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往日裡教導嬤嬤的描述,唐瓔立時明白了什麼,耳根爆紅,忽然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垂下頭,撓了撓後頸,紅著臉靦腆道:「殿下若是想圓房,不若讓臣妾先去將門鎖上。」
她話音方落,還未起身,整個人就已經被黎靖北欺身壓了下去。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這作畫之人似乎心儀於你……
錦繡旖旎,紅帳翻飛。
頭一回做那事兒,唐瓔的感受並不好,或許是因為她對黎靖北本身沒有情意,僅把那事兒當成了妻子該盡的義務,是以並未享受到傳說中的魚水之歡。
黎靖北倒是挺熱情,嘗試了好幾回都沒有停歇的打算。令她不解的是,他分明都去過孫寄琴房中那麼多回了,於此一道理應比她更清楚,做起來卻生疏得像個新手。這遲來的敦倫之禮,她除了疼痛什麼都感受不到。黎靖北似乎也不太盡興,自那以後便再沒來找過她。
唐瓔對此倒是挺高興的,比起夫妻,她更樂意跟太子維持穩定的盟友關係。
兩人關係漸佳時,他卻發現了墨修永的事。
那日夜裡,她歇下後覺得冷,就想起床加件衣,而黎靖北則恰好在一旁看書,聽她說冷,又怕她起來著涼,便主動提出替她取衣。好巧不巧,他翻開的衣箱恰好就是她從維揚帶來的那個,那箱子裡除了雜七雜八的零散物件外,還有幾沓墨修永替她描的丹青。而每張丹青下,都留有印了他名字的章...
唐瓔見他去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以為他還在翻找,試探性地喚了聲:「殿下?」
黎靖北沒有回應,就在唐瓔準備自己起身時,他開口了,聲音有略帶沙啞,「墨修永是誰?」
乍然從黎靖北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唐瓔心頭一顫。很快,她又想起了衣箱裡的那堆畫,旋即明白過來,不由有些茫然...黎靖北問她墨修永是誰,她也不知該從何講起。是啊,墨修永又算她什麼人呢?左不過是個曾經喜歡過的男子罷了。
她不想破壞兩人之間的合作關係,方想坦誠相告時,他卻突然來了句,「這作畫之人似乎心儀於你。」
她頓了頓,心下有些忐忑,「殿下是如何看出來的?」
對方的聲音很輕,「孤的直覺。」
許久,唐瓔深吸一口氣,抿唇解釋道:「墨修永…是臣妾出閣前心儀過的男子。」
她垂下眼瞼,「此人曾在火海中救過臣妾...」又頓了頓,話語中帶上了幾分小心,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些試探,「這頂箱子是臣妾的嫁妝之一,自打臣妾從維揚帶來後就沒打開過,是以並不記得裡頭還放了畫。」
黎靖北沉默許久,神色隱在明暗不定的燭火間,讓人看不出喜怒。他終究什麼也沒說,兀自替她將那幾幅丹青仔細收好後,說了句「睡吧」,照例倚在腳踏邊看起書來。
唐瓔雖在床上躺著,眼神卻還是會時不時地掃過去看看他。半個時辰過去了,黎靖北手上的書卻始終未翻動一頁,不禁自嘆了口氣,看來只要是男人,不管對自己的妻子有沒有情意,但凡碰到這種事都不會開心的吧。
次日,她便將描了自己畫像的丹青全都燒毀了,剩下的幾幅寄給了章同朽,並托他轉還給墨修永。她將這事告訴黎靖北時,他只是「嗯」了一聲,依舊看不出什麼反應,但從他冷淡的態度卻不難看出,他心裡還是存了芥蒂的。
幾日後,黎靖北生辰,為了緩和兩人間的關係,唐瓔特意斥巨資去美人齋挑了頂紫玉冠,準備給太子做及冠禮。那玉冠的設計古樸內斂,正好能壓一壓他身上的「妖氣」,據說許多長相陰柔的小白臉們都愛用,是個重要場合顯人沉穩的寶物。
只可惜,當她將此物獻給黎靖北時,他表現得卻並不是很上心。她沒有氣餒,忙活一下午,特意做了一桌子菜,可等她差月夜去喚黎靖北用膳時,他卻推說公事繁忙,不必等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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