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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你自個兒什麼東西?」衛凌力氣十足,猛地抽出手,讓採蓮一個踉蹌,「在這裡跟我廢話,讓皇上在裡頭等著你囉嗦,你有幾條命可以搭上去?」

這話也是說給穆晏清聽的,再耽誤下去,採蓮就真的要把命搭在這裡了,「公公息怒,丫頭不懂事,我這就跟您進去,勞煩公公帶路。」

採蓮原先倔強地扯著穆晏清的一側袖子不願放開,穆晏清利落地一抽手,不忍回頭看她,反而責備道:「讓你等著就等著,囉嗦什麼!」

袖口一松,穆晏清便頭也不回地往前邁步。

比起外面的悶熱,殿中就算燃著明亮的燭火也是清涼得讓人驚喜,只是如今對穆晏清來說,這種清涼更像是淒冷,她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從來都沒有溫度的地方,要去見一個從來不知冷熱的人。

「臣妾穆晏清,給皇上請安。」她低著頭雙膝下跪,地板冰涼得直入心脾,眼光所到之處,正映著燭火搖曳。

這裡安靜得連李煜玄放下筆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絲毫沒有平時在永壽宮所聽到的蟲鳴。

「說起來,這算是朕第一次單獨見你。你如今也大不如前了,聰明許多,應該也知道朕為何找你過來。」

穆晏清感覺到自己如獵物般被打量和觀察著,既然已成籠中獸,乾脆放下所有無謂的掙扎,反而冷靜清醒了些,「皇上從不留心臣妾,如何知道如今的穆晏清大不如前了?」

李煜玄聞言抬起頭,屋內的燭光映入,忽有眼前一亮的錯覺,「以前的穆晏清,是絕不會和朕說這樣的話。」

「所以,皇上以為,唯唯諾諾地從命,幫助皇上出賣將我視如姐妹的主子,才應該是正確的穆晏清,是嗎?」

「你果然對這件事介懷了?如今才覺得愧疚難當了?」李煜玄突然起了好奇心,站起身緩緩踱步到桌前,「朕還以為,書香之家出身的人最是信守承諾,所以才讓你助朕一臂之力,該給的位分和賞賜都如數奉上了,你家人也還清了債務,生活無憂。你為何想背棄承諾,企圖讓朕落於不仁不義之地?」

什麼信守承諾?什麼如數奉上?什麼不仁不義?世間怎麼有這樣離譜的人?如此冷酷無情地設計深愛自己的女子,事後還理直氣壯地撇得乾乾淨淨。他是要借這樣的手段自欺欺人嗎?可是姚既雲常常在眼前,一言一行都是為了這個心中深愛的男子,連頭髮絲都生怕出錯,葷腥不敢沾染,就怕他有任何一絲不高興,不在意。

皇上啊皇上,你心裡真的沒有任何的愧疚和心痛嗎?

渣男啊!離天下之大譜。

穆晏清的視線被面前的金線蟒紋靴阻擋,目不斜視,「臣妾從沒有想過要背棄承諾,泄露任何事情。倒是皇上您說得這般義正言辭,是覺得自己對姚妃的虧欠,皆是我一人之錯嗎?」

「宮裡不缺聰明的人,需要聰明的人,但容不下自作聰明的,」李煜玄從她面前繞開,並沒有慍怒,反問道:「你以為你有幾分小聰明,朕是不能把你如何?」

「皇上謬讚,臣妾豈敢在皇上面前自詡聰明。方才所言也不是無中生有。每每想起姚妃娘娘對皇上一往情深,想起在辛者庫永無天日的余公公,臣妾都覺得難熬,所以今日才去探望。皇上是天子,心懷天下萬民,自然無需在意這些區區小事,但總不能連臣妾去表達一份問候,都要理解成背叛。請皇上明察。」

穆晏清俯身叩頭,就當是做了最後的一絲爭取。但是內心的衝動和生氣,卻仍然讓她無法和顏悅色地向這個冷漠自私的人求饒,也不能向他表達任何明明可以演出來的認同和示弱。

「你的意思是,朕辜負了姚妃,也應該為此自責和難過才是?」

穆晏清覺得,他可算是腦補對了一部分,仍是毫無感情地答道:「臣妾不敢。」

李煜玄微不可察地輕嘆一聲,說:「朝廷與後宮,從來都是各自為政,卻從來都是密不可分。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多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良心,今日就可以質問朕?」

穆晏清好像聽出了一絲無奈和倔強,又覺得那應該是錯覺,仍是平淡地答了一句:「臣妾不敢。皇上時常見到姚妃娘娘,若能想起昔日之事,想起娘娘在冷宮受過的苦楚,想起娘娘對皇上的日夜思念,箇中滋味只有皇上自己清楚,臣妾怎麼敢,怎麼能,去揣測皇上的想法。」

這麼放肆地痛快吐槽幾句,天子一怒,也許還能給她一個乾脆了結,不必再繼續應付這場膽戰心驚的戲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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