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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娘眼波流轉,媚態盡顯,「沒想到有一日還能看娘子帶旁人來此。」

岑娘媚骨天成,說起話來也是嬌滴滴的,「原來娘子喜歡這樣的俊俏郎君。」

岑娘打量過楚王,又黏回長公主身邊去,「沒有娘子的長安可太無趣了,連胡玉樓里死了人都被權貴壓下去了,真真是沒勁。」

長公主目光飄遠,看向外頭的把酒狂歌,聲音很輕,「都準備好了?」

「奴家辦事,娘子放心!」

楚王看這兩人一來一回,心裡有了個猜測。

「阿昭也不怕我泄露出去?」拿不準這胡姬是否知曉長公主的真實身份,楚王喚了阿昭。

這二字出口,他心裡也沒底,已經做好了她翻臉的準備。

長公主啪一聲展開摺扇,「自是不怕,我與君壽兄何來秘密。」

雖是調笑,笑意卻不答眼底,她是決意要將楚王綁上她的賊船的,綁不上去再斬草除根。

既然楚王已用齊二投桃,那她也用齊二報李。

外頭齊二郎不過一時走神便尋不到楚王人影,忍不住起身去尋。

可岑娘一隻手釧攪亂了場子,安安靜靜的大堂鬧哄哄地,齊康被推來搡去,半天沒能邁開一步不說,還被推到了更角落的地方。

「徐兄為何愁眉不展?趙都知可許久不舞了。」

另一道聲音苦大仇深,「李兄的家人準備收斂了他的屍骨回嶺南去了,我昨日才去見過,這心裡實在不大好受。」

「唉。」先頭說話那人也是長嘆一聲,「皇都地界,門閥權貴打死了人,平頭百姓如何討公道,裴度之後,咱們這些人,想入仕難若登天,自顧尚且不暇,又能如何?」

那徐兄灌了一大杯酒,臉色被酒氣蒸得通紅,「同為國子監生,世家大族便能草菅人命嗎?李兄父母求告無門,京兆尹,金吾衛,大理寺,竟沒一處府衙收那狀子,李兄父親一把年紀,還被衙門一頓好打。」

另一人拍拍他的肩,壓低了聲音,「那何止是世家大族,聽說他與當今皇后同出一門,皇后娘娘要保,自然是連國子監也要三緘其口。」

衣衫不整,鬢髮鬆散的齊康被這對話攫住心神,他背對此二人再無法挪動半分。

與皇后同出一門的國子監生,不就是皇后胞弟,柳臨軒。

齊康先是震驚,而後眉頭舒展開,眸光大盛。

他也不急著尋楚王了,而是與那兩位郎君同坐一桌。

「兩位兄台方才說,皇后胞弟打死了人?此言可真?污衊皇親,可是要受刑的。」

已經喝大了的徐斐,憤懣之情毫不掩飾,旁邊那人清醒,看見齊康的官袍幾次想扯住徐斐都沒能如願,只能由他將積攢的怨氣傾瀉出來,「污衊?!他打死人就是在這胡玉樓里,當日許多人都瞧見了的,可柳家有位官居司徒的勛貴重臣,宮內還有皇后和太子,連胡玉樓的主家都是被封了口的。」

徐斐捲起衣袖,鞭笞舊傷仍在,「我替亡故摯友寫悼文便被無故責打,李兄父母散盡家財也求告無門,誰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攀污權貴?」

此間種種血淚,這位官爺哪能體會。

長公主看著齊康已與徐斐攀談,咂了下嘴,「君壽兄,你親眼看著齊二著官袍流連平康坊的,等這事兒了了,重重參他一本!」

楚王反問道:「那我知曉了阿昭在背後謀劃,又待如何呢?」

長公主合上摺扇挑起楚王的下巴,「鄯州界碑下,我的話永遠作數。」

平心而論,楚王只有手握重權一樁罪過,並無不臣之心。那她可以將這人鎖在眼皮底下,看著他不讓他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這一次,長公主的語氣認真了許多,認真到,謝應祁都想當那是真的。

旁邊的岑娘皺著眉頭輕聲咳嗽打斷這二人對視。

娘子,這兒是胡玉樓,你們當著奴家的面眉來眼去也太不把奴家放在眼裡了!若真有首尾便回家去,奴家瞧著可不開心!」

第16章 公主計謝應祁,你是在小看我

長公主面色如常,楚王的臉卻悄悄爬上一層薄紅。

在那胡姬開口調笑之前,楚王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畢竟是一條人命,亡者還是良籍。國子監這麼多人,怎會全被封口?」

國子監是什麼地方,天下學子匯聚,為大渝培養能臣之所,出了人命官司,膽子大到去國子監捂嘴,柳家瘋了嗎?

楚王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

長公主從到內室來,表情便一直不好,聞言嗤道:「哪裡需要全部封口,將出頭的那個壓得翻不過身,剩下的人自然知道要閉緊嘴巴。」外頭那學子身上的傷至今未愈,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有這前車之鑑招牌一樣掛在國子監里,其餘的學子,日日看著他求告無門,看著他無路可走,甚至還有性命之憂,誰還敢多嘴。

「柳家大哥,是國子監祭酒,聽說很得人望。」國子祭酒的便利,可以看著徐斐不會將狀子投到別個世家的有司衙門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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