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川好像有些奇怪的詞沒有聽懂,可是也不影響他理解全意,問:「小主誤會了,從上回奴才就您開始,奴才什麼時候不是知無不言?」
穆晏清點點頭,原來,從剛醒來的那天初次見到他,他就開
始想法子靠近自己。
「你有,」穆晏清一本正經地說,「去攔截周將軍的人是你,你是不是和周將軍說了什麼,他才會如此突然決定接下皇上的賜婚?」
「奴才既然想要二位小主的恩典,自然不能空著手來。小主猜得沒錯,周將軍的確是奴才花了一點笨功夫去勸的。有些事情,還是趁機會解決乾淨才好,周將軍心中有情義,不論是哪邊都不願辜負,可正是這樣的情義,就會導致困境重演。驍嬪娘娘也不知情,還望小主別怪奴才擅作主張。」
穆晏清也知道,這的確不能怪顧甯川,恰恰是他這麼一勸,秦佩英的事情才能真正一勞永逸,「我不怪你,可日後你若是還有這樣的主意,該事先告訴我一聲。」
顧甯川揚起笑臉,穆晏清這顯然是答應了,「奴才也不敢白白貪圖小主的恩惠,小主若有事情想查個清楚明白,奴才出入方便,也可為小主略盡綿力。」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想弄清楚?」
「主子,您可是在落水之後,忘了許多事情?」
穆晏清一怔,指尖不自覺地搓著。
顧甯川把握了這點滴的不安,柔聲道:「主子不必擔心,奴才既然為主子效力,自然要幫主子排憂解難,主子若有想知道的,不妨讓奴才去探問一二。」
穆晏清乾脆坦言道:「你準備功夫做得這麼充足,讓我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了。那你如今都查到什麼了?」
顧甯川沒有猶豫,說:「回主子的話,奴才查到,當年我父親和兄長被誣陷之前,易廷曾和敵軍有信件來往。負責送信的人早已被滅了口,但天無絕人之路,奴才找到父親當年的一位親信的手下,他親眼目睹易廷那些骯髒的動作。」
這賊喊捉賊的劇情,穆晏清讀過,「你的意思是,有可能這根本就是易廷聯手敵軍栽贓你們的?」
顧甯川還沒認證到這一點,只能搖著頭說:「這還不確定,不過……我的確和小主想的一樣。」
「這……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穆晏清一想到眼前這個孤苦伶仃的人,全家被栽贓被滅口,以殘缺之身在宮裡悲慘地活了這麼些年,心中就不由刺痛,這比從前讀劇本時的共情和入戲還讓人難受多了。
「小主,後續的事情,我還要細查。易廷和易桂華心機深沉,箇中緣由也不是你我二人可以猜得準的。」顧甯川抬頭看了看天色,說:「時辰不早了,小主早點歇息,奴才靜候小主的好消息。」
說完他就低下腰身向後撤,漸行漸遠。穆晏清突然還有事情還想問他,急忙追上前,可轉過拐角後,面前又是只有空蕩蕩的院牆和草木。
這人怎麼又跑得這麼快?
採蓮這才跟上來,給穆晏清搭上披風,「主子還有什麼想交代的?」
穆晏清若有所失,說:「我只是想問他,他那晚跳下水救我上來,是純粹因為想和易妃作對,還是真的因為此前我幫過他?」
「這……奴婢不明白,這重要嗎?能得小主的記掛,已經是他的福氣了。」
穆晏清攏了攏披風,想想覺得這好像確實不重要,不管哪個原因,她都欠顧甯川一道救命恩情,而且後續要想辦法和他搭檔。可是吧,對於想揣摩這個美強慘的人設來說,這個動機也很重要。
傍上頂流大花的好處,穆晏清深切感受到了,不光自己的配置跟著水漲船高,走在外面,別人知道這是被驍嬪視作親妹妹的人,態度一下子恭敬許多,路都寬敞了。
誕下七公主的溫映池,和傳聞中突然情竇初開的秦佩英,就這樣連續霸占著後宮的熱搜榜和流量寶座。皇帝好像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烈女柔情,送進永壽宮的賞賜琳琅滿目,一下子堆滿了庫房。
只是近日不管送什麼來,驍嬪都沒見得多喜歡,不冷不熱地掃了一眼就謝了恩,有時碰到穆晏清剛好就在正殿,驍嬪就直接讓她先挑了自己喜歡的。
李煜玄沒等來驍嬪的謝恩,又聽聞了這些,忽然也覺得秦佩英這幾日似乎有些悶悶不樂,終於擺架往永壽宮來了。
才走到永壽宮門口,李煜玄就聽到秦佩英就站在院子裡說話,還夾帶著刀劍揮舞的聲音,就知道她正在練功,心道這就剛好,可以一起過幾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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