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黎郁的目標。
他往前看,視野里哥哥的身影愈發清晰,面容俊氣,散發著溫和的氣息,掠奪他的目光。
獵物不自知地散發出濃郁的香氣,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一舉一動都透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在黎郁看來,哥哥光是躺床上都像在勾.引他。
他的目標很明確,哥哥一回到酒店就打了抑制劑,能讓他快樂的觸手沒有了,剩下的選擇自然就只有……
紅潤唇角輕輕上揚,笑容痴態靡靡,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低下頭,先吻了吻溫絮傾唇角,殷紅舌尖舔了舔男人唇瓣,又吸了吸他的唇珠。
黎郁親得很慢,但沒有放過任何一絲邊角,唇完全將溫絮傾的覆蓋,貼合間讓灼熱自由染燙。
呼吸急促了,他喉間溢出饜足的細喘,一雙本就不清明的眼睛,如今更是盛滿了動情瀲灩,黎郁情不自禁親得更加用力。
舌尖試探伸出,鑽入溫絮傾齒關,細心掃蕩他口腔內部所有氣息,一點點將這裡標記,烙印下他的味道。
勾著另外那條粗一點的舌頭共舞,黎郁吻技有點明顯的提高,雖然依舊生澀,但沒有那麼笨拙,至少不會牙齒相撞,把雙方都親得很疼。
兩根舌頭纏綿,親出濕漉漉的潮氣與熱意。
黎郁舌頭很長,舔到溫絮傾上顎時,他不自覺地有點癢,很癢,但做不了什麼,除了睜眼。
溫絮傾能感覺到黎郁親他時,兩個人雙唇貼合時的柔軟,還有那條濕漉漉又靈活的舌肉。
黎郁親得很輕柔,但他動作越是溫柔小心,溫絮傾所能感受到是也就越發折磨。
在漫長的繾綣折磨中,踝骨紅繩貼過他腰間,無意間撥動小巧的鈴鐺,雙唇黏黏糊糊分開,攪動出細長的透明銀絲。
黎郁跪趴在他身上,呢喃:「想被哥哥玩.壞。」
連成水潤線條,斷開之時,淌過溫絮傾下巴與喉結,在冰涼中升溫,黎郁的話讓他感官灼燒,仿佛在沸騰。
這只是開始,黎郁既然用了異能去桎梏他,自然不會輕易就暫停,溫絮傾和他都明白,現在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
踝骨貼著的紅繩轉了個身,黎郁背對身,雙手撐在哥哥膝蓋,穩住他一親起來就忘情的身體。
溫絮傾睜眼,看見黎郁背對著坐在他腹部,漂亮流暢的腰身連著白襯衣遮不住的白皙,在黑夜中搖曳。
脊背線條明晰,肩胛骨漂亮得像兩隻脆弱的蝶翼。
適應過酒店房間的暗後,溫絮傾雙眼已經不只能大致看見輪廓,還有比輪廓更加讓他目光佇立的存在。
黎郁膚白如雪,而這如雪般的純白就在他眼底晃動。
不久前,溫絮傾還將巴掌甩下,感受過這抹白,黎郁肌膚很嫩,但恢復力很強,溫絮傾先前留下的巴掌印已經消失。
這裡只有最柔軟最純粹的白色,外加被目光注視時的隱蔽悸動。
中間這抹小紅,讓溫絮傾聯想到黎郁親吻他時濕紅的眉眼,與緋麗飽滿的唇肉,只要多用手指或者舌尖摩擦,就會像主人的唇一樣,迅速變紅。
說不定還會笨拙地被弄出血絲,染滿舌口,雪白不再白,將被盡情污染,一點點變成破爛娃娃。
溫絮傾閉上眼睛,制止這無端且失禮的聯想,他想講禮貌,黎郁可不會。
如弓般輕盈青韌的腰身彎曲,雪白就被襯托得更加惹眼,寬鬆的白襯衫衣柔柔垂下,虛虛蓋住他後腰。
溫絮傾沒有睜開眼睛,視覺陷入黑色,觸感可沒有。
他早已領教過少年舌頭的靈活,它能靈巧地舔舐他唇上每一寸角落,也能汲取他唇色,讓兩個人顏色逐漸相同。
黎郁與他接吻時津津有味,現在同樣也很快樂,眼睛虛虛地發飄,迷離起來,鼻尖嗅聞著男人本真的味道。
溫絮傾很愛乾淨,衛生習慣很好,洗澡時會把所有能清理的地方都清洗遍。
他是洗完澡才躺下休息的,黎郁鼻尖縈繞的氣味不僅不難聞,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沐浴露香。
讓他忍不住更加沉迷這場荒唐,喉嚨竭力撐開,似他之前把舌頭伸進溫絮傾口腔,去掃蕩他唇內味道時那樣,用盡全力與他染色。
溫絮傾眼皮顫抖起來,黑睫輕顫,身體感受到的濕軟,讓他心尖都麻了,他再次嘗試讓身體動起來,然而還是不行,只有眼睛能張開。
或許等到以後,他會逐漸習慣黎郁的異能,對這個異能產生奇妙的抗體,屆時他就可以讓手腳都動起來,制止黎郁貪吃的小嘴,與靈活的舌頭。
溫絮傾四肢百骸全是黎郁帶來的酥麻熱流。
熱意聚集,在制高點……斑駁水液流淌,溫絮傾不只是下巴,喉結淌著水痕了。
他聽到吞咽聲,黎郁把全部都吞下,舌尖掃了掃唇角,勾著殘餘的津絲卷進濕熱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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