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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隊垮著臉,對二樓這群貴賓嫌棄非常,立刻收拾好女人的屍體,很快又離開了。

宴會照常,絲毫沒有被影響,薛潮緊皺的眉頭卻解不開——如果那女人沒有嘴,也沒有舌頭,那剛才是什麼吻了他?

女巫和白貓,被什麼鬼東西附身了?

還下次見面記得跑……下次見面不捅那鬼東西一刀就不錯了。

他暫時壓下疑惑,還有一點被非禮的不爽,想起了原本的目標,他穿過賭博、扔飛鏢、看人體分割魔術、討論藝術沙龍的人群,直奔吧檯。

他和酒保耳語了一句什麼,遞給酒保一樣東西,然後隔一個位置,坐在一位紫色禮服的女人旁邊,隨便點了兩杯酒。

女人百無聊賴地玩著指甲,左耳朵戴著一隻孤零零的粉寶石耳釘,聽到聲音,偏頭看過來,但還沒看全,終於找到他的祝文就一屁股坐到他們中間,氣鼓鼓道:「你怎麼轉眼就沒影了,鬧什麼脾氣?酒保,要一杯和他一樣的!」

對他愛答不理的薛潮忽然皺起眉,端出名不正言不順的「成年人」架子,懶洋洋道:「你不能喝。」

神經,剛才還說「我管你」……祝文眨了眨眼睛,忽然對接到了腦電波,更加「驕縱」道:「你管我!不是不理我嗎,我喝十瓶也不要你插嘴!」

女人不禁笑起來,引得他們的視線:「這是誰家的小少爺,趁著大人不在,出來偷喝了?小弟弟,酒可不是你喝過的甜水,聽你家保鏢的吧。」

「姐姐,你長得人美心善的,怎麼幫這個光長個頭、不長腦子的傢伙說話?聽說這兒都是懂行的『酒鬼』囤的佳釀,我都沒嘗過,反正每個小孩成年前都背著大人偷喝過一口酒,這一口我當然要喝最好的。」

壁爐的火溫暖愜意,杜松子酒從儲藏室的半腰門被端出,在古典又有些曖昧的燈光下宛如兩汪琥珀。

薛潮不顧小鬼眼巴巴的目光,冷笑著從祝文的手下截過酒杯,靈巧地躲過魔術開始的禮炮,自己那杯一飲而盡,另一杯推至女人面前:「見笑。」

女人看了眼酒里漂浮的冰球,裡面凍著她丟失的另一隻粉寶石耳釘,她被取悅似的一笑:「小弟弟,那你可以再等等,這兒的酒還不算最好的,船上的酒才是真正的佳釀,有百年的好酒哦。」

船上。真正起航的果然「另有其船」。

「你都被他的酒收買了,沒說服力。」祝文趴在吧檯,撒潑似的滾著臉,「等不及了,不能快點開嗎,真是的。」

薛潮潑冷水:「有雨又有霧,正常也難出海。」

「雨估計下不大了,等雨停,一切準備就緒,就能起航了。」

「起航?」祝文適時地天真道。

等雨停,但不用等霧散,因為迷霧已經盤踞一年,根本散不去,而一年前右港正好關閉,薛潮猜到了什麼:「我們正是要穿過那片迷霧。」

「沒錯。」女人藏在笑意後的懷疑打消了一些,「迷霧絕不是障礙,信那些穿制服的膽小鬼是什麼結果?『反對派』說迷霧是危險,是吞人的怪物,關停右港,阻斷航線,我們止步於此一年了,損失了多少金錢,浪費了多少精力,仍然一無所獲。躲在舊日的鐵籠永遠看不見新生的太陽,我們需要起航。」

右港的局勢徹底清楚了,二樓的貴賓們是「起航家」,支持起航,想要進入迷霧,而警衛隊是「反對派」,反對起航,認為迷霧危險。

「迷霧後是什麼?」沒有孩子不喜歡冒險故事,祝文興奮道,「失落遺蹟?吸血鬼的城堡?小人國大人國?」

「都有可能,也都不是,所有進入迷霧的東西都消失了,不管是人還是探測裝備,所以把那些警衛的肝膽都嚇破了,要我說,入天堂入極樂的人會給凡俗傳音嗎?」

女人的眼睛忽然迸射狂熱的光芒,像傳教的狂信徒:「迷霧後是什麼,是奧爾勞格帶回的預言,是只有神話能到達的新世界,消失的人不是死了,而是已經先我們一步到達了那裡。」

奧爾勞格。副本檔案的公開情報里,副本曾用名是「迷失的奧爾勞格號」。

薛潮早在左港系統查過,沒有這艘船,果然奧爾勞格號是右港駛離的船,可能還是一年前出發的。

一年前,遠方的海上突然出現一片迷霧,不知何起,不會消散,任何方法無法破除,探測全面失敗,凡入迷霧,結果都是渺無音訊。

巨人港建在兩大海域交匯處,所以負責迷霧後海域的右港航線全面阻斷,被迫關停。

但這些恨不得吞金吃人求長生、千人萬人續己命的貴賓,卻不怕未知的危險,反而情緒高漲,偷摸把右港畫了一個圈,養精蓄銳,就為了航行千里,主動跳油鍋去,有病?

奧爾勞格號……這艘船帶回了什麼預言,並且如何令人堅信不疑,使這群惜命人做玩命的買賣?

而且既然迷霧吞噬所有外來者,奧爾勞格號又是從何處得到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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