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甚至有心情調侃一句:「還好當年監控不算普及,否則以我那似實的實力,還不一定能騙得過攝像頭。」
琴酒簡直無奈,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動手的兩人,但這些年被追殺的只有六道骸。他最初還以為是因為背靠彭格列所以才……
想到這裡,他嘆口氣,沉聲道:「我的學習能力如何,那幾個月你也看到了,我的體術可算得上是你教的。如果當初你和我在一起,又怎麼會幾次三番被復仇者抓回去。」
六道骸聞言,無語道:「算了吧,當時的你……kufufufu弗拉維奧,你跟著我,回頭我越獄恐怕就還得再多撈一個。」
「我那時的體術至少比犬和千種這兩個傢伙要好吧?」琴酒嘀咕道。
「所以,」六道骸突然正色道,「不是嫌棄你的實力不夠。和你分開,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原因。」
「我想讓你過得好。」
「你值得最好的。」
終於親耳聽到了六道骸幾乎算得上是表白的一句話,可琴酒卻並不覺得十分開心。他良久地凝視著六道骸的面容,在映入客廳的月光下,他說:「我相信你。但……以後,絕對不許再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用『為我好』的理由瞞著我任何事。」
「我想我有能力解決問題,也有能力同你站在一起。」
「我不想再有下一個十五年。」
「哦?」六道骸挑起唇,他湊近琴酒,輕聲道:「那就……看情況咯。」
其實如今以他們兩人的實力,以及背靠彭格列這棵大樹,能對他們產生威脅的人或事恐怕也少之又少了。
但六道骸就是要皮這麼一下。
所以當他被琴酒按倒在沙發上,鋪天蓋地的吻在他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落了下來,讓他幾乎完全招架不住——也是正常的吧。
琴酒的動作有些兇狠,他有些恨恨的蹂/躪著這瓣總是不願意坦誠的唇,兩人糾纏在一起,發出曖昧的水聲。
就在琴酒輕喘著氣,打算將人抱進臥室時——
「哇哦,真激烈呢。」
一個玩味的聲音響起。兩人動作一頓,身體緊繃,在聽出來人是誰後,不慌不忙地接完了這個吻。
六道骸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襟,半坐起來,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眼神不善。
琴酒的反應比他好不到哪兒去,他有些不爽地臭著臉,看著玄關處那個一臉津津有味地看過來的少年,又看了看從他身後冒出來的有些尷尬的腦袋,臉色更黑了。
「Ciaos,」少年彬彬有禮地打著招呼,「我來得不巧,打斷了你們的好事可真是不好意思。」
「Reborn……」六道骸眯了眯呀,頗有些咬牙切齒,「大半夜的,你帶著弘樹跑來這裡做什麼?!」
他甚至都沒問Reborn是怎麼進來的。
琴酒冷聲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Roborn,我說過的吧,沒事不要找我,有時也不要。」
「嘛,誰讓弘樹還小,讓他一個小孩子單獨過來,我可不放心吶。」
被提到的沢田弘樹尷尬地笑笑。
他有些遲疑地想,『其實有些事也不一定非要今晚立刻就說的吧……』
他實在不想明白大人們被他打斷了什麼事,真的。
他努力恢復自然,抱著電腦,忽略琴酒和六道骸的臉色,快速調出一個界面:「找到赤井秀一的位置了。」
琴酒暗道一聲晦氣,為了赤井秀一被迫中斷真是……
該死的赤井秀一!!!
六道骸倒是來了興趣。他興致勃勃地招呼沢田弘樹坐過來,兩人湊在一起,開始觀察赤井秀一等人的行動路線。
被忽視的Reborn聳了聳肩,說:「弘樹我安全送到了,既然你們兩個不歡迎我——」
他假模假樣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假哭兩聲,「那我就先走咯。」
然而並沒有人同情Reborn表演出的絲毫不走心的傷心。
Reborn剛要開門出去,突然想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倒退著走回來,睨了一眼琴酒和六道骸,說:「那個小偵探最近總在觀察來體驗生活的我,要不要給他點線索讓他去找志保?正好一舉兩得。」
也省得他日日盯著他看。
「並盛的神社祭典之後,他們應該也熟悉起來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推進下一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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