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被他們找到了,那相當於這個節目直接砍半,後面安排的所有計劃安排,所有熬夜做的方案統統作廢。
「找人去阻止他們。」趙乾深吸了一口氣道。
趙安清正要應下,抬頭的瞬間突然道:「來不及了。」
同時工作人員驚呼:「鏡頭拍到了!有影像了,他們真的找到了信號站!」
趙安清敏銳地點開手機,將屏幕翻轉給趙乾看,密密麻麻的詞條上顯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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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信號站本年度最大笑柄
已經上熱搜了。
趙乾望著監控里那道纖細的身影,捏緊了拳頭。
「阿月,看來上次的話你沒聽進去,竟然還是要幫著他和我作對,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沒想到真的是這裡。」
許乘月從小電驢上跳下來,望著眼前巍峨的大門,笑著說道。
島上的夜間太冷,一路被風吹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牙齒上下打著顫也要夸,「上官你簡直太聰明了。」
今天下午他和伏陽找到永生花之後,繞著整個島轉了一圈,然後伏陽就根據昨天的那條線索推測出了大概的方向,得到今天這條線索後更加確定了位置,所以才這麼慷慨的將第一名讓給陸寶玉他們。
因為就算他們得了第一名,也出不了島了。
最終的勝負已定。
伏陽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許乘月身上。
許乘月推拒:「我穿了外套的,你會冷……」
伏陽:「我熱。」
伏陽沒說謊,剛剛開車許乘月坐在後面一直抱著他的腰,搞得他渾身都熱。
「不信你摸。」他將手放到許乘月臉邊。
小小的一張臉幾乎被他的手掌包住。
月光下,皮膚晶瑩通透,如同志怪本子裡的山間精怪,如夢似幻,像是隨時引誘著人吸□□氣。
許乘月不知道他腦子裡已經想了一出書生狐妖的大戲,此時乖乖湊上去蹭了下,感受到這比發燒還滾燙的皮膚,信了。
隨後後退兩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
「趙乾真捨得花錢,竟然造了這麼大一個場地。」
伏陽收回手,將車靠邊停好,姿勢帥氣得不像是騎的小電驢而是山葉。
「陸家的錢不用白不用。」
許乘月覺得也是,點了點頭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等等。」
伏陽敏銳地看向許乘月身後——
「就知道,跟著你們准沒錯。」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
正是文靜心載著卿紗尾隨他們而來。
而此時島上東邊——
"周青青,怎麼他們一個人都不見了?"郝運到各方領地找了一圈,詭異的一個人都沒有,偌大的島上仿佛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靜謐得有些可怕。
一陣咕嚕聲響起,更顯陰森。
「什麼鬼,出來!」周青青將摺扇指向四方。
郝運摸著自己的肚子,尷尬道:「是我肚子叫,好餓啊……」
連鮮艷的紅毛都焉噠噠得地垂了下來。
「搖光哥不在,我們飯都沒得吃。」
前幾天兩人都是蹭的伏陽的火,才烤熟東西吃。因為得到的太容易,所以他們也根本沒有學鑽木取火,以至於現在又冷又餓。
「你說他們不會都跑了吧,只把我們扔在島上……」郝運摸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自顧自說完,一抬頭,周青青悄無聲息握著拳頭離他很近,「你幹嘛!嚇死了」
「我把你打暈,就不用吃了。」周青青用著陰森恐怖的聲線說道。
「你是人嗎?!」
郝運本就懷疑大家扔下他走了,又慌又餓,又攤上這麼個不正常的隊友,這一下子竟氣的哭起來。
「嗚嗚嗚嗚……」
他四仰八叉坐在地上,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傷心地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我逗你的。」周青青將握緊的手攤開,裡面是一枚青紅的果子,又兜里藏著的果子全部塞進他懷裡,「你不是一直饞這個嘛,都給你,快吃吧。」
郝運這一哭止不住了,腦子裡把上島這幾天吃又吃不飽,睡又睡不好,遊戲全輸,什麼也沒得到的所有委屈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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