傾才聽到動靜,聲響慌張,沉啞滾燙的低沉男音喘了口氣:「哥……等等。」
黎郁嗓音極其不正常。
不見絲毫清朗明晰,反而浸透上其他情緒,又啞又……靡媚?
溫絮傾不太確實地心想
屋內動靜盡顯慌亂,溫絮傾聽見東西被撞倒的聲音,他越發擔心,黎郁是不是撞疼了身體。
還有,黎郁一個人在酒店房間,怎麼會發出這些聲音。
他不需要努力思索,答案自會出現在他眼眸。
匆匆忙忙的忙碌聲音持續了半分鐘,溫絮傾眼睛透過門縫看到黎郁身影,身形不太穩,肩頭連著兩條長腿微微顫著。
少年先前長出的可愛貓耳朵與尾巴不見了,眉眼薄紅,臉上布滿紅暈,唇肉濕透,唇珠也是。
纖長白淨的手撐在牆上,腰身微微下壓著,把身體重量交給牆壁,好像不扶著就會昏倒一樣。
溫絮傾雙瞳內疑色微濃。
黎郁做什麼事了?
少年衣裳微亂,像是不久前才慌張套上那般,衣領,袖口,衣角都翻卷著,最上方那顆扣子甚至都沒來得及扣好,松松垮垮散在兩邊。
單薄白皙的皮膚顯露,繾出玉般溫潤的潔色,溫絮傾個子很高,從他這個角度不只是能看到少年精緻的兩截鎖骨。
還有……
他微微側過頭不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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