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隔著裴寂絲綢的睡褲緊緊貼在一起。
林挽感受到了同樣興奮的厲害的裴寂,泛紅的臉貼在裴寂寬闊的肩膀。
裴寂肌膚滾燙,林挽輕輕地舔了舔裴寂脖頸處因著忍耐而泛起的青筋。
裴寂的身體抖了一下,無比亢奮。
「阿挽。」裴寂滾燙的手掌印在林挽身側,陸言擇的聲音卻不合時宜地響在裴寂腦中。
信息素混亂的時候同房可能會讓Omega假孕。
見裴寂沒動,林挽咽了咽口水,冰涼的指尖鼓起勇氣更加大膽地沿著深藍色的睡褲邊緣摩梭,腹肌的手感緊實堅硬。
裴寂壓抑地深深地吸了口氣,滾燙的鼻息灑在林挽的頸側。
他握住了林挽不斷向下的手指。
咬咬牙,利落地站起身,將林挽掛在腳踝的布料穿好。
有些踉蹌的轉身匆忙出了臥室。
一切來得太過快,床上眼眶泛紅的林挽還未反應過來,空蕩蕩的臥室只剩下林挽一人。
林挽:?
第18章
漆黑的客廳,裴寂緊閉著雙眼,仰著頭坐在落地窗前的搖椅上,搖椅隨著他手指的速度而上下搖動著。
客廳內壓抑的喘息聲混雜著久久難以散去的奇怪信息素味道,似乎是溫和的松木又混雜著強烈衝擊的白刺玫。
沒有了林挽信息素的安撫,裴寂的骨縫又開始泛著陣痛。
難以被安撫的信息素在裴寂的血液內衝撞,衝散了他手中的欲望。
黑暗中,裴寂緩緩睜開了猩紅的雙眼。
身上痛的厲害,他卻不敢去臥室尋求林挽的安撫.
裴寂現在是頻臨在暴走邊緣的野獸,一點點的茉莉花香,都會讓他失控的將林挽一口不剩吞入腹中。
偏偏此刻他不能。
他的阿挽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那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
裴寂深深吸了口氣,動了動痛的難以抬起的肩頸,勾起了半褪的睡褲。
忍著身上的痛,裴寂從茶几下方的抽屜里扯了根煙叼在嘴裡。
火星在黑暗中格外閃爍,裴寂深深吸了一口,菸草瞬間吸入肺腑,尼古丁並沒有緩解裴寂身上的痛楚,他的頭又開始痛,似乎有蟲子在啃食他的神經,身上高熱不退。
這種痛,從前裴寂經歷過無數次,多少個輾轉反側的夜晚,裴寂都是這樣想著林挽硬生生的挺過來。
如今林挽就在隔壁,裴寂卻覺得每一秒都如此難挨,比之前的任何一個寂寞的夜晚都難挨。
阿挽,給一點吧。
裴寂的聲音在黑夜中像祈求神明憐憫的囚徒,可能拯救他的神明卻並不知道此刻他正囚於痛苦中掙扎。
火星很快見底,沒有了菸草,肺腑更加空虛,裴寂又點了一根。
桌上的玻璃盞內按滅了一堆菸頭,天空如同黑洞,吸弒著萬物。
萬籟寂靜,似乎一切都陷入了沉睡,連江邊的船也都靠了岸。
裴寂的視線落在了沙發上成堆的包裝袋,裡面有阿挽送給自己的領帶,還有...
有紫色的,白色的,鏤空的,蕾絲的...
儘管身上泛著痛,裴寂腦海中想到林挽穿上那些性感內衣的場景,身體還是趨於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阿挽的身體那麼白,穿上那些衣物一定性感極了,像誘人心魄的狐仙,尤其是那雙上挑的桃花眼,情動的時候濕漉漉的,眼尾還會泛著淺淺的紅。
呼。
裴寂吐出一口濁氣,腦中全是林挽的樣子。
自己養了三個多月阿挽還是如此清瘦,只有屁股有那幾兩沉甸甸的肉。
一隻手就可以輕鬆將他托住。
還要再把阿挽養的胖一點。
裴寂仰靠在皮質沙發上,混亂的思緒亂飛。
剛剛因著痛楚已經平息了的又開始肆無忌憚的叫囂。
裴寂嘆了口氣,手指緩緩覆上。
痛苦和快感在血液里交織,裴寂的顱內陷入了無限失重。
藥效散去了不少,裴寂身上雖然還有些發熱,卻沒有了刺骨的痛,只有肌肉還有些劇痛後的酸軟。
身上的褲子已經被打濕,裴寂去更衣室換了套乾淨的睡袍。
臥室內依舊亮著那盞昏暗的燈,林挽抱著膝蓋蜷縮在床邊。
裴寂混沌的大腦猛地回過神,阿挽顯少主動,剛才自己倉皇而逃定然是讓阿挽傷心了。
聽到腳步聲,林挽從雙膝中抬起頭,他的眼眶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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