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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他是所有boss里最像人的嗎?」邪神之最,最像人,像年度冷笑話。

寒錚將冰水貼在臉頰:「只有你這麼想。」

薛潮聳肩。

「但也許你才是對的,只有你和他親密。」寒錚放下空杯,出門前瞥了眼滿是告白花語的花籃,「你下次的副本,我會去。」

萬事開頭難,第一名開頭,最難的已經過去,下午的黃昏酒館熱鬧了,大公會親自來邀請他做顧問,卓倚他們也來捧場,頑疾更是狐假虎威,像回家一樣熱情(主要是黃海濤),還有單純交朋友、探情況的其他玩家。

黃昏酒館歡迎所有客人,也不在意他們為什麼而來、聊什麼做什麼,但他們問及薛潮的態度,只會得到「這間酒館就是我的態度」這樣的回答。

「你打什麼謎語?」祝文不爽地咬著吸管,淡綠色的無酒精飲料升高,令他的話也含糊不清,「他們圍繞你吵來吵去,你賣起酒了。」

「我也沒收錢,這更像俱樂部。」薛潮笑,「下班了還給自己找活干?不如喝酒,這就是謎底。」

「我不管你這些事,我的事怎麼樣?」

「和樂團談妥了,周末轉會,至於你到新公會,內部怎麼協調和組隊,你們自己商量。」

祝文滿意點頭。

薛潮:「遊樂園肯放人?」

「他不肯又怎麼樣?」

也對,遊樂園會長挑的接班人,先是耗盡公會半數成員,又不爭氣地死了,剩下的成員也人心惶惶,誰想在副本外還時刻警惕被公會高層拿去煉丹?

拿得出手的玩家就是祝文,人往高處走,已有衰敗之相的公會又怎麼留得住?

沒有誰一直穩坐高台,這幾日遊樂園的排名就在降,祝文一走,大公會裡就沒有它的名號了。

酒館飄了兩天,熱鬧了兩天,薛潮對所有試探來者不拒,全部化作杯中酒,還開出一片娛樂區,包括棋牌室、撞球桌等,卓倚拉著黃海濤打了兩天麻將。

第三天薛潮回家了,他作為酒館主人,給熟客留了酒館的鑰匙。

回到現實世界,薛潮就收到壞消息,原定在鄰市的鋼琴交流會取消了。

上周鋼琴交流會在東京,是鄰市的上一站活動地點。

活動安排有鋼琴名家演奏,但在彩排結束的傍晚,看完彩排的三名工作人員回酒店後遭遇火災,全部喪生。

活動前一晚出人命,影響不好,但準備這麼久,主辦方不肯放棄,想壓下這件事,但鋼琴家大鬧,要求取消後續所有活動,並且連夜飛回美國。

鬧得很難看,最後這位鋼琴家揚言退圈,不會再出來表演。

這位鋼琴名家是交流會最大的流量,都是奔著他來的,他不參加,又鬧出人命,後續活動就取消了。

薛潮查閱這位鋼琴家的生平,他與明洋的好友相熟,在鋼琴活動中和明洋見過幾次,應該是認識但不到朋友的同行關係。

會有什麼關聯嗎?

薛潮把這件事分享給何暘。酒館裡他們聊了聊,何暘在現實世界是遠離繼承人爭奪的頂級豪門富二代,但就他這個笑面虎,沒有無限世界的阻礙,他應該早成功上位了。

現實世界是何暘主動找到他的,有錢果然好辦事,他們交流情報後,鋼琴交流會的事就交給何暘調查了。

薛潮還有另一件事。

別墅二樓的錄音室,他靠在電腦前,左手把著耳麥,聽著私家偵探的匯報,右手戴著剛翻出來的姐姐的珍珠項鍊,移動滑鼠,快速閱讀傳過來的資料。

「……共渡會成員的加入原因就是這些,你應該看出來了,幾乎沒有因為自身遭受傷害而需要救贖的,他們的痛苦來自身邊人,尤其是『失去了某個人』,共渡會的教義就是通過舊物走向新生,自然會吸引這類型的創傷者。」

螢光畫面不斷掠過薛潮的眼睛,像在他的眼睛裡墜落,薛潮:「所以教義就是第一層篩選機制。」

「原因大部分是意外事故,人際關係、利害糾葛導致的謀殺或誤殺等。壽終正寢或者天生殘疾的,的確比較少。」私家偵探說,「不過也就這些原因,在一個全是受害者家屬、親友的互助會,比例高也正常。」

薛潮「嗯」了一聲:「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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