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太多惡劣的壞事,想像不出要多溫柔才能原諒他。
想著想著,黎郁眼睛酸澀,悶悶的很不舒服。
溫絮傾眼神平靜,情緒十分穩定,一步步慢慢引導黎郁:「真棒,接下來,你把衣服穿上。」
黎郁現在還光溜溜的,這樣的狀態,溫絮傾很難不受到影響。
衣服不在籠子裡,要想穿衣服,黎郁還得出去拿,他目光遲疑,整個人縮成更小的一團,趴在溫絮傾懷裡祈求:「哥哥我可以不穿衣服嗎?我想就這樣和你說話,一直這樣在一起。」
溫絮傾蹭蹭他臉頰:「那你穿我的上衣吧。」
剛好衣服先前被黎郁解開了扣子,脫下來很方便,溫絮傾的衣服穿在黎郁身上會顯得比較寬鬆。
長長的襯衫垂下,寬大衣服籠罩黎郁清瘦的身體,更襯得黎郁鎖骨瘦削,臉上依然沒有血色。
他躲在溫絮傾衣服中,忍耐想偷偷嗅聞的渴望,眼神濕漉漉的望著溫絮傾,眼瞳晶瑩剔透,濕潤的厲害,黎郁嘴唇開合又閉上,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絮傾抬起手腕,露出腕上的圈鎖鏈:「先幫我把它解開吧。」
黎郁掙扎了幾番,低著頭,過了半晌,還是乖巧地解開了鏈條,溫絮傾雙手得到了解放。
他伸出手,圈住少年窄瘦的細腰,另外一手撫摸著黎郁發頂:「我說了,是想抱你才想解開手銬的。」
黎郁僵硬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他尾音都勾著綿軟的顫:「哥你不怪我嗎?」
溫絮傾揉揉他腦袋,蹭他滑嫩的肌膚,溫暖氣息纏繞黎郁耳廓,他說:「要怪的話,早在端午節那天,我就怪你了。」
端午……節?
都好幾天前了。
黎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支支吾吾詢問:「哥哥,難道你……那麼早就知道我……對你。」
他很少收斂,幾乎每天晚上對會仗著異能對他哥為所欲為,親親,摸摸不在少數。
黎郁臉頰滾燙,不知道是在害羞,還是後知後覺感到興奮。
溫絮傾把他抱得更緊:「是啊,很早就知道了,比你想像中還要早很多,你把我關起來,我確實有點生氣,但是我不會討厭你,也不會不要你。」
他低頭,咬了咬黎郁臉:「對自己自信一點,或者,對我有信心一點。」
他用額頭撞了撞黎郁額頭:「你呀,就是想太多。」
黎郁被溫絮傾哄的整個人飄飄忽忽,像在踩棉花,忐忑不安的心臟,墜入了顆溫暖安心的懷抱。
他揪了揪溫絮傾衣角:「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你沒辦法原諒的事,你還要我嗎?」
黎郁抬起下巴,眼底仍然蘊藏著濃郁的不安。
溫絮傾故意拖長末調:「比如……你跟蹤我,給我灌安眠藥,把我手腳都捆綁起來?」
黎郁低低眉眼,聲音更小:「還有其他的……」
監聽器,監視器這些,哥哥都還不知道。
溫絮傾無奈嘆口氣,用力把他抱得更深:「黎郁,你還不明白嗎?控制我的從來不是異能。」
而是愛。
對黎郁的喜歡,偏心,才是他一再縱容的根本原因,溫絮傾性格溫柔,但並不軟弱,遇到不喜歡的事也不會忍耐。
換一個人對他濫用異能,他早報警了,根本不會在乎會給那個人帶來怎樣惡劣的後果。
黎郁任由自己靠在他懷裡,安靜兩秒後,燙紅著耳垂,語出驚人:「哥,我們做.愛吧。」
……什麼?
溫存的美好隨著黎郁這話,逐漸裹挾上其他異樣情緒。
溫絮傾摸摸他額頭,搖頭,拒絕的話說的委婉:「再等等,以後再說。」
都沒有在一起,怎麼能直接進行到最後一步,這種事當然要確定關係,再把房間好好布置好再那個。
而且溫絮傾也沒有買byt和潤滑油。
聽到這話,黎郁雖然不是很意外,但還是有點失落:「好吧。」
果然,哥哥清醒的時候,根本不會想跟他太親密。
溫絮傾摟著他的腰肢,輕聲:「現在幾點了?」
黎鬱悶聲回:「早上九點多了。」
溫絮傾轉而問道:「早飯是不是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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