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真動過藍波一根手指。
但現在看來......他們的態度好像讓這個早熟的孩子有不安全感了。
沢田弘樹的監護權早在辛德勒被曝出心臟病突發猝死之後,就被貝爾摩德想辦法轉移到了琴酒那裡。
用的是沢田弘樹母親的遠房親戚這種身份。
由於沢田弘樹剛被帶回來時精神狀態不夠穩定,幾個大人不想讓他再回憶起那段壓抑的過往,便默契地沒有跟他提,只是默默地安排好了弘樹與他們一起回國的事宜。
沒想到成為了小孩不安的來源。
貝爾摩德何其敏銳,她自然讀懂了小孩內心的忐忑,也看出了這兩個表面冷冽的男人的心思。她施施然給自己磨了一杯咖啡,擋住了唇邊戲謔的笑容,眼神中卻是藏不住的看好戲的味道。
不能指望那個永遠嘴硬的人,琴酒無奈地嘆口氣,幫沢田弘樹合上了他懷裡的電腦。
「弘樹,不用這樣小心翼翼。」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稱呼沢田弘樹,「我們不需要你來證明你有留下來的價值。誠然,一開始我們救你確實是因為你的血脈,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和磨合......你要知道,你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
琴酒從前哪幹過哄孩子的活,這會兒說出來的話略顯生硬,這還是他模仿著久遠過去中曾看到過的母親哄幼弟時說的話。
很......討人喜歡......嗎?
沢田弘樹的目光有些怔愣。
貝爾摩德勾勾唇,「小可愛,你的監護權已經轉移到你『叔叔』名下了哦。」
「阿拉~忘記告訴你了,你那位『養父』......在數日前就已經猝死了呢,不用擔心他再來糾纏你了。」
她有些惡趣味地說:「剛好就是接你回來的那天呢。」
聽到這話,沢田弘樹第一時間看向了琴酒,眼裡是藏不住的擔心:
『這件事......跟叔叔沒關係吧?』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叔叔那天和一男一女的交戰讓他明顯感到了他們身份的不同尋常......
看懂了小孩的擔憂,琴酒暗中瞪了一眼故意引導沢田弘樹想歪的貝爾摩德,無奈道:
「別想太多,跟我們沒關係。」
不是我做的,就跟我沒關係。
琴酒淡定地想。
沢田弘樹這才放下心來,開開心心地準備跟著長輩開啟新生活。
貝爾摩德提到赤井秀一,倒是讓琴酒想起了另一個人。
『這個時間......蘇格蘭應該已經和波本見到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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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認真的嗎?」降谷零雙目無神,十指插進金色的髮絲,將自己的頭髮揉得無比散亂,「hiro,你別告訴我你是真的相信這種不科學的事?!」
「難道當年拉格竟然不是在開玩笑嗎?!」
諸伏景光同情地看著自家唯物主義世界觀收到慘重衝擊的幼馴染,他安撫道:「怎麼說呢......倒也沒有拉格當年帶回來的消息那麼離譜,長生不老什麼的......」
「難道『覺悟』什麼的就不離譜嗎?」降谷零看著諸伏景光一副接受良好的樣子,難以置信道。
「說起來,『覺悟』點燃火焰這種事情,還真不是琴酒那邊透露出來的。」諸伏景光說,他慢慢收斂起表情,「這個消息,實際上是上面告知我的。」
「這也是我至今還留在這裡的原因。」
降谷零皺起眉。
諸伏景光安靜地抿了口水,語氣逐漸變得平淡,「上面應該只是對所謂的『火焰』有一點粗淺的了解。這種『火焰』,據說是源自義大利那邊,」他說著看了一眼同樣認真起來的降谷零,「zero,你知道的,提到義大利,我們一般會想到的是......」
「Mafia,」降谷零接上,「義大利的mafia,幾乎已經成為一種刻板印象了。」
「但說真的,我一直都覺得這只是一種類似於『都市傳說』一樣的東西。」降谷零說,「如果mafia的傳聞都是真的,成員泛濫至此,那義大利的政府在幹什麼?警察在幹什麼?」
「我無法想像一個國家的治安竟然是靠mafia來維持的。」
「是啊,我也很難想像。」諸伏景光苦笑一聲,「義大利的mafia發展極為迅速,成員遍布各個行業,在義大利,或許與你在街上擦肩而過的某個人,都可能是一個mafia成員。」
「聽起來像是一個放大版的『黑衣組織』。」降谷零評價道,「老實說,這些犯罪組織的構成都是這麼換湯不換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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