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這種事......不如暫時交給琴酒。
剛好也很久沒有聯繫過琴酒了,作為琴酒放在朗姆身邊的暗子,再不匯報點什麼,他怕自己被當成叛徒性命難保。
反思了自己一秒鐘,降谷零便毫不猶豫地將目前已知的消息統統發給了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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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巧了麼?kufufufu......」六道骸湊過去看琴酒的手機,琴酒挑挑眉,大大方方地將手機屏幕攤開給他看。看著署名「波本」的郵件,六道骸輕笑一聲,「這是你放在那個朗姆身邊的人?」
「嗯。」琴酒應了一聲,看著郵件內容,在腦海中規劃著名後續計劃。
「『諾亞方舟』暫且不論,沢田弘樹我們勢必要接出來的。如今十世已死,沢田家光生死不明,如果沢田弘樹的基因能跟彭格列家族相匹配......或許就是家族流落在外的最後的血脈了。」琴酒沉聲說。
「先帶出來再說吧,哪怕不是彭格列血脈,他的才能也值得我們出手了。」六道骸接了一句。
琴酒睨了他一眼,這人,死活不承認自己彭格列霧守的身份,如今還不是一心為彭格列打算。
哪怕沢田綱吉已經不在了。
琴酒看著沢田弘樹的資料,若有所思,「這個孩子......跟宮野志保或許很能聊得來。」都是小天才呢。
「他的監護人不好解決......」六道骸拿過琴酒的手機,翻了翻,突然露出一個有些邪異的笑,「不如就讓朗姆那邊動手好了,先解決掉監護人,然後以親屬身份拿到監護權。」
「反正那個辛德勒的董事長也不是什麼好人,不如坐看他們狗咬狗。」他補充了一句。
「倒也不是不行......」琴酒沉吟片刻,「沢田弘樹的父親還活著,但人在日本。嗯?不姓沢田?看來是父母離異後隨了母親的姓氏......」
琴酒一心二用,一邊快速過著沢田弘樹的資料,一邊手速飛快地給伏特加發郵件,讓他去查沢田弘樹的父親——樫村忠彬的資料。
『帶他回日本以後,趁著十年前的沢田綱吉還在,正好可以做個基因匹配。』他暗忖。
琴酒從不認為會輸給密魯菲奧雷,但他清醒地知道,十年前的十世家族終歸是要回去他們的時代的。既如此......在沢田家光失蹤的前提下,有一個新的彭格列血脈出現,就是一個驚喜。
第38章
不過......當年十世能夠成為繼承人, 是因為當時彭格列血脈只剩下了一世在日本這一支,如果沢田弘樹當真是彭格列血脈,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當年怎麼沒被查出來?
暗自將這個想法按在心頭, 琴酒垂眸給波本回了一封讓他靜觀其變、注意匯報進度的郵件, 便重新收起了手機。
「這件事我去做,你先養好傷。」琴酒摁住蠢蠢欲動的六道骸,說, 「日本那邊有雲雀恭彌盯著, 不用著急。你那個小徒弟......」
琴酒頓了頓,說,「抱歉,我離開日本的時候她已經受傷了, 之前一直沒顧得上去找她,是我的失誤。」
「庫洛姆的傷我知道。」六道骸打斷他,「那天我來找你......就是先想辦法救了她。她總要成長的。」
「嗯。」琴酒應了一聲,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眼下的事務上。
貝爾摩德將他們送到提前安排好的住處,將兩人趕下了車,從車窗丟了一串鑰匙給琴酒, 笑道:「你們這幾天就住這兒吧。這裡是我名下的一處公寓, 沒幾個人知道, 其他事你們自己解決。」
她曖昧地眨眨眼,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六道骸聽出貝爾摩德話里的含義, 眼含笑意, 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表情有些僵硬的琴酒,略略壓低了嗓音,笑道:「多謝......你的好意?」
「好說。」貝爾摩德撩了撩金色長髮,擺擺手, 一踩油門離開了。沒什么正事的時候她才不想跟這兩個明顯有一腿的狗男男走在一起,有這個時間不如去跟好閨蜜有希子逛逛街,說起來,有希子的兒子也有十五歲了,小小少年故作老成的樣子還真是有趣。
這麼想著,她單手控著方向盤,掉轉車頭,向閨蜜家的方向駛去,另一手摸出手機撥通了工藤有希子的電話:「喂,dear......」
目送著貝爾摩德遠去,琴酒和六道骸對視一眼,六道骸偏了偏頭,示意先上去再說。兩人沿著樓層指示牌,根據貝爾摩德給的地址上了樓。推門進去,雖然貝爾摩德不常來這間公寓,但室內乾淨整潔,明顯是經常有人來打掃,以便隨時可以入住。
就是看起來不太安全。
落地窗大而明亮,外界一覽無餘,琴酒本能地想拉起窗簾遮擋以防進入外部的狙擊視野,卻無語地發現所謂的窗簾僅僅是半透明的紗製成的,拉起來沒什麼遮蔽效果不說,還給室內營造了一種朦朧的氛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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