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搖搖頭「我們不是很熟。」
「是嗎?我看他對你不錯。」李應咂咂嘴,「不過就他那個脾氣, 和誰都處不來。」
林挽不想在背後議論別人,沒有應聲,低下頭又開始調整手中的蕭。
李應在他旁邊天南海北地閒扯,林挽偶爾回應。
沒一會兒,李應因著有晚課離開了。
一直在旁邊看手機的司則簡開口道,「聲哥說上完課過來。」
提到裴妙聲,林挽擦拭蕭的手頓了一下,他將蕭小心地放在盒子裡。
其他人排練得差不多,白祁叫了幾個Alpha把角落裡學校倉庫塵封許久的琴搬上台。
林挽和司則簡到台上按照白祁要求的站位定好。
司則簡坐在舞台的正中央偏左,林挽站在他的斜後方。
兩人表演的是《鷗鷺忘機》。
這首曲目小的時候兩個人一起演奏過無數次,可這次兩個人配合的卻是毫無默契。
不是司則簡提前進了音,就是林挽在轉調的時候走音。
一連排練了很多次,兩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聲樂老師不禁不悅地皺起眉。
「今天怎麼都心不在焉的,還沒有前幾天的狀態好。」
「再多練幾遍吧。」白祁在旁邊打圓場。
司則簡抬眼看到了從門口匆匆趕過來的裴妙聲,微微出神。
簫聲已經響起來了,琴音卻未動。
「司則簡!」聲樂老師厲聲道,「怎麼回事?」
司則簡回神,按著琴的手指被琴弦勒出一道深深的紅痕。
「抱歉,老師,我走神了。」
兩個人又練習了幾遍,差強人意。
結束後聲樂老師走過來擔憂地看著司則簡,關心地開口,「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不在狀態。」
司則簡搖搖頭。
聲樂老師嘆了口氣,對兩人開口道「時間緊,任務重,難為你們兩個了,回去再多練習幾次。」
老師走後,裴妙聲從台下跳上,看著心不在焉的司則簡,問林挽道,「這是咋的了?」
林挽勉強笑笑「太久沒練了,生疏了。」
裴妙聲一左一右摟住司則簡和林挽,笑道「多大點事,走聲哥帶你們吃好吃的,晚上我看著你倆練。」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沒有聊那個沒聊完的話題。
吃了飯後,林挽到裴妙聲的公寓去練習。
司則簡和林挽剛演奏了兩遍,裴妙聲便在一旁困得打哈欠。
「太催眠了。」裴妙聲強撐著精神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可樂,猛地灌了下去,才清醒了一些。
裴妙聲無聊地把遊戲都玩了個遍,後來看著兩個人發呆。
「吃不吃小龍蝦?」
林挽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八點了,搖搖頭「我不吃了聲哥,回去太晚裴寂會擔心的。」
裴妙聲撇撇嘴,隨手拿起司則簡的手機點外賣。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哥怎麼管得比雲叔還多。」
「沒有,他並不太管我,是我自己不想太晚回去。」
林挽給司機發了個消息,讓司機來接他。
裴妙聲白了眼處處為自己哥哥開脫的林挽,就他哥那個控制狂什麼樣,他心裡門兒清。
「真不知道我哥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
林挽輕笑了聲,把簫收起來。
裴妙聲點完外賣隨手將手機丟在一邊,湊到林挽身邊,「明天周末去司家的馬場玩呀。」
司家的馬場原本是司則簡二姐的私產,司則簡18歲的時候姐姐當禮物送給他。
司則簡還沒回國的時候裴妙聲就吵著讓他回國帶他去玩。
林挽抬眼看向司則簡,他正在調琴,似乎並沒有聽兩個人的交談。
「我不去了,周末要去圖書館看文獻。」
「真不去?聽說司家養了匹騮色的純種漢諾瓦馬,老帥了,我給你看照片。」裴妙聲解開司則簡的手機,打開相冊開始翻看。
林挽垂眼看到相冊內多數是兩個人的合照和司則簡拍的裴妙聲的各種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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