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嫁給霸總老攻後爽飛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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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妙聲逛完街想拉著林挽和司則簡一同去唱歌,林挽的心裡裝著事,情緒並不高。

便叫司則簡先送自己回家。

機械女聲響起,林挽推開房門。

臨近七點,天色已經灰暗暗的壓下來,沒有開燈的房間一片漆黑,林挽順著寬闊的落地窗看出去,江邊燈火通明,泛著光的遊船在江中心緩慢地移動。

裴寂在家?怎麼不開燈?

林挽用手捂住了發燙的被臨時標記的腺體,客廳內的松木味的信息素十分濃郁。

濃烈的松木信息素像是被打破了的香水,感受到林挽瞬間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包裹住他。

受契合度的影響,信息素纏繞林挽,他身體內的血液不受控制的開始沸騰。

「裴寂?」

空蕩蕩的客廳並沒有人回應林挽,林挽打開燈。

一聲細微的嗚聲從臥室傳來,林挽的耳朵動了動,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沙發上,快步走進臥室。

臥室只亮著昏暗的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打在裴寂的臉上,他的髮絲隨意地散落在額頭前,深邃的眼睛此刻緊閉著,薄唇微抿,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裴寂赤.裸著上身,手臂纏著一圈厚重的繃帶,麥色的肌膚上出了不少虛汗,寬大厚實的胸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汗珠順著稜角分明的下顎滑落到裴寂胸膛,下身穿著深藍色的低腰綢緞睡褲,正正好好露出排列整齊的腹肌。

昏黃柔軟的燈光籠罩著裴寂,說不出的性感。

林挽吞了吞口水,床上的裴寂眉頭微微蹙起,一聲略微痛苦的呻吟聲從嘴角溢出。

「裴寂!你受傷了?」林挽心緊縮了一下,有些慌亂的快步走過來,有些冰涼的手指撫上了裴寂的額頭,被額間的高溫燙得縮了縮手心。

裴寂緩緩睜開漆黑的雙眼,幽深的眸子緊盯著林挽並不輕透,嗓音也帶了些沙啞「阿挽你回來了。」

聲音透著一絲莫名的委屈。

林挽的心底升起一絲愧疚,裴寂生病了,自己一無所知在外面玩了那麼久。

林挽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開始止不住地泛起心疼的酸意「你發燒了裴寂,我扶你去醫院。」

「我沒事,阿挽。」裴寂滾燙的掌心一把握住了林挽纖細的手腕,微微用力,林挽便失去重心直直地栽倒在裴寂的懷裡,被裴寂牢牢圈在懷裡。

林挽的後背嚴絲合縫地緊緊貼著裴寂赤.裸的胸膛,他有些焦急,想回頭看看裴寂的狀況,卻被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裴寂。」林挽放軟了聲音,生病的裴寂格外難纏,林挽帶了些哄「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你生病了。」

「陪陪我,阿挽。」裴寂嘶啞的聲音在林挽耳側響起,在安靜的臥室內沉悶裡帶著些許讓人心疼的可憐。

林挽的心酸軟得不成樣子,眼眶也有些泛酸。

生病的人最是脆弱無助,不知道裴寂是什麼時間發熱的,自己作為他的愛人,理應當在他身側照顧他。

「這是怎麼弄的。」林挽的手指撫摸著裴寂被包紮的誇張的手臂,仔細端詳,包紮看起來像是被利器割傷的。

裴寂不語,林挽的聲音焦急地帶了些哭腔。

「只是包紮的誇張。」裴寂的眸色暗了暗,嘴角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他將頭埋到林挽的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

沒有其他男人信息素的味道。

老婆香香軟軟,一如既往的好聞。

「究竟是怎麼回事。」林挽掙扎地翻過身,雙手抵著裴寂寬大的胸膛,仰頭對上了裴寂深不見底的眸子。

「人本藥劑研發出來的新藥,我試藥打了一針。」裴寂頓了頓,輕聲安撫焦急的林挽「發熱是這個藥的副作用。」

林挽的眉頭緊得不成樣子,擔憂地抱著裴寂的手臂仔細看「新藥劑會不會對身體有損傷。」

「不會,這些藥都經過反覆的實驗測試,才會用在人身上。」裴寂摟住林挽,將頭埋進林挽的頸側蹭了蹭,像一隻尋求安慰的大獸「給我點信息素吧,阿挽。」

林挽有些心疼地抱住裴寂的頭,裴寂在工作上一絲不苟他是知道的,沒想到竟然連新藥也要自己親自去試用。

霸總果然不是那麼好當的!

林挽輕輕撫摸著裴寂後腦的髮絲,茉莉香的信息素漸漸濃郁,有了信息素的安撫裴寂感覺身上的酸痛舒緩了不少。

裴寂在林挽身上蹭了蹭,兩個人貼在一起的身體愈發緊密,裴寂深深地吸了口氣,濃郁的茉莉花香讓他無比舒爽。

「頭暈。」

裴寂沉悶的聲音從林挽頸側傳來,林挽摸了摸裴寂潮濕的額頭,發熱成這樣怎麼能不暈。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不去醫院也要吃點藥吧,我去找退燒藥和止痛藥。」林挽掙扎著想從裴寂的懷中出來,滾燙的胸膛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不吃藥。」裴寂按住了要起身的林挽。

如今對於裴寂來說,最好的良藥便是林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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